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人說這根本就是沈疏影和白小影設計好的苦肉計,只為了博取主人的好感。
如果事情真的是這樣就好了,估計安澈怎麼樣也會給她這個女傭一些優厚待遇吧,而不是現在,成了一個不用勞作的女傭。
白小影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只是,她相信,既然安澈說了,會保她一條命,就會那樣做的。而至於更多的,安澈都無法保證,她也不用求了。
因為安澈說了,任何人不許打擾她,所以,她等於一下子被所有人孤立了起來。
沒有人會主動跟她說話,或者打招呼。
說是嫉妒也好,說是無奈也好,反正確實是這樣。
沈疏影曾經打聽過,那個花匠在那天她和安澈吵架的晚上就被開除了。後來,這件事情不知道為何傳開了,大家都說是因為他跟沈疏影說了話,打擾了她的養傷。
他們能不能分清楚先後啊,明明是那個花匠先被開除的,她後受的傷,起碼晚了一天呢。不過,流言的力量是偉大,它能夠穿越時間和空間,所以,一天的距離也不算什麼了。
無奈之下,沈疏影寂寞了。
除了每天來看她一次的念思之外,沒有人跟她說話。
當然,王盈盈偶爾會來看她的,可是,她擔心王盈盈被其他人孤立,便和她呆在一起的時間很少。既然她保護不了自己的朋友,自然不希望她和自己一樣,被其他人無視了。
不過,沈疏影卻有些看不透安澈的目的了。
把她養在這裡,白吃白住,享受最好條件的待遇,被眾人所仰望著,這難道就是安澈報復她的方式嗎?她不恨她三年前的背叛,不恨她忽然間結婚生子,也不恨她心中根本不愛他嗎?
沈疏影歎了一口氣,這些愛啊恨的,從來都是最傷腦筋了,她還是不要想了。
時間一轉眼過去了十天,沈疏影已經帶著石膏,拖著胳膊在別墅裡面散步十天了。再加上她被關在房間裡面那幾天,受傷事件轉眼已經半個月了。
不過,念思還是每天都回來,給她掛吊瓶,換紗布。
吊瓶早已經是不必要的了,可是,還是每天都在打。沈疏影對打針早已經是深惡痛絕了。吊瓶如今已經不是消炎止痛的藥了,而是一些營養的補藥,因為念思說,沈疏影的身體有些弱,吃住都不太好,導致體內缺少了一些營養成分。
換紗布沈疏影覺得更是不需要,因為,她的傷口已經結疤了,一點血都不會流了,還用紗布做什麼。這樣每天捂著不見風就能好得快嗎?可是念思卻說,這是老大的吩咐,擔心她劇烈運動抻到傷口,還說這樣做,是為了不留疤痕。至於如何好得快,他已經在藥物上做了感覺,要沈疏影不許掛懷。
好嘛,還怕她抻到傷口,沈疏影覺得自己每天都拖著自己的胳膊,別說是碰到傷口了,就算是走路,她都覺得自己跟兔子一樣,蹦蹦跳跳的。
這天,念思剛剛離開,沈疏影正在院子裡面散步,順便看看院子裡面的花花草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