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我明白了。」
聽到葉樂樂說謝謝,畢雪姿笑了一下,手中的酒瓶忽然滑落到地上,整個人跟著重重地跌到地上,模糊間,她看見葉樂樂緊張地朝自己撲過來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畢雪姿醒了過來,她慢慢地張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了葉樂樂一臉焦急的神情,他在這兒守了自己一夜,畢雪姿心中不免湧出小小的感動來。
「你醒了?」葉樂樂聲線溫柔地輕呼。「嗯。」畢雪姿輕輕地點了點頭,臉頰處飛起了一片紅雲,顯得十分嬌羞。
「不能喝酒,昨晚為什麼要……」葉樂樂問。
畢雪姿連忙制止他:「過去的事就不要再說了。」
「好。」葉樂樂停了下來,再次開口道謝,「不管如何,謝謝你昨晚開導我。」
「都說了不用謝,你別跟我這麼客氣。」畢雪姿說。
兩個人的關係一下子拉近了許多,原本他們還只是素不相識的兩個人,幾次接觸過後,才開始慢慢融入對方。兩雙眼互相對視,空氣中瀰漫開一種異樣的氛圍。沉默了一會,葉樂樂和畢雪姿忽然同時開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你先。」「你先。」又是同時開口。
葉樂樂笑了一下,大方地說:「你想知道什麼?你先說。」「還是你先說吧。」畢雪姿搖搖頭說。「那一起說。看我們有沒有默契。」葉樂樂笑著說。「好。」畢雪姿同意了。「我數一二三。」
「一、二、三——」話音剛落,兩個人同時開口:「你認識一個叫唐雪姿的女孩嗎?」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瞪大了眼睛。「你認識唐雪姿?」葉樂樂搶先一步問。「我就是她。」畢雪姿咬著嘴唇承認。
「你當真就是她?」原來,葉樂樂一直沒有找錯,她就應該是她,第一眼看到她,他就已經在懷疑了。畢雪姿重重地點點頭,說:「我是唐雪姿。你真的是當年那個說要守護我一輩子的葉樂樂嗎?」
這一句話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再無第三個人知道。葉樂樂百分百確定了她就是當年那個小女孩。葉樂樂笑了,笑得如天上的雲彩一樣輕。
「你還會實現你當年的承諾嗎?」畢雪姿鼓起勇氣問,她愛了那個叫葉樂樂的男孩那麼多年,心中他就在自己面前,她不想放棄。
葉樂樂笑而不直接回答:「你知道我愛的人是……」「我知道!」畢雪姿急著打斷他的話,「我可以等,等你忘了她,等你愛上我。」她從來沒有如此大膽直接過。當她知道他就是小時候的那個他時,她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感。
聽到她這麼熱情大膽的表白,葉樂樂卻表現地十分冷靜,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她,問:「你確定你愛的是現在的我,不是當年的小時候的我?」「或許,你愛的只是當年那個我?愛的只是那句我的承諾?」葉樂樂懷疑地說。畢雪姿沉默了。
「好好休息吧。」葉樂樂站起身,體貼地替她蓋好被子,「我還要工作,晚點再來看你。」「嗯。」目送葉樂樂離開,畢雪姿慢慢撐著坐了起來。她想要瞭解葉樂樂更多,就得去找一個很關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