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你還是女人了?」聽著沈疏影強調自己是女人,安澈不禁笑了。
「您眼光真好。都能看出來我是女人。」沈疏影無奈的抬頭看著安澈,諷刺的說道。怎麼跟安澈談話,黑的都會被他曲解成為白的呢?
「那你怎麼不藉著這個機會勾引一下我?」安澈忽然邪肆的一笑,對沈疏影建議道。
「我要做就做正妻,聽說你已經有門當戶對的未婚妻了。」沈疏影眼睛眨了眨,然後認真的回答道。
「這個借口很好。何況,以你殘花敗柳的身子,我也不屑於碰。」安澈忽然冷笑著說道,他知道,何天在沈疏影的口中,只是一個借口。他什麼時候把何天當成自己的妻子了,那只是外界的謠傳而已。而沈疏影,根本就是不想要和他在一起,才想出這樣那樣的借口。
她一次次給他製造情敵,又在現在,說他已經有未婚妻了。這個女人根本就是排斥他,何必要找這些冠冕堂皇的借口呢?
「是啊,都是孩子他媽了,這樣的身子,安總裁當然會嫌棄了。」沈疏影蠱惑的一笑,似乎是毫不在意。當然,她也是在提醒安澈,自己,配不上他。
「哼,你就巴不得給那個葉黃風守身如玉呢吧?」聽著沈疏影又一次強調自己是孩子他媽,安澈狠狠的攥緊了拳頭,他恨死了自己,恨死了自己為何要在三年前放手。以至於他們之間現在不但是隔著一個她的丈夫,還隔著一個她的兒子,這兩個人,都是他的心頭之恨。如果說前一個他還可以用一些手段迫使他們的關係解除的話,那麼第二個人,則是他不論如何都磨滅不了的,血緣關係。
他恨死了那個小鬼。
可是,在他叫他安叔叔的時候,他的心裡又是那樣的不忍。
為何還有人說那個小鬼長得像他,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只有他一個丈夫。也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些強人所難的事情了。否則,也只是今天的事情重演而已。你不會得逞的。」沈疏影冷漠的開口提醒道。剛剛的事情想想都要她感到害怕,好在現在有個管家在這裡,她似乎擔心也少了些。其實,她也覺得自己很奇怪,這個管家明明在不在都是一樣的,因為,他根本就是安澈忠實的奴僕,又怎麼會幫她?可是,她就是覺得安心了不少。
「沈疏影,你總是敢這樣肆無忌憚的威脅我,到底是什麼資本呢?就是你這張俏臉蛋嗎?」安澈忽然大步上前,用力的抓住了沈疏影的一隻手,然後另一隻手鉗制住了她的下顎,不要她亂動。兩雙眸子再一次碰到了一起,只不過,一雙是憤怒的眸子,一雙是無所謂的眸子。
聽安澈忽然提起了自己的相貌,沈疏影冷笑了一下,然後看著安澈一字字的說道:「也許臉蛋真的是一方面,如果我是一個醜八怪,你還會碰我嗎?」
這倒是實話。沒有誰是不介意容貌的,不然,也不會自古紅顏薄命了,怎麼沒有人說自古醜女薄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