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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四章 街頭漫步遇徒兒 文 / 鄉野夫子

    王府大街是京都最具繁華的一條街道,然而文房四寶院卻很不見經傳,即使老京都人也不見得有幾個人知道。()易揚名陪著四個美女遊玩了一天,臨近傍晚搭乘人力車來到王府大街,找了一家旅館,安排好食宿後,獨自趕往王老所說的地點。本以為王老所說的地點是個眾所周知的地方,然而走出旅館後,易揚名打聽了好幾個人都沒有打聽到具體位置。易揚名沒辦法只好順著街道向前漫步,一邊欣賞著這條古老而又繁華的街道風景一邊留意著所要尋找的地點。

    「吱——」一輛小轎車從身邊飛馳而過,突然在易揚名前方不遠處來了個緊急剎車。不過直到易揚名走過轎車所停位置也沒見到有人下車,走到近前時易揚名好奇地向小轎車掃了兩眼,由於車窗玻璃貼著膜也看不到裡面的情況,易揚名也沒在意繼續向前走去。

    「咕咕——」易揚名著急赴約,並沒有吃晚飯,正在走著的時候,腹內突然發出咕咕的一陣響聲。想到既然無法找到王老頭所說的地點,易揚名決定還是先填飽肚子。放眼打量了一下街道兩側,發現前方不遠處正好有一家飯店,易揚名信步走了進去。

    「裡面請。」一進門一個打扮的和舊社會店小二模樣的小伙子很是響亮地喊了一嗓子。接著就把易揚名領到一個閒座位上。打量了一下四周,易揚名看出來這是一家老京都飯館,曾聽同學介紹過老京都的飯館,據說老京都的飯館不論大小,主要由堂倌、掌櫃的、管賬的三部分組成。堂倌又叫「走堂的」,俗稱「跑堂的」,屬於「勤行」。勤包括嘴勤、手勤、腿勤,此外還要、心快。當跑堂的得先學徒,一般三年才可出師。首先要學招待顧客時的應酬話,見哪路人說哪路話,態度必須和藹,說話不能生硬,還要記菜單,練口算。清《都門紀略》中說:「走堂,茶館酒肆,俗尚年輕,向客旁立,報菜名數十種之多,字眼清楚,不亂話,不粘牙,後堂一喊,能令四座皆驚。」

    過去,飯館兒講究「響堂亮灶」。跑堂兒的在堂口一喊菜名,灶上的炒勺得敲得叮噹地響,聲傳門外,顯得鋪子裡火爆,飯座兒多,生意興隆。顧客一進門,賬桌上的人就得高聲喊:「裡面請。」跑堂兒的要看人行事,人多或是有女眷的,就讓到單間雅座。一個人的,就讓到散座。「飯口」的時候,客人多了,跑堂兒的總想法兒給安排座位,絕不能讓客人站著。或者說:「您稍候,這就給您騰出地方。」顧客就座之後,要立刻擦桌子、鋪桌布,擺好碗筷。早先,飯館兒沒有菜牌,不論什麼菜,跑堂兒的都得記在心裡。客人要問哪些菜,他都能把菜名順口報出,而且是滾瓜爛熟。報菜名的時候,有的菜還得換個說法,如豬舌說「口條」,豬耳說「雙皮」,炸雞塊說「炸八塊」,鹵小雞說「鹵生口」,餃子說「偏食」,要碗飯說「添碗飯」,雞蛋湯說「甩果兒」……

    客人點了菜,跑堂兒的到灶口一喊,片刻功夫,勺響菜到。端上桌,說:「您先用著。」過了一會兒,他會來問:「您還補點兒什麼?」或者說:「湯菜涼了,回回勺吧。」有的菜要是稍遲了一點兒,不等顧客催他就在堂口喊了:「我的那個菜碼前哪!」有的熟飯座,跑堂兒的知道他的口味,就在喊菜的時候,加上「吃口輕」,「肉要偏瘦」,「要吃嫩」,抻面要「多搭兩扣」,拌粉皮要「拉薄剁窄,多加芥末」等等,使飯吃著合口。用老京都的話說:「這菜吃得過。」

    顧客吃完,跑堂兒的說一聲:「您吃好啦?」趕緊送上漱口水,遞上熱毛巾,拿牙籤,沏茶。算賬的時候,當著客人面,不用算盤不用筆,按著盤數說菜名,報價錢,一個摞一個,加在一起,向顧客報個總數。不管多忙,有多少樣,一連串算下來,清楚利落,分毫不差。顧客付了錢,還給點兒小費,臨走的時候,跑堂兒的在堂口高聲喊:「會過啦」,賬桌上的搭腔:「謝謝!」

    易揚名點了一葷一素兩個小菜和一碗米飯,跑堂的小二在堂口一喊完菜名,灶上的炒勺馬上就敲得叮噹地響,沒過幾分鐘飯菜就被端了上來。

    由於忙著遊玩,中午的時候,易揚名和田敏兒等人僅僅吃了點零食,此時見到飯菜,易揚名感到飢餓感非常強烈,抄起筷子,風捲殘雲一般,很快就把飯菜消滅乾淨。

    「大哥哥!」結完帳,易揚名剛走出飯館,突然旁邊撲來一道嬌小的身影。聽到這聲大哥哥,剛想閃身躲避的易揚名不禁一愣,定睛一看,正是自己在南雲救出的小燕然。

    看到小傢伙激動地向自己撲來,易揚名也很是高興,彎下腰,張開雙臂抱起小燕然。

    「小滑頭,怎們又私自跑出來了?」易揚名抱著小燕然笑罵道。

    「嘻嘻……大哥哥師父,我正想著明天去找你呢,沒想到今天就見到你了!這下子眼鏡蛇可要失望了……」小燕然興奮地說道。

    「眼鏡蛇?」易揚名疑惑地問道。

    「就是和我一起跟你學武的那個,嘻嘻……我一直都叫她眼鏡蛇!」小燕然笑嘻嘻地解釋道。

    「哦,你說的是那個小嚴靜呀,可不能給人起外號,那樣做就不是好孩子了!」易揚名伸手刮了一下小燕然的鼻子說道。

    「她自己這樣介紹的,可不是我隨便給她起的外號!」小燕然小嘴一撅說道。

    「哦?怎麼弄了這樣一個名字呢?」

    「可能……大哥哥快帶我離開這裡!」小燕然剛要解釋,突然面色一邊,略顯焦急地請求易揚名帶她離開。

    「怎麼了?」易揚名一愣,抬眼四下打量了一下,看到兩個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正疾步向自己這裡趕來。

    「你快點帶我離開這裡,一會我再給你解釋,好不好?」小燕然焦急地說道。

    「好吧!」從正疾步剛來的那兩個人的身形來看,易揚名斷定這兩人應該有一些的身手,本想弄明白小燕然為何如此焦急,但是看到小燕然非常焦急的神色,易揚名也就收起了好奇之心,一把抱起小燕然,快速地拐進傍邊的一條小胡同。

    「你還沒回答我怎們又私自跑出來了?還有為什麼急著讓我帶你走?」易揚名抱著小燕然一邊飛速前行,一邊詢問道。

    「我不是私自跑出來的,爺爺讓兩個叔叔陪著我,剛才我在車上看到你後,就讓他們把車停下,我怕給你帶來麻煩就沒下車見你,後來看到你去了餐館,我才下車,之後就趁著他們兩個不注意,偷偷地從他們身邊溜走前來見你的。」小燕然興奮地地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呀!你這樣做可不對,他們找不到你會很著急的,而且還得挨批評!」易揚名一聽急忙停下腳步說道。

    「沒事!到時候我會給他們求情的,一定不讓爺爺批評他們!」小燕然信誓旦旦地說道。

    「好吧,師父就陪你瘋一把!」想到自己曾經所做的事情,易揚名想了想說道。

    進入小胡同後,易揚名看到胡同內並無人影,於是施展開輕功,幾個起落就奔到小胡同的尾端。讓易揚名沒想到的是這條胡同是個死胡同,看到一道高大的圍牆攔住了去路,易揚名抱著小燕然輕輕一躍,輕飄飄地飛越過圍牆。越過圍牆後放眼一看,眼前是一個非常具有老京都特色的四合院。

    易揚名在圖書館中查閱資料時曾看過不少關於四合院的介紹資料,但是卻一直沒有親眼見到,此時見到這享譽中外的四合院就在眼前,易揚名可謂見獵心喜,心想何不趁此機會參觀欣賞一下。也許是少年心性的緣故,易揚名早已經忘記自己這是擅闖民宅了。為了能一飽眼福,易揚名抱著小燕然再次飛身而起,飛躍到最高的一座房屋頂上。站在高處,整個四合院所有景觀盡在眼底。粗略地掃視了一下四周,易揚名發現自己所站立的這座房是整個院落中最高的建築,高大而明亮,面闊三間,東西兩側分別建有耳房。按資料中的介紹,這座房屋應為內宅的北房,即正房。仔細看去,這是一個以南北縱軸對稱佈置且封閉**的四合院。四合院的大門是一個屋宇式門,正對大門處有一個壘砌精緻的影壁。影壁是中國房宅建築不可缺少的風水內容,蘊含了豐富的文化內容,是四合院民居的重要裝飾物,它既可遮擋院內事物,也可以使外來人看不見院內的情況,具有保護自己私密的作用。接下來是內宅即易揚名所站立的這座房屋前面的院落。內宅南牆正中建有垂花門,整個內宅由北房、東房、西房組成,中間是院子。內宅是四合院中心,北房前出廊,東西兩端建有遊廊,遊廊將東房、垂花門、西房、北房連成一體,既可躲風、避雨、防日曬,又可乘涼、休憩和觀賞院內景色。內宅之後是沿著縱軸加多三進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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