「來來,說說當新娘子的感受,洞房花燭是不是很銷魂?可是**苦短,卻又讓人憤懣?!」年舒一邊對著黎洛絮絮叨叨,一邊將自己的鞋子蹬掉,「快說快說!」
黎洛無語地看著自己的好友,突地伸手,一把掐在她臉上,恨鐵不成鋼地道,「你啊,公共場合,你就不能注意點嗎?!」
剛才被她這麼一問,整個咖啡廳的人都看著自己,真是讓人無地自容。
「嘶——,」年舒連連呼痛,一把拍掉黎洛的魔手,在自己臉上搓了又搓,「輕點啊!你倒是嫁人了,體會不到我這種剩女的痛苦!」
「,」黎洛怔了怔,反唇相譏,「虧你還知道自己是個女人。」
年舒平日裡行事大大咧咧,是個人神共憤的女漢子,全身上下,除了那對波濤一般的胸,便再無其他女性特徵了。
其他少女們還處於星星之火的時候,她胸前的兩團肉已經成了燎原的澎湃之勢,這讓她苦惱了很長一段時間,不過在最後也算死得其所——她做了胸模。
年舒不以為意地哼了一聲,挑眉,一臉神秘地看向黎洛,擠了擠眼睛,「說實話,我對喬大少那方面的性能和持久度很好奇。」
「」,黎洛一口咖啡噴了出來,慌忙從旁邊抽出紙巾擦嘴,「你」
「全洛城女人誰不垂涎他那電動翹臀?他那方面一定很猛吧?」年舒不依不饒,窮追猛問,「是不是strong!big!fast!」
「有什麼好不好的?男人脫了衣服,不都是一根黃瓜嗎?」
噗——
這次換年舒噴了,她胡亂擦了一把嘴巴,臉上做出一副夢想破滅的頹然表情,「就沒有不同?」
「」,黎洛無語地看著她,「你是不是荒蕪太久了?我看你的臉現在就像乾旱龜裂的田,看一眼讓人糟心十年,趕緊去找個男人滋潤一下吧。」
「是嗎?」年舒慌忙拍了拍自己的臉頰,「看來喬大少把你滋潤得不錯。那他和你的那個錦哥哥相比」
黎洛原本笑意盈盈的臉,瞬間便冷了下去。
年舒是和自己是從高中時期到現在是死黨,所以自己的很多事,她也知道。只是知道歸知道,再好的朋友,也不能觸碰自己心裡那塊說不得碰不得的傷。
年舒見她如此,自知失言,連忙端起咖啡杯做出賠罪狀,「對不起,我胡亂說的。你以前和那個人本來就沒什麼的,對吧?」
說罷,她小心翼翼地看著黎洛。
黎洛神色已經緊繃得成一條線,沉默不語地看著桌上的一碟碟精緻的小菜,安靜地往自己碗裡扒拉著自己喜歡的食物,卻一口沒再動過。
年舒心裡懊悔得不得了,搜腸刮肚地想要換個話題,黎洛的手機這時候恰巧響起,讓她鬆了一口氣,「快接電話吧。」
黎洛淡淡睨了她一眼,將電話接起。
司徒娟在電話那邊催促著她和喬司南趕快回家,聽語氣似乎有什麼急事。
掛斷電話,黎洛起身,語氣放軟,「舒舒,以後這件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
「嗯,」年舒自己心裡也愧疚得很,當然是一口應承了下來,「你家裡有事,我們改天再約吧。」
黎洛點了點頭,走到吧檯把賬結了,然後才離開。
開車到喬司南下車的別墅前,打電話給他,卻發現他已經關機了。
而司徒娟的電話,又再度命令式地催促而來——
「黎洛,你和司南快點回家!」
黎洛一怔,一把將電話丟到車內,看著眼前那扇漆漆的大門,推門下車,站到別墅前摁下門鈴。開門的人,卻讓她大吃一驚,「怎麼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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