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澈說道:「是的,是本王用比武找來的,乃是個武雙全的人才呢!」
如塵虛弱地笑了笑,說道:「的確,看上去就十分了得的一名少年呢!」
念如酹……
還酹,你在念誰?是誰如還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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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玄武門回來,如塵就病倒了。在床上日日昏睡不醒,找了許多大夫來都毫無效果。
殷澈自然著急,心中甚是懊悔,那日就不該早早將她叫起去玄武門。天氣本就寒冷,再加上玄武門高處不勝寒,她身子又弱,怎經得起這番折騰。
正在如塵病榻不醒之時,陳玉橋興奮地跑來西院,告訴他,她懷孕了。
殷澈心中頓時五味俱全。
陳玉橋身後的是強大的嶺北陳氏一族,有著強大的貴族勢力。先皇為了穩定陳氏一族,便封了許多官給他們,這更是一個股強大的勢力。當初他左右斟酌,娶了陳玉橋,就是因為這股強大的勢力必定是他需要的!可是時間越久,他就越是發現,這陳氏一族是被皇上慣壞了的,仗著自己的勢力胡作非為,並且十分傲氣,實在難以管制。如今陳玉橋嫁給了他,他們家更是囂張跋扈了。若是她再為他生下皇子,想必陳氏的氣焰就更是囂張了!
他必須想盡辦法奪走陳氏的權勢,否則以後必成禍患!
「王爺?聽到臣妾說懷孕了,您不高興嗎?」陳玉橋故意撒嬌說道,轉頭看見了床榻上依舊昏昏睡著的如塵,「難道王爺的皇子還沒有女人重要嗎?」
「王爺百般寵幸她如此之久,她的肚子卻至今沒有動靜!這樣不能為王爺開枝散葉的女人王爺寵愛還有何意義?!」
殷澈頓時胸腔一股怒火,他冷冷地看著陳玉橋,如千年冰山般讓人難以呼吸:「你好生照看好你自己的身子就好!其他事情你莫要多管!」
陳玉橋被殷澈的冰冷嚇到了,不敢再多言語一聲。惡狠狠地瞪了一眼昏睡的如塵,福身退下。
看著陳玉橋離開,殷澈轉身看向如塵。
陳玉橋說的沒錯,他日日寵幸她,接連兩三個月幾乎沒有留宿過陳玉橋房中。可是她的肚子卻一直沒有動靜,但是他不過留宿陳玉橋那一夜,陳玉橋就懷孕了,這事豈不是蹊蹺?!
「冰嬋!」
冰嬋急忙進屋行禮:「王爺。」
殷澈依舊緊緊地盯著如塵,問道:「娘娘平日裡是否有什麼避著你的舉動?」
冰嬋仔細想了想,說道:「特別的倒是沒有什麼,只是平時娘娘從來不讓奴婢清洗娘娘的衣物,說是她不喜歡別人動她的衣服,都是錦月姑娘一個人為娘娘清洗的。」
殷澈緊緊地皺眉,望向掛在架子上的衣裳。
「不讓別人給她洗衣裳……」
「去,把她的衣裳包好拿給本王。」
冰嬋面色猶豫了一下,上前將架子上的衣裳細心疊好,帶走了。
殷澈又看向如塵,目光凜冽。
「冷如塵,你究竟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不願意懷本王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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