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看命數,意思是宮少銘最好做好別的打算,不要抱太高的希望……
宮少銘站立的身子一僵,沒有回頭看祁冥夜,而是垂眸看向了抱著他的安墨染。
鐵臂一收,將人兒牢牢的抱在懷裡,嘶啞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染染,對不起……對不起……」
顧淺淺說的對,他愛她,卻從來沒有相信過她。
七年的感情,她只需要一場戲,就能輕易的騙過他。
他從來沒有想過去查證……就認定了她的背叛!
六個月的身孕大出血進行引產,等於去鬼門關走了一趟,如果不是安墨染命大,就不止是失去孩子這麼簡單了……
宮少銘只要一想到這個可能,抱著安墨染的手臂越收越緊。
不可以,誰都不可以從他手上搶走他的染染,誰都不可以……
宮少銘身形一轉,將安墨染按到了最近的牆面,冰冷的唇印上她的紅唇,瘋狂而熾熱的吻如雨點般落下。
帶著心有餘悸的惶恐……
安墨染的雙手環上宮少銘的腰身,從決定回到他身邊開始,她就不會在拒絕他。
「顧淺淺,不許看!」
顧淺淺正尷尬的不知道要不要轉頭迴避,又不放心安墨染,就見祁冥夜一隻大手從天而降。
徑直遮住了她的眼睛,眼前一片黑。
「祁冥夜……」
失焦的不安讓顧淺淺本能的想要揮開他的手,祁冥夜卻先一步將人抱到懷裡,嬌小的身子倚著他強健的胸膛。
「你敢再看一眼,我不介意在這裡就把你辦了!」
「……」顧淺淺。
這廝腦子裡就不能裝點別的?!
從她逃離夙夜別墅回來之後,祁冥夜幾乎是想盡了辦法壓搾她,顧淺淺已經不懷疑,在被他這麼刺激下去,她一定會對情事產生陰影。
顧淺淺咬咬唇,不敢挑釁他的權威,乖乖的閉上眼睛,偎在他的胸口。
只能尷尬的聽著聲音來分辨,現在大概是什麼情況……
***
靜謐了將近十分鐘,顧淺淺才聽見了安墨染的聲音,帶著一絲微喘。
「不是你的錯,都不是你的錯,已經過去了……」
安墨染被宮少銘勒得生痛,咬著唇,輕聲勸慰。
「不,過不去,沒有那麼容易過去!」
冷喝一聲,宮少銘終於從安墨染的唇上太抬起頭,赤紅的雙眸佈滿嗜血的光芒,看得安墨染心頭一驚。
還來不及說什麼,宮少銘已經牽著她走向祁冥夜。
「染染的事,就麻煩你了,我今天來找你,不止一件事。」
宮少銘的聲音冷冽,一絲復仇的精芒從眼角掠過——
祁冥夜眼角微動,捂著顧淺淺的大手輕輕放下,將人抱了起來,挑眉望了宮少銘一眼,「正好,我也有事打算告訴你。」
狹長的眸眼掃了一眼已經徹底被摧毀的客廳,眉心一擰,「換個地方。」
「付琛。」
祁冥夜冷冷的啟唇,付琛一直候在門外的身影隨即動了。
快步走在前方,先一步打開了會客室。
一室的通明,將奢華會客室的長形禮桌烘托得高極致,昂貴的壁畫彷彿將人帶進了展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