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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章 人生如夢,一樽還酹江月(1) 文 / 冰霜的淚痕

    鄭福是京城有名的大戶財主,京城的大酒樓,錢莊都是鄭家的財產,也是人盡皆知的。

    當今聖上發動政變之時,鄭福為了保護自己的財產便帶著家眷逃走了。直到武王稱帝,社會安定下來,才又回到京城來。

    大陽王朝政局初定,百廢俱興,民心稍稍安定,鄭福的家業也開始復甦。鄭福是個財大氣粗的財主,兩個眼睛看上去就有種色迷迷的感覺。可是家中的夫人管他甚嚴,除了生意上周轉的資金,一錢都不多拿給他。

    好在夫人肚子爭氣,成親三年來,接連給鄭福生了一兒一女。可是,都說男人都喜歡偷腥,家中的夫人管得越嚴,男人就越想去嘗嘗鮮。

    夫人懷著第三胎時,鄭福開始不安分了。

    鄭府中的丫頭婆子不少,小廝也是機靈。在一堆下人中,有一個叫靈秀的丫鬟長得甚是不錯,人看起來水靈乖巧,是個惹男人喜愛的坯子。

    這年冬季,鄭夫人即將臨盆,鄭福卻已寂寞難耐。正巧靈秀在鄭府園中澆花。這日前一夜才下過了雪,卻陽光甚好,陽光照著院中的托著雪的花花草草看著舒適極了。

    鄭福從當鋪中回來,穿過院子,正想去房中看看夫人——大夫說夫人就這幾日便生了,卻見靈秀在院中澆花。鮮花叢中,靈秀嬌小的身子,清秀的面龐頓然映入鄭福眼中,一時間就感覺陽光照得他已睜不開眼。癡癡地望著帶著純真微笑的靈秀,鄭福更是心癢難耐。

    轉眼過了年,夫人也即將臨盆。

    一日夜裡,靈秀從房中伺候夫人出來,正推開自己的房門,身後突然一個身影從後抱住了她,一把將她拉進屋中,迫不及待地關上門,將靈秀抱起,大步走向床榻。

    月光傾瀉,藉著熙攘的月光,靈秀掙扎,欲求救,可是那人卻摀住了她的嘴巴,將她扔在了床上。

    此時,靈秀才看清了來人是誰。頓時大驚,想要起身逃跑,可是嬌小的她如何抵得過鄭福一個中年男子的力氣,她還未來得及起身,鄭福的身子就壓了上來。他開始強制性地親遍靈秀的身子,撕扯著靈秀的衣裳。

    忽然,門外騷亂,丫頭婆子們驚慌出門。

    「夫人要生了!夫人要生了!」下人們喊著,急急忙忙跑向鄭夫人房,「快去西街叫林喜婆來!」

    聽到門外的喊聲,靈秀掙扎得更加厲害。

    「老爺,老爺!放開我!」她喊道。

    可是鄭福早已被**迷失了心智,哪裡管得了其他的事情。他一把再次摀住靈秀的嘴巴,然後另一隻手摸索著自己的腰帶,將它解下,接著用腰帶困住了靈秀的嘴巴!

    靈秀再也無法叫出聲音,不論怎樣掙扎也無濟於事,只得任鄭福將她的衣裳撕扯得面目全非。

    淚水在掙扎之中湧出,無助又痛苦。

    月光灑脫,鄭夫人撕扯的喊聲響徹夜空。

    幾個時辰後,一聲破喉慘叫,接著便是一聲嬰兒洪亮的啼哭聲。

    廂房中,靈秀渾身**地躺在床上,她睜大著雙眼,身上好幾處抓痕驚心觸目。鄭福正滿足地從靈秀臉上解下腰帶從新系回自己的腰間,又看了看床上已經失了魂的靈秀,說道:「今日之事莫要與外人提起,否則就別想在府中呆下去!」說罷,甩了甩袖子,揚長而去。

    淚水暈濕了枕頭,水靈的眼睛早已蒙上了一層悲涼的霧氣。

    也許,女人一生命如此。只是獨有這個女人命運更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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