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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第一百四十一章 害怕 文 / 香蕉奶昔君

    「現在怎麼辦,鄧曉枚又跟著黃彰一起了,陸銘還在他們那裡,我們要不要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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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過去的話,就要跟鄧曉枚打個照面,她萬一看出我們的目的提前做好準備那不就更棘手了。

    「先不過去吧,如果有什麼變化,陸銘應該會找機會通知我們,我們先在這裡轉轉,就算被鄧曉枚遇上了,不說我們是跟陸銘來的就行,別讓她起疑心。」

    「行吧,我們先等等。」

    好不容易從人群間看過去能稍稍看到陸銘和黃彰,鄧曉枚個頭太小不容易看見,但從黃彰臉上堆積的笑容來看,跟陸銘之間的聊天十分愉快。

    我在這頭捏一把汗,我在猜想黃彰會不會告訴鄧曉枚遇見我們的事,苗苗卻說應該不會,黃彰還沒時間告訴鄧曉枚,是啊,只是還沒時間而已。

    現在我只能跟苗苗在這邊晃悠,打算再找個時間過去見陸銘,沒等我們過去,陸銘先隻身一人過來,苗苗和我迎上前,止不住就問:「剛才黃彰帶著鄧曉枚找你幹什麼?」

    陸銘淡定反問:「他們跟你們什麼關係?」

    他視線放苗苗身上又朝我移過來,我和苗苗同時沒回答。

    但都到了這時候,我也不打算瞞著陸銘,一五一十的給陸銘把鄧曉枚和黃彰的事都告訴了他,期間陸銘沒說話只聽著,我都不知道他聽進去了幾句還是一句都沒有,只能先把我這部分的講完,現在是我有求於他,坦誠一點或許不是壞事。

    我一說完,陸銘便表態:「你們是想找黃彰要回錄音筆好談離婚的事?」

    我點點頭,的確是這樣沒錯。

    「黃彰那應該還有。」

    陸銘的一句話,如同重磅炸彈一樣讓我大腦轟隆一聲,把我的擔心迷茫全都夷為平地,整個人都懵了,再看看苗苗,跟我差不了多少。

    「什麼意思,陸哥,你是說,那天錄音的錄音筆,其實還在黃彰手上,你是看到了嗎?」苗苗顯得非常激動,但她話裡的可能性低得微乎其微,陸銘怎麼可能看見。

    果然,他搖了搖頭。

    「黃彰有收留這些的習慣,他是個心思縝密的人,曾經用小細節上收穫的東西扳倒了競爭對手,算是業界的一場佳話,他保留錄音筆的可能性很大。」

    「但這個錄音筆對鄧曉枚而言,是非常不利的證據,他如果沒有第一時間銷毀反而是握在自己手上,是不是就說明,黃彰其實是有心要對付鄧曉枚的?」

    「嗯,」陸銘應聲:「可能是當成把柄,他為自己留的退路。」

    果然是這樣沒錯,這樣就能想明白為什麼黃彰帶鄧曉枚來這麼重要的場合,如果錄音筆真的被黃彰留下來的話,那很有可能,我們找黃彰幫忙他會同意。

    陸銘的幾句話給了我很大的鼓舞,苗苗看著陸銘高興道:「那真謝謝你了陸哥,你知道我們兩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想要辦件事很不容易,這事的確是莊君太吃虧,怎麼能就這麼算了嚥下這口氣,現在莊君這樣可不都是這女人給害的,如果陸哥你覺得我們做的不對,我們之後也不會在麻煩您的。」

    苗苗說得很真誠,把選擇權又拋回了陸銘身上。之前我們沒告訴陸銘並讓他帶我們過來,現在就清楚的告知他,我們的目的是什麼,不知道陸銘會怎麼選,我稍稍有點緊張。

    過了幾秒,陸銘點頭:「明天我讓金律師聯繫你,很晚了,你們先回去休息吧。」

    陸銘的回答讓我莫名其妙,突然說到了金律師,陸銘應該也知道,就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們談好的人是黃彰,難道他的意思,是不打算幫忙了?

    我疑惑的看了看苗苗,苗苗也用同樣疑惑的眼神看著我,但我們都選擇不再問陸銘,既然陸銘已經叫我們先回去,那我們也不好多說什麼,從會場裡離開之後,我先問苗苗會是什麼情況,苗苗搖頭。

    「感覺陸銘也有事瞞著我們,但應該不是對我們不利的事,總之先看看情況再說吧。」苗苗比較放心陸銘,我也一樣,覺得就算陸銘不幫忙也不會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第二天等來了陸銘幫我找來的金律師,我給金律師談了談最近的情況,金律師說如果真拿到錄音筆的話,可以在離婚協議沒審核下來之前起到一定的逆轉作用,可關鍵就在這錄音筆能不能拿回來,這是個問題。

    「我想既然陸先生說好了要幫忙莊小姐的話,問題應該不大,所以莊小姐放心的等待一下吧。」金律師對陸銘十足放心的樣子也給了我一點安慰,只有先等等看了。

    上午跟金律師見完面,中午接到苗苗的電話,苗苗一副很緊張的樣子,問我知不知道陸銘昨晚幹什麼了。

    她的緊張讓我嚇到,我忙回答:「當然不知道了,我一直都跟你在一起,上午就見了金律師沒見到陸銘,究竟怎麼了,你快說。」

    「哎,昨天不是黃彰把鄧曉枚介紹給陸銘了麼,結果人家鄧曉枚晚上壓根就沒跟黃彰一路回去,他也不是自己回去的,她啊,跟陸銘過夜了!」

    我一下子懵了,關於鄧曉枚跟陸銘過夜這話題,我腦子裡轉了幾圈都想不出那種畫面來,怎麼可能。

    「是真的,你別不信,後來我問顧想,顧想說陸銘就在附近的酒店開了間房,是登記的兩個人,裡面肯定有一個是鄧曉枚,沒得跑。」

    「你的意思是,陸銘跟鄧曉枚睡了?為什麼?」

    當然陸銘是個男人,他有他的生理需求我能理解,可是陸銘跟鄧曉枚單獨相處了一晚上,我很難不去想陸銘到底是為了什麼,顧想之前說過,陸銘有潔癖,不愛碰不三不四的女人,所以,陸銘真的跟鄧曉枚睡了嗎?

    「你說,陸銘是不是想這麼幫咱們,畢竟我之前也聽王南講過,陸銘不像是會隨便跟別的女人睡覺的人,他要是真為了你跟鄧曉枚睡了,這是不是……有點過了啊。」

    何止有點過,我一想到這個都覺得無法理解。當時想拉著陸銘完全就是想秀給黃彰看,沒有拉陸銘趟這攤渾水的意思。

    他這麼「過分」的幫忙,我可換不起。

    「那我先問問看陸銘吧,問清楚再說,事情究竟怎麼樣的還說不定。」

    「是啊是啊,先問問看吧,這陸銘和他前期秦逸可真是,怎麼幫人都能幫這麼透徹的啊,要是陸銘跟鄧曉枚睡了的事被秦逸知道了就完了!」

    是啊,還有秦逸這一出,掛了電話之後,我打電話給陸銘約他見面,他爽快的答應,說晚飯的時候告知我,一到晚上,陸銘還是一個人來的,沒帶陸雙,想來肯定是被秦逸帶著,我也就沒多問了。

    可昨晚的事,我還是很著急,菜還沒上來,我急著問道:「你昨晚是不是跟鄧曉枚在一起,你們進了一個房間,你們,睡了?」

    對這麼敏感的話題,我總覺得很難開口,就這麼一問,也讓我覺得尷尬,萬一陸銘肯定的回答我,我都不知道怎麼接話好了,說謝謝你,謝謝你為了我犧牲這麼多?

    「消息挺靈通的。」陸銘似讚許道。

    我著急:「這都什麼時候了,你先告訴我,你是不是跟鄧曉枚在一起了?」

    陸銘挑眉:「你很緊張?」

    「當然了,你如果真為了這事跟鄧曉枚睡了,我可怎麼還這個人情,當時找你幫忙帶我們過去我已經很不好意思了,如果真鬧成這樣,我只會覺得有心裡壓力,不會覺得有什麼好高興的。」

    我解釋一通,陸銘卻越來越不高興的樣子,最後他冷著臉回答我,昨晚他沒有跟鄧曉枚在一起。

    他的回答這才讓我真正鬆了一口氣,好險,沒有在一起就好。

    「那你們怎麼進了一間房間,你要是不想跟鄧曉枚一起,大可以拒絕啊。」帶鄧曉枚到房間裡,是做樣子給黃彰看的?那陸銘沒跟鄧曉枚睡,鄧曉枚回去不就會跟黃彰說這件事的麼。

    陸銘冷淡道:「她喝醉了,房間裡的人不是我。」

    我震驚,再反問一遍:「你的意思是,你找別的男人跟鄧曉枚睡了?你這個,說的是真的?」

    陸銘抿嘴沒正面回答我,我陷入了震驚中半天回不過神來,最後才聽陸銘問道:「這不就是你想要的麼。」

    「什麼?」

    「施加傷害在傷害你的人身上。」

    是啊,陸銘說的沒錯,這不就正是我想要的麼,鄧曉枚和黃彰都以為鄧曉枚和陸銘睡了,其實不是陸銘,黃彰那邊有了交代,鄧曉枚這邊也栽了跟頭。

    「可是說不定,鄧曉枚覺得無論是誰都行呢,萬一她很享受不說。」說得這麼淒涼,其實我心裡也明白,鄧曉枚已經為了黃彰豁出去了,就算不是陸銘又怎麼樣,她都能跟汪旭在一起過,豈不是誰都可以。

    陸銘深深的看我一眼,最後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過去,他按下公放按鍵,把手機放在桌面上,任由手機穿出清晰的嘟嘟聲。

    沒過幾聲,對方接起來,電話傳出熟悉的黃彰的聲音。

    「喂,陸總嗎,什麼事啊。」依舊是豪爽中帶點諂媚,要說黃彰這人應該有些忌憚陸銘。

    「昨晚的安排不錯。」陸銘冷著聲音誇獎,聽不出來哪裡不錯。

    「哎,」那頭的黃彰聲音不穩:「那是那是,特地為陸總準備的小禮物,當然是希望陸總喜歡,陸總能賞臉是我黃某人的榮幸,陸總滿意就好。」

    「嗯,今天繼續吧。」陸銘回。

    電話那頭突然沒了聲音,我大吃一驚,陸銘什麼意思,今晚還要找鄧曉枚?

    「哎喲,陸總您這……不是我黃某人不願意配合啊,只是陸總,那姑娘吧,也需要時間休息,現在身上的那什麼都還沒好,在床上躺一天時間了,要不然陸總,換個人?我保證介紹個更好的給陸總,包陸總滿意。」對面的黃彰罕見的十分為難,他說的姑娘,是指鄧曉枚?

    陸銘冷冷的笑了笑:「不用了,這個不錯,黃總要是覺得心疼就罷了,期待下次合作。」

    「別別,陸總要是真喜歡,我馬上接著安排就是,什麼地方陸總您說了算,晚點我就找人給你送過去,陸總你看好不好?咱們都是有合作的人了,別以小失大才是。」

    黃彰一直在挽留陸銘,等陸銘同意之後黃彰鬆了口氣,直到陸銘按下掛電話鍵後,我才敢開口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鄧曉枚怎麼了?」

    聽黃彰的語氣,好像是發生了什麼。

    「我的替身有點個人偏好而已,需要點承受能力,或許她還缺乏經驗,所以出現了糟糕情況。」

    陸銘說得很含蓄,但我是聽懂了,陸銘這意思,是鄧曉枚跟他找來的替身,s……m了?

    我的天,我震驚的看著陸銘,他沒有再進一步解釋,那應該就是真的了,真的是這樣的話……

    「那今晚還灌醉鄧曉枚嗎。」

    「當然,她清醒著不好解決,之後還有藥物輔佐,她認不出來是誰。」

    「那還是以你的身份?你就不怕黃彰到處散步謠言,說你是……變態嗎。」

    想想別人在背後談論陸銘是變態的樣子,突然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經過這麼一出,陸銘豈不是很影響名聲。

    比起我的緊張,陸銘滿不在乎:「我不在乎黃彰對我的看法。況且那只是每個人處理性ai的方式不同,沒有真正生命上的威脅,各取所需,我不覺得很糟糕。」

    這麼說也是,只不過這樣的話題被擺在檯面上來說是挺不合適的,我今天來找陸銘就是想打聽昨晚陸銘跟鄧曉枚發生了什麼,結果聽來這麼一段,還讓陸銘為了證明自己又再追加了一個晚上。

    我默默的低頭,夾起面前餐盤裡的雞肉,在陸銘的眼神注視下,放進他碗裡。

    「真是謝謝你,這一段時間的事。」

    「不用客氣,順便說,我並沒有這方面的癖好。」

    我紅了臉低下頭才回答:「好了,我知道。」

    為何眼角的餘光裡,有陸銘臉帶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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