礦山的事宜各司其職,司馬並沒有操心的事情,就算有也是聽聽田疇閻柔還有各位將領的匯報,營房的建設,百姓的安置,不過這些都會在每月初一十五匯報,但每月的兩次匯報在劉瀾還是有些不科學的,所以他改為每七天一次匯報,當然昨日商議帛制內*衣的時候就已經安排好接下來七天的工作,所以大閒人第二日一大早便開始了守株待兔行動。
而與劉瀾一樣同是大閒人的張飛也沒有浪費這大好時光,相比於劉瀾的守株待兔,張飛則更像是位老農,蹲在了礦山人流最密集的一條路口,假如此刻他再抽上一袋旱煙,無疑更有美感,雖說現在飛哥少了那麼一點美感,但卻絕對不會枯燥,看著身前走過的大媳婦小姑娘,點評著各自的特色絕對是一件幸福到爆的事,他從沒發現生活原來是如此的美好。
不得不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李翔絕對是近朱者赤了,原本小孩子對美女的認知是臉蛋,可自從被張飛教訓之後成了莫逆連欣賞的口味也變得一樣起來,用句張飛的話,鳥,胸脯大不過兩巴掌,那還是個女人?老子還不如摸自己的。
要知道張飛這般史前怪獸級別的男人那身材可是能拿到後世去當健美冠軍的,試想他的胸脯能小,是以,就這一句話便徹底得到了李翔的認可,此刻兩頭牲口流著哈喇子在路旁陰影處看著人來人往,不時鶯鶯燕燕走過一群的婦人,兩人都直了。
畢竟剛來礦山。很多人都不熟悉,兩人還不敢有那般魯莽舉動。但就算是飽飽眼福,也夠兩人幸福的了。不時高談闊論加以點評,如果再來上那麼一位胸脯夠量的,臉蛋引人的,嘖嘖嘖,那人生,也就太圓滿了。
李翔憨憨傻傻眼睛直勾勾的盯著一位婦人徹底消失不見後,望了望再也沒有自己的菜便開始有一搭沒一搭的和張飛閒聊,直到目標再次出現。
「飛哥,聽說昨天又被司馬訓了?」
「鳥。司馬會訓俺?」張飛撇撇嘴,銅鈴眼一瞪,場邊立時安靜了,那模樣分明就是司馬平日裡對付張飛的手段,看來李翔已經被張飛拿的死死的。
「嘿嘿,嘿嘿,那是,那是,司馬對飛哥。沒的說,怎麼會訓呢。」心有餘悸的李翔急忙拍起了張飛的馬屁,效果那叫一個好,瞬間從戰火之中回來又變成了勾肩搭背的好基友。
不得不說礦山女女的水準是真高啊。這麼屁大點的山村,裡頭女女的素質可是來自大城市涿縣的張飛所沒見到過的,其實張飛在涿縣的時候老爹是給他說過一門親的。也是市籍,門當戶對嘛。之所以沒有辦成婚事則是因為豹子膽的張飛婚前偷看,發現胸脯短斤少兩便死活不娶。及至後來老爹歸去,這親也就取了,要知道雖然在良家子與官府面前張飛如鼠,可在市集裡邊那可是說一不二的,老丈人就是不願意也得願意,更何況老丈人是萬分的願意怕自家女兒入了火坑呢。
就以張飛的眼光來看,那位有過婚約的小娘子姿色絕對上乘,只可惜在張飛眼中卻是難入其法眼的,要知道張飛手中可有著一副百美圖,而他之所以有這欣賞美女的癖好就是為了能夠發覺那驚鴻一瞥的美女然後將其繪至百美圖中,要不然,你當張飛真就是那色中惡鬼,沒事幹在這裡偷窺?
對於完成這一理想,張飛可是沒少下功夫,只可惜他那副百美圖至今只有五位美女上榜,可以說想要完成這一偉大理想,其難度茫茫大。
就在張飛心中感歎礦山水準雖高卻無人能入百美圖時,他的眼睛卻立時直了起來,身材不算高挑,屁股也不滾圓,臉蛋不算驚艷,尤其是胸脯還短斤少兩,可就是這麼一位各方面都很普通的少女將這些普通不過的姿容集合在一起後卻有著讓人怦然心動的美。
看到少女,張飛心中就知道自己百美圖第六人有了。
然而情不自禁跟著少女的身影移動時,讓他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一般的事情出現了,而一邊的李翔也是精神一陣,並不是因為少女的容貌,而是因為走到少女面前的男子。
真不愧是司馬,找到目標就下手,不含糊,不拖拉!李翔心中那叫一個佩服,但張飛卻是一個勁的唉聲歎氣,不是因為名花有主,而是因為司馬看上的女女他如何也不能將其畫入百美圖了。
那邊李翔佩服張飛歎息劉瀾自是不可能知道,要是知道也不會在他們面前出現。
「好些了麼?」
「你?」少女被出現的男子嚇了跳,先是有些驚慌的後退了幾步,待看清來人先是錯愕後才是柔柔弱弱的不敢相信會是昨日那人出現在面前,有些防備說:「你刻意等我?」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劉瀾看到了少女一瞬間的花容失色,急忙表示歉意,待聽到後面的話,卻是重重點頭,取出傷藥,道:「這是我們平時用的傷藥,藥效不錯,不會留疤,你拿去用吧。」
「你在這裡等我就是為了給我送藥?」少女看到傷藥紙包的一瞬間,有些害羞的說。
「嗯,我不知道你家在哪,也不知道你叫什麼,就只能用這笨辦法了。」
名字叫郝好的少女心中一暖,醞釀半天才無比誠懇道:「謝謝你了。」
少女雖然道謝,但並沒有接過劉瀾遞出的傷藥,也沒有要接的意思,當劉瀾有些詫異的看向她時,卻發現其搖了搖手中的枴杖,看來她感謝的並不是今天的傷藥而是昨日的枴杖得以讓他回家,劉瀾訕訕的收回了遞出去的傷藥,勉強笑道:「那是我應該的,若不是我,你也不會受傷。」
少女沉默了,劉瀾也不知道如何引話題了,長時間的沉默讓兩人都有些尷尬,最後還是郝好說了句:「謝謝你的好意了,我的傷並不嚴重,我要去忙了,再見嘍。」
郝好繞著劉瀾離去了,看著她離去
去的背影劉瀾真急了,就算送不出去藥也得知道她叫什麼啊,鼓喝大喊道:「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郝好明顯猶豫了一下,但最後還是回頭露出了一個甜美的笑容,道:「記住了,我叫郝好。」
回頭一笑,百媚生。
劉瀾癡了。
李翔呆了,張飛傻了。兩人至於哈喇子流沒流那就不知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