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騰了得有差不多半個多鐘頭,最後還是在白小蝶的幫助下盧帥不知道從哪弄了部輪椅才將馮霍推到了我所在的房間。
和腦袋被包裹成印度阿三造型的盧帥不同,馮霍的臉上看起來沒有太大的損傷,就是鼻樑骨折掉了,眼眶和臉頰也稍帶一絲淤血不過整體看起來沒有什麼大礙,如果不是盧帥提前支會我馮霍被打成了輕微腦震盪的話,我估計都得貶低馮霍裝模作樣。
「飛子,你沒事吧?」將馮霍安頓到我旁邊的床位上,馮霍背抱著枕頭側過腦袋來問我。
「我基本沒事,就是肚子被踹的疼,腦袋上的都是皮外傷倒是你腦震盪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受影響」我側過身子看向馮霍,一時間居然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
「輕微的,沒啥大事!休息休息就恢復過來了!」馮霍安慰的朝我眨巴了兩下眼睛,沒有「墨水瓶底」眼鏡的掩蓋,馮霍的雙眼看起來分外的明亮和銳利,而後苦笑的朝我搖了搖腦袋:「最難的不是現在,難的是以後咱們回學校怕是呆不下去了」
「我就不信,王猛敢弄死咱!就算少科進去了,周河那群人都還在,大不了咱們就組織人馬跟他們干唄,都是倆膀子夾一個腦袋,誰也不比誰多條命!你們說呢?」盧帥幫著白小蝶在一旁整理飯菜,拖過來兩組床頭櫃拼接到一起,算是暫時充當飯桌了,此刻聽著我和馮霍的對話,理直氣壯的抬起頭看向我們倆人說道。
「兄弟,你不懂人心」馮霍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盧帥後,指了指我枕頭底下的「蘇煙」盒子說道:「給我來一支吧!」
「嗯!」我點了點頭,自己點燃一根,又連煙帶打火機一起拋給了馮霍,盤腿坐在床上看向一旁張羅飯菜的白小蝶,輕嘯道:「小蝶,我想吃肘子!」
白小蝶微皺俏媚,三步並作兩步的走到我跟前,直接搶過來我手裡的煙卷,丟到地上狠狠的跺了幾腳後,才一隻手掐著嫩腰,一隻手指著我嬌嗔道:「住院還抽煙,你有沒有公德心!不知道病房裡不允許抽煙麼?還有讓我們跟著你抽二手煙,你什麼居心」
「額好吧!」我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搓了搓臉頰趕忙點著腦袋說道:「我有罪,我對不起人民我讓美麗可愛的白小蝶小姐抽了我的二手煙,我罪該萬死」
「討厭」白小蝶白了我一眼,晃著水蛇一般的腰肢繼續提起牆邊的暖壺走出房間。
「哎喲,我操!我飛哥牛掰啊!什麼時候把小蝶姐給撬到手裡的,老實交代!」馮霍一臉看見外星人的驚恐表情長大嘴巴瞪向我問道。
「沒辦法,人長的太帥,就是這麼煩惱!」我騷包的擺弄了兩下洗洗都可以用來炒菜的一頭油發,回了句被人打死都不冤枉的俏皮話:「帥到沒朋友,不得不說也是一種悲哀唉!」
「我操!」馮霍乾嘔的指著我朝盧帥說道:「帥哥,有人居然當著你三中吳彥祖的面前說自己長的帥,我操!這是**裸的挑釁加鄙視了!我不知道你什麼脾氣,反正這事要擱我身上!有人朗朗乾坤的吹牛逼我是肯定忍受不了了!你自己看著辦吧」
一聽到「三中吳彥祖」五個大字,盧帥瞬間跟吃了過期春藥似得,叫囂的就朝我撲了上來,直把我本來就油膩到令人髮指的腦袋揉成了雞窩狀,這才心滿意足的拍拍手拖過來那兩組擺滿美食的床頭櫃,然後一臉獻媚的看向旁邊的盧帥,用能讓人起一地雞皮疙瘩的語氣弱弱的問道:「瘋子哥,你真的也覺得我長的向吳彥祖麼?」
「必須的必!」馮霍一臉認真的點點頭,端起用一次性飯盒盛滿的白米飯朝盧帥說道:「那啥,吳彥祖!我想吃木須肉,你方便不方便把菜挪到我跟前!」
「方便!必須的方便」盧帥直接無視了我一臉憤怒的表情,捧起我面前的木須肉就撥了一大半到盧帥的飯盒裡,接著繼續諂媚的拿肩膀靠了靠馮霍的胳膊問道:「那瘋子哥,你覺得我哪長的最像吳彥祖了?」
「呃」本來正大口大口扒拉飯的馮霍,聽著盧帥的問題冷不丁打了個飽嗝,抬起頭認真的觀察起盧帥的五官來,幾十秒後義正言辭的說道:「鼻孔,我覺得你和吳彥祖的鼻孔一模一樣,如果單看鼻孔的話,我都差點以為你倆是孿生兄弟呢!這世界上怎麼能有長的這麼像的兩個人呢!羨慕嫉妒恨啊!」馮霍說完後,繼續埋下頭「普拉、普拉」的咀嚼起來。
「真的?」盧帥那張拳搗不透、腳踢不爛的賴皮臉居然很鮮有的泛起了一抹紅光,接著有些含蓄的說道:「其實仔細看的話,會發現我和吳彥祖還是有很多區別的!」
「那倒是!吳彥祖肯定沒有你臉皮厚!」我贊同的點了點腦袋,當看著盧帥那雙要殺人的目光頭,我趕忙縮了縮腦袋訕笑道:「鬧笑的,鬧笑的!我帥哥要不是瘋子說我還沒真沒發現你居然長的跟吳彥祖那麼像,不信你這會兒到廁所照照鏡子看看!媽呀,你們倆簡直就跟複印過似得那麼像呢!」
我很明智的昧著良心朝盧帥伸出個大拇指,現在跟這個腦袋裡都長滿肌肉的傢伙說實話,我才真是純粹找抽。
「少來,傻逼飛!瘋子是老實人說話我相信,你說話就帶著一股子大蒜味兒!我才不信呢!」盧帥美滋滋的站起身朝門外走去,說道:「我去看看蝶姐,怎麼還沒回來呢!」
聽著盧帥言不由衷的借口轉身離去,我和馮霍對視一眼「噗嗤」互相噴了對方一臉的飯粒,笑的前俯後仰眼淚都快掉出來了。
「哈哈瘋子你丫真噁心!居然說盧帥是鼻孔和吳彥祖一模一樣!你特麼咋不說他眼屎和陳冠希一樣呢!真瘠薄夠能睜著眼說瞎話的!」我鄙視的朝馮霍伸出中指來。
「你懂個籃子,這叫戰術轉移說的跟你沒有昧著良心說假話似得!」馮霍無視我的鄙夷,依然四平八穩的捧著自己手裡的飯盒吃的那叫一個美味。
「勞資沒良心」我也不甘落後趕忙夾起一塊排骨塞進自己嘴裡。
「勞資剛才還是閉著眼說的!」馮霍喝了口瓶裝的汽水後,抹了抹自己的嘴邊眼皮都不帶抬一下的回進我。
「佩服!瘋哥,你絕逼是狠人那!」我甘拜下風的朝馮霍伸了伸大拇指,然後慌忙夾起盤子裡剩下的最後一塊排骨忙不迭的往嘴裡塞,不過馮霍也明顯是跟我槓上了,伸出筷子就要往我碗裡搶,我使勁往後挪了挪屁股,不過還是沒有躲過去馮霍的魔抓。
「匡當」一下,房門猛地被盧帥撞開了,盧帥火急火燎的就衝進了房間吼道:「媽逼的,大嘴找上來了!」
「什麼」我渾身打了個激靈,觸電似得從床上跳了下去,一旁的馮霍也趕忙坐到床邊,想要套上鞋子一邊抬起頭問道盧帥:「怎麼回事,大嘴來幹什麼?」
「我剛才在廁所照鏡子,然後就聽著有人打聽你在哪個房間住,而且聲音還挺熟悉的,就偷偷瞄了一眼,居然是大嘴那個癟犢子,一共三四個人,我趁著他們到別的房間打聽的時候跑回來了,看架勢來者不善那!」盧帥警備的不時朝門口的位置回頭看兩眼說道。
「怎麼辦?」盧帥左右找了後,看著牆角的拖布,急忙一腳從中間跺折,抓起一半遞給我,剩下一半自己拿到手裡沖馮霍說道:「瘋子,待會你別出去!你腦袋有坑,就呆在屋裡就行!我和飛子出去看看啥情況!」
「滾蛋,你腦袋有才有坑!我跟你們一塊出去看看,大嘴是少科的老大,我猜大嘴應該是來問問咱少科的事情!不用那麼緊張不過防人之心不可無!咱們也得小心著點」馮霍已經穿好了鞋子,輕輕揉了揉自己還浮腫的腦門站起身來,不過也許是躺的時間長了,馮霍站起身的時候不自覺晃了晃。
「用不用給蠍子或者豹爺打個電話?」盧帥看著我問道。
「不用,咱們不能太依賴了!什麼事都打電話,早晚有一天豹爺他們會認為咱是累贅。」我搖了搖腦袋看向馮霍詢問的說道。
「嗯,我贊成!萬事靠自己,才能走得遠、走得穩!」馮霍一隻手拖著牆壁點點頭虛弱的說道。
話音剛落,「匡當」房門被人一腳從外面踹了開來。進來的人正是大嘴,大嘴腦袋上戴了個水藍色的漁夫帽,身上罩著件灰色的紐扣夾克,佝僂著身子邪笑的就闖了進來,然後一點沒拿自己當外人的一屁股崴到我的床上,抓起床頭櫃上的一塊雞腿就塞進了嘴裡,邊吃邊含糊不清的瞟了瞟一臉戒備的我們仨人說道:「肚子有點餓了,吃你們點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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