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陽,你拿點塑料玩意兒從我這兒嚇唬誰呢?」喪屍嘴上說的倔強,不說握著手槍的右手已經悄然往旁邊偏移了兩下,臉上出現一絲不易覺察的忌禪之色。
「是啊,嚇唬你怎麼了?**的,有能耐你別信我!開槍那!朝著這兒開!不開你他媽還是我兒子操出來的,你個人類進化史上的半成品,化糞池裡的終結者!五十多歲的人了,一點逼臉不帶要的!人摸狗樣的穿一身孝袍,這是準備去給你哪個爹奔喪去?」六叔絕逼是個罵架高手,一邊拍著胸脯一邊朝我走了過來。
走到我身邊一把推開按著我身板的黑哥,甩手就是一個響亮的耳光子打在黑哥的臉上,憤怒的吼道:「你看你爹我像是個喜歡跟傻逼開玩笑的人麼?剛才我他媽說晚一個數剁你一根手指頭,你是不是覺得我在開玩笑?啊?」六叔猛然扯住黑哥的領口抬起拳頭「乒乒」兩下就將黑哥砸倒在地上,接著又將黑哥從地上抬起來,揪住脖頸按到在了橢圓形的鋼化玻璃上。
黑哥估計是實在忍不下去了,推開六叔掙扎了兩下,一把從懷裡掏出來把一掌長短的蝴蝶匕首,惡狠狠的衝著六叔就捅了上去,六叔很是無所謂身子微微往旁邊一側,順勢從口袋摸出個金屬色的防風打火機「蹭」一下點燃了,往後退了兩步挑釁的看向旁邊的喪屍撇撇嘴:「老狗,讓你的狗崽子給我跪下!用我一個人換你整個九號公館,我覺得這買賣划算,你說呢?」
「黑子,退下!」喪屍臉頰抽動了兩下,最終還是咬著嘴唇沖黑哥搖了搖腦袋,心有不甘的看向李陽低吼:「李陽,你想怎麼著吧?如果是想來帶走文鵬的兒子,你隨意!咱們以後還和從前一樣井水不犯河水!和平共處怎麼樣?」
「喪屍,你傻逼吧?眼聾了還是耳朵瞎了?或者你是用鼻孔聽人說話麼?我說了,楚飛是我侄兒,但是我啥時候說過楚飛是我大哥的兒子了?我大哥姓文,這小子姓楚,我覺得我們狼群真怕東勝不?至於連大哥的兒子都不敢認,沒錯!這小子確實是我大嫂的孩子,但是不是跟我哥生的!算了,我也不知道跟你這麼智障解釋個籃子」李陽抓了吧頭髮,沖身後的盧帥和宋揚歪歪脖子:「把楚飛攙扶起來!你把身上的衣服,褲子全給脫下來,讓我侄兒穿上!」六叔真是生猛,直接無視喪屍的怒氣沖沖和黑哥殺人一般的凌厲眼神,伸出一根指頭不鹹不淡的說道。
「李陽,你他媽別太過分了!大不了咱們魚死網破,**的!真以為我喪屍怕死是咋滴!」喪屍眼看已經到了瀕臨暴走的邊緣,手指六叔說話的時候,渾身氣的止不住在顫抖。
「行啊!想魚死就魚死,愛網破咱就網破!你隨意,反正對我們狼群來說我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小卒子,用我這條賤命換你整個九號,我看行!」六叔大大咧咧的一屁股坐到橢圓形的茶几上,隨手抓起塊盤裡的糕點塞進嘴裡,接著彎腰撿起一瓶罐裝啤酒「呯」的一下打開來,灌了一大口後,抹了抹嘴邊看向喪屍說道:「抽根煙,介意麼?」
兩三米開外的喪屍,臉色比吃了狗屎還難看,齜著牙憋了好半天後,指向旁邊的黑子吼道:「把你衣服脫了,給他!」語氣冰冷,加上他骷髏似得的模樣讓人感覺不寒而慄。黑子猶豫了幾秒鐘後,一臉憋屈的慢慢將身上的夾克和皮褲脫下來丟到跟前。
「尋思啥呢!秀身材還沒有秀夠?丟人玩意兒」六叔站起身輕輕一巴掌拍到我後腦勺上,指了指黑子脫下來的衣服褲子,示意我趕緊穿上,換好黑子的衣褲後,我才覺得整個人暖烘烘的,對六叔的敬仰也澎湃的一發不可收拾,單槍匹馬的闖九號公館,而且還能讓幕後老闆吃癟,這事要是說出去,保管能驚掉無數人的下巴。
「那就這樣吧,老喪!待會我還有個飯局兒,就不打攪了!對了,跟你家負責採購的出納說說,這什麼玩意兒,喝起來跟他媽白帶似得逼味沒有,啤酒還是得喝咱們國貨,什麼青島,燕京的都比這個強!走了,不用送了!」六叔將手裡的最後一口啤酒喝酒喝完,晃蕩了兩下,直接摔到賀磊的臉上,站起身拍拍屁股沖喪屍說道。
「李陽,你他媽放肆了!就想這麼輕而易舉的離開?」喪屍氣的臉色大白,沖現在門口的一眾社會小哥眨巴了兩下眼睛,十多號拎著傢伙的年輕人,虎視眈眈的衝我們四個人圍了上來,盧帥和宋揚一臉緊張的往後退了幾步,六叔依舊是那副嬉皮笑臉得模樣,打著手裡的防風打火機,舔了舔嘴唇看向喪屍說道:「屍老大,給點面子!你看看酒我也喝了,點心我也吃了,實在不行我給你二十塊錢當補償,小孩子不懂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網開一面行麼?」聽起來像是道歉,不過六叔說話的口氣反而帶著幾分戲謔。
「李陽,咱們也算老交情了!你要面子我不給,顯得我不近人情似得!這樣,我就問你倆問題,你回答了我,今天的事情我們九號就跟你們狼隱一筆勾銷,怎麼樣?」喪屍理了理衣領,點燃一支雪茄叼在嘴裡,又恢復了他那副恨爹不死,恨娘不爛的死人表情,看著六叔淡淡的說道。
「stop!站穩當了再出聲,我的天吶!喪屍你是不是傻?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傻?我從進門開始就說,楚飛是我侄子,我侄子!你能理解不?我今天來,是代表我自己來的,如果是我們狼隱的事兒,你覺得你門口這倆蝦兵爛將能擋住我狼群兄弟麼?」李陽說起狼群兩個字的時候,眼神裡閃過一抹狂熱的驕傲之情,接著伸了個懶腰吧唧了兩下嘴巴淡淡的說道:「不過吃人嘴短,拿人手軟!喝你一罐猴極薄不是爛啤酒和一塊過期點心,我勉為其難的回答你倆問題吧!不過提前說好了,不能牽扯到我的三圍和婚配,這都是高度機密」六叔那張嘴絕對有把死人念叨活的本領,就像現在一樣,喪屍的臉色由綠變白,又從白泛綠,現在又從綠色變成了慘白慘白,拿把手裡的雪茄煙攥滅,可想而知喪屍此刻心底的憤怒。
「好,我問你!」喪屍沖圍在我們身邊的十多號小弟擺擺手,人群瞬間如同潮水般散去,清一色迅速離開了包廂,我和盧帥,宋揚互相對視了眼,不由鬆了口氣壓力頓減,被十多號如狼似虎的年輕人包圍,說不緊張,那純屬扯淡。
「老喪,你敢不墨跡麼?想知道啥抓緊時間問,剛才不是跟你說了,我待會有個重要的飯局!快點的」六叔不耐煩的擺擺手,一手搭著我的肩膀,一手「咯吧,咯吧」的點著打火機,讓站在他旁邊的我止不住的心驚肉跳。看六叔肚子上的炸藥怎麼得也得有十多公斤,這要是一個不小心點燃了,我就是腳上踏著風火輪也跑不了。
「文鵬現在到底是死是活?」喪屍近乎歇斯底里的粗暴打斷六叔的話,直接了當的問道。
「那肯定是活的,你死他也死不了!」六叔毫不猶豫的回答。
「那他現在人在什麼地方?」喪屍咬牙切齒的繼續問道。
「沒在hd」六叔狡黠的一笑,攬住我的肩膀就要朝門外走去。
「沒在hd,那到底是在什麼地方」喪屍的速度真心快,兩步跨出直接就擋在我們面前,伸手要抓六叔的胳膊,六叔拽著我急忙往後退了幾步,躲避開直接掏出打火機,點燃伸到懷裡的雷管處吼道:「做人得講信用,你說兩個問題!我全回答了,你要是這麼沒皮沒臉的不拿自己當人看,我是無所謂!」
「呼呼」喪屍喘著重氣,看得出在竭力調整自己的情緒,最終還是緊皺著眉頭往旁邊讓了讓身子,心有不甘的指著六叔和我們幾個人咬牙狠聲:「今天,我放你們一馬!以後再碰上了,我保證絕不放過」
「呵呵喪屍,你知道呵呵是什麼意思麼?不知道也無所謂,回頭百度一下!放不放過我們都無所謂,反正眼也不是朋友對吧,人生路漫長,指不定誰輝煌!話別說那麼狂,就我跟前這仨小孩兒,指不定兩年以後都敢扇你嘴巴子!以後該小心的應該是你吧!哈哈」六叔拉著我的胳膊,冷笑一聲就朝門外走去。
「等等,六叔!我有件事情想要弄清楚,等我一分鐘行麼?」我猛的掙脫開六叔的攙扶,轉身看向楞在一旁目瞪口呆的賀雷,腦子裡一直迴旋著暈倒最後一剎那間看到的那個熟悉身影忍不住問道。
「你隨意發揮!六叔在這兒!天塌下來有六叔扛著!」六叔點點頭,一臉寵溺的摸了摸我的肩膀,現在我身旁,已經走到門口的盧帥和宋揚也翻身回來,和我並排而站,同樣虎視眈眈的看向躲藏在喪屍身後,臉色滲白的賀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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