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沈鈺滿臉通紅的拉著我逃也似得奔出了門口,最終我還是如願以償的吃到了餡餅,是咱們中國人地地道道的韭菜餡餅,儘管一路上沈鈺都鬱悶的不想和我說話,不過我都是蠻無所謂的。
回到學校後,我們倆就不再敢表現的那麼親暱,畢竟學校抓早戀抓的厲害,而且沈鈺還有一個當政教處主任的大舅,我們分開依次走進了教室,值得一提的是進教室之前我到廁所抽了根煙,看著腦袋上頂著個網狀繃帶的周河正一臉死了老爸表情的在訓斥幾個小弟,看著我進廁所之後也只是狐疑的瞄了兩眼也沒有過來找事兒。
我心底也暗暗鬆了口氣,其實完全沒必要大早上跑廁所來觸周河這隻狗腿子的霉頭,但是我還是忍不住想來看看周河昨晚上到底被我那一悶磚頭拍成了什麼效果,雖然沒有預想的那麼成功把這逼直接拍進醫院,不過看見他腦袋上套著個網狀的頭套我心裡還是有種吃了蜜棗似得的膩甜。
回到自己座位後,我一如既往的趴在課桌上補覺,大早上就被宋揚那個掃把星吵醒實在是件比較痛苦的事情,我偷偷在心裡給自己找了這麼一個正大光明睡覺的理由,這堂課是「更年期」班主任的英語課,聽著四周同學甩著一口「中國人聽不懂、外國人直搖頭」嘰裡呱啦的鳥語我困意更濃了,上班主任的課就這點好,你可以不學校甚至睡覺,但是只要你不擾亂課堂紀律、影響其他同學,她基本上都會保持無視。
就在我半睡半醒的時候,我感覺腦袋被人輕輕拍了兩下,揉了揉睡眼朦朧的眼睛睜開來看,「更年期」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站到了我跟前,「啊?老師怎麼了?」我擦了擦嘴巴溢出來的口水小心翼翼的站起身來問道。
「楚飛!你上課睡覺我不管!但是我拜託你,跟那些所謂的狐朋狗友說好了,上課的時候不要跑到班級門口來找你,會影響到其他同學的!listentounderstand?」更年期皺著每天瞟了我兩眼後,指了指門口的位置說道:「其實,你完全可以回去跟你家長反應一下,你到學校來也是浪費時間,有這點時間不如在家裡幫幫忙、幹幹活什麼的!我聽說你家庭條件也不算特別寬裕吧?行了,現在你可以出去了」
「知道了,老師!」我鬱悶的點點頭,站起身就朝門外走去,心底一陣疑惑,按理說除了盧帥和馮霍我在三中也沒什麼關係好的朋友,到底會是誰正上著課呢,就跑到教室來找我。
一出門我馬上就後悔了,掉轉身子就準備躥回教室,不過來人速度更快,直接一把攬住我的脖子就拽到了自己跟前,緊緊的鎖住我的脖子就朝樓道的位置拉去,同時還不忘小聲的警告我道:「兄弟,我可是給你留足面子了!你要是非想在你們同學面前丟人,我是無所謂」
「大嘴!你到底想幹什麼?咱們不是說好了兩清了麼」我使勁掙脫開大嘴鎖在我脖子上的胳臂,看了看已經合上的教室門壓低聲音問道,終於知道為什麼「更年期」的態度會那麼好了,大嘴連帶著他的幾個跟班一看就都是一副社會小哥的打扮造型,四五個人清一色的全是留著「鍋蓋頭」,黑夾克,尤其是大嘴,陰柔的小眼珠看起來就滿臉的邪性,「更年期」估計真把他們當成是我「哥們」了。
「小伙兒,最近混的挺尿性的嘛!看著我哥都不帶喊了,直接喊名字了是吧?呵呵挺狠呀!」上次在醫院的時候,那個滿腦袋染著綠毛、耳朵上帶著一排耳釘的的年輕人拍了拍的我臉蛋冷笑的說道。
「嘴哥,我沒那意思」我趕忙朝大嘴解釋道。
「無所謂,喊啥不一樣!一個名字而已嘛,隨便叫!」大嘴看似一臉無所謂的擺擺手,再次伸出胳膊攬住我的脖頸上笑道:「楚飛,我有點事兒想問問你!你要是真心不怕丟人,那咱們就在你們班門口聊聊!」
「嘴哥,有什麼話咱們到我們學校的後倉庫去說吧!是不是我又哪得罪你了」我謹慎的問道,不說大嘴帶著的三四個小弟,就單是一個大嘴就足夠我喝上一壺了,這傢伙跟周河他們可不一樣,是個貨真價實的痞子,而且喜怒無常。
「不用那麼麻煩,我開車來的!咱們到我店裡去坐坐吧」大嘴不由分說的拽著我就樓梯底下走去,我整個人的心臟也瞬間跟著提了起來,儘管不知道這個王八犢子找我到底是什麼事,但是看這來者不善的架勢,八成也成不了什麼好事。
同時也在一旁絞盡腦汁的思考著脫身之法,嘴上趕忙問道:「嘴哥,有什麼就在學校說吧!我待會還得上課呢!」我猶豫的硬站在原地任由大嘴怎麼拖拽都不肯再往前挪動半步,開玩笑如果被大嘴拽走了,誰知道後面有什麼苦難等著我呢,挨打我倒是不害怕,就怕大嘴會隨便找借口勒索我,對我來說打我、罵我無所謂但是讓我從口袋拿錢真比割肉還疼。
「讓你走就走,廢什麼**話」綠毛一把薅住我的頭發惡狠狠的吼道。
「哎吳萊文明點兒,畢竟是在學校呢!」大嘴臉上帶著一絲絲若有若無的忌諱歪嘴一臉拍了拍綠毛揪住我頭髮的手說道,綠毛這才鬆開手在我衣服上蹭了蹭「呸」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齜聲:「老大!這逼就是個賤種,跟他好說好商量的來就不行」
「嗯?那你的意思呢?」大嘴斜著眼冷冷的瞟了眼綠毛,綠毛趕忙縮了縮腦袋不在言語。
我趕忙硬著頭皮不停朝大嘴彎腰鞠躬的求饒:「嘴哥,您有什麼事情直接吩咐,我是真不敢有二話說!」
「既然這樣,那弟弟就跟我一起到店裡坐會兒吧,我確實有點小事兒想問問你」大嘴把嘴巴湊到我耳朵邊小聲的說道:「我小弟周河昨天晚上被人在網吧偷襲了,這事兒你知道麼?」
我腦袋搖的跟撥浪鼓似得趕忙說道「這個真心不知道!早上到廁所抽煙的時候我才看到的,還尋思問問是咋回事呢!不過昨天跟河哥鬧了點小彆扭,就沒好意思開口問」
「真不知道?」大嘴瞇著小眼冷冷的在我臉上來回掃視著。
「嗯!真不知道」這個節骨眼上,我要是承認了那就真是腦殘了。
「可是有人說,昨晚上在地球村見到過你,這事兒你怎麼看?」大嘴再次用胳膊卡住我的脖頸滿臉的嘲諷,不過我看的出來他是在虛張聲勢,其實根本沒有把握這件事跟我有關係,我估計只是想找茬從我手裡詐點鈔票出來,畢竟上次的錢拿的也太順手了。
「不可能,昨晚上我跟一個哥哥到北崗去了,不信我把他喊過來你問問」我心底尋思也不知道宋揚那個混蛋跟大嘴這個人渣要是撞到一起,誰更勝一籌。
「去你媽的」大嘴看我不承認,朝旁邊的綠毛使了個眼色後,綠毛掄起胳膊朝著我的後腦勺就是一巴掌,接著抬起腿一腳踹到了我肚子上,接著一把攥住我的頭髮又是一個反抽打在我臉上,這才審視似得看向了大嘴。
「弟弟,你偷笑吧!這也就是在你們學校要不然我這些兄弟肯定不能在旁邊干看著」大嘴指了指身後躍躍欲試的其他幾個人朝我努努嘴說道。
「嘴哥,我就是個窮苦老百姓出身!沒背景、沒家境,沒錢也沒勢,您如果認為欺負個我這樣的小人物有意思,那我就什麼話都不說了!我今天也把話提前撂這兒了,您隨意打我、罵我都無所謂,但是想讓我拿錢我是真心沒有,上次給您的賠償已經把我們哥幾個全部掏空了」我咬著牙、心一橫直接了當的說出了自己心底最真實的想法。
也許說出這樣的話,可能換來一陣暴揍,但是我真被逼到沒有一點辦法的地步了。
「我操,蹬鼻子上臉是吧?」綠毛又是一個耳光打在我的臉上,這才我不避不閃,只是直勾勾的盯著綠毛,同時嘴裡冷冷的沖大嘴說道:「嘴哥,我還是上次在醫院的話!你們今天欺我、辱我都沒問題,但是別等有一天我站起來了!到時候我肯定連本帶利的全部討回來」
「威脅我?」大嘴獰笑的直接掐住我的脖子「匡」一下推倒身後的欄杆上低喘道:「不知道怎麼低頭是吧?哥哥我今天教你怎麼當人」
「咳咳」我被大嘴掐的都快要喘不上來氣了,不過索性也放開了臉紅脖子粗的俯視著比我低半個腦袋的大嘴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想讓我低頭咳咳除非你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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