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魚淼懶懶地靠在秦風閣最高處的臨窗口,心思不知雲遊去了何處。
對於自己在京都城造成的轟動,蕭魚淼很是無語,她只是臨時起意,借了老皇上的勢,多要了幾道保命符罷了。
要知道出來混的,不管混黑還是混白,保命的底牌又多又重才是最安全的。
「世子爺,皇太孫來了。」
「不見,就說本世子還在睡覺。」
蕭魚淼望向遠方的眼眨都不眨一下,直接讓來報的武衛撿他張嘴的謊話去趕人。
「睡覺?蕭世子你現在這樣在睡覺?這樣的玩笑可真是一點也不好笑。」
一道清冷如絲如竹般的嗓聲從閣樓的門口傳來。
閉著眼睛都知道這混蛋是誰,秦玄燁。
秦玄燁從天恩殿送蕭魚淼來秦風閣的路上,蕭魚淼憑著她敏銳的嗅覺,認出這秦玄燁就是當初在湘城給自己施定身咒的那個神秘人後,蕭魚淼就沒再給過其什麼好臉色。
「哼,臉皮可真厚,本世子說在睡覺那只不過是個借口,本世子只是不想見你這個人罷了。」
「皇上太祖爺爺讓玄燁要照看好你這只從湘城來的小魚苗,玄燁不敢有違皇上太祖爺爺的聖令。」
蕭魚淼嘿嘿地在心裡冷笑了數聲,玄燁?姑奶奶我還康熙大帝呢。
「本世子那也不想去,只想站在這閣樓上看風景。」
「二十八天了,馬上就一個月了,蕭世子從住進這秦風閣後,每天早晚都站在這裡看風景,一直都未去京都城裡轉轉,這是想為玄燁這個嚮導省事呢,還是怕事了呢?」
眼前的男子明明俊雅無雙,但蕭魚淼只要一想起這個混帳曾故意把倒立的自己用定身咒定在半空中,就提不起半分要與其為朋為友的心念。
「怕了?怕什麼?本蕭世子是那怕事的人嗎?本世子這是修性養心,為進秦風學院做準備呢。」
「為進秦風學院做準備?這太陽是要從西邊升了?」
蕭魚淼這回都懶得開口接話。
秦玄燁好像根本沒看到蕭魚淼臉上那煩他的表情,繼續道:「白家的謫長孫,白海棠托人傳條子到本世子手上,讓玄燁給蕭世子帶句話,他在京都的金玉滿堂訂了專座,隨時恭候蕭世子的光臨一聚。」
白海棠這個三個字讓蕭魚淼很難找到拒絕和這秦玄燁一起走出秦風閣的借口。
可是,自己現又處在沖階的緊要關頭……
罷了,武道後期的進階也講機緣。
想到這蕭魚淼看著秦玄燁突然笑了。
「既然世子哥哥一定要帶魚淼去這京都城轉轉,那就去轉轉吧,若是順道,等咱倆逛累就去那金玉滿堂宰那白海棠一頓。」
說到這蕭魚淼頓了一下,繼續道:「只是世子哥哥,可千萬要帶足了保鏢,不是魚淼誇口,這京都城裡想念魚淼的人太多了(原話是:想我死的人太多了。),一會還請世子哥哥這個武道天才多費點心,一定要保護好手無縛雞之力的魚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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