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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百二十二章 少女心事 文 / 桑提兒

    「奴才只是有些不大放心,還有許多事沒有替夫人完成,若是夫人相信奴才,請給奴才一段時間,待完成夫人交代的事情,便會離開。」見麻姑驚訝的表情,王翌保證道:「奴才保證,在此期間絕不會做出傷害胡家的事情來。」

    這算是有始有終嗎?麻姑沒有拒絕,「好,我相信你。」王翌若是想傷害胡家,早就有足夠的機會下手了。

    對於王翌的身份,麻姑是好奇的,可他又不願意說,麻姑只好試探著問道:「你應該不是西川國的人,是和漠藏王有著什麼深仇大恨?」

    王翌眼神中閃過殺氣,卻閉口不談,「此事較為複雜,我不想牽連你們。」想了想又道:「知道的越多,對你們沒好處。」

    「好,既然你不想說,我就不問。」麻姑思來想去又道:「可那是漠藏王,哪裡是那麼容易暗殺的?眼下還有西川國皇帝在背後撐腰,想弄死他難上加難。」

    這就是他們面臨的困難,在得知漠藏王親臨西川國時,他們就知道此事的難度又增加了。所以才在漠藏王進京時,跑去刺殺,結果大敗而歸。

    「有些仇恨,是需要用上鮮血和生命的。」王翌雖然在極力的控制自己的情緒,但那種憤恨已經不自覺的從血液滲透皮膚。

    他有著那麼大的血海深仇,報仇失敗,或許賠上了性命,就算報仇成功,那後果又會是什麼?那可是漠藏王,實力不在西川國之下。

    那麼。彩玉和他……會有將來嗎?

    王翌離開了麻姑的房間,便去安排替顧長勇房屋重建一事。

    如今胡阿財不在家,小馬哥也跟著在宮裡,整個胡府只剩下阿財爹和小馬爹兩位,想必也幫襯不上什麼忙。所以。王翌堅持留下,就是想幫著麻姑將這些事情做完。

    顧長勇也熟悉打扮完畢,吃了些麻姑讓人準備的吃食,便來拜見了麻姑。

    「婆婆,我聽聞弟妹又找了個男人回來。」大嫂故意將「男人」二字拖的老長。

    這自己的男人不在家,往屋裡招男人。恐怕說出去不好聽。

    阿財娘氣得吹鼻子瞪眼,一抬腳去了麻姑屋裡。

    心裡七上八下,這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該不會是在給她兒子戴綠帽子吧。

    「婆婆,我聽聞。還安排他洗了個澡。」大嫂誓不罷休的挑唆道。

    「還洗澡?」阿財娘越想越生氣。

    來到麻姑房門前時,用力一腳將門踹開。

    「娘,你做什麼?」胡彩玉迎了上來。

    屋裡不光有麻姑和那個男子,還有胡彩玉,林婉茵。

    他們正圍在桌子邊上,研究著兩個罐子裡的東西。

    「婆婆,可是有事?」麻姑眼睛掃過婆婆身後的大嫂,瞧她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便知道又是她挑的事。

    這個女人真是閒的,一會一副嘴臉,之前還說要情同姐妹。眼下竟然翻臉的這般快,又在挑撥她和婆婆的關係了。

    見自己又上了大兒媳的當,婆婆臉色變了變道:「麻姑啊,別整日裡的呆在屋裡,有空也捯飭捯飭家裡的事,畢竟你是這府裡的女主人。」

    這話深深的刺激了大嫂。是在提醒大嫂這裡可是麻姑的家,你在別人屋簷下。最好安分些。

    大嫂只聽出了嫌棄之意,別的一概聽不出。心裡別提多不是滋味了。

    氣鼓鼓的離開了麻姑的房間。

    「婆婆,我知道,我會注意的。」麻姑好言好語道。

    「嗯。」阿財娘對於麻姑的認錯態度還是很滿意的,便沒再找茬,離開了。

    麻姑將房門關上,「沒事,咱們繼續。」

    除了顧長勇對於方才一幕還有些摸不著頭腦,麻姑胡彩玉和林婉茵早已司空見慣。

    麻姑畫了一個圖紙給顧長勇,讓他照著做。圖紙上畫的是一個輸液袋,輸液管,和密封塞。

    密封塞顧長勇已經完成,輸液袋對於顧長勇來說也不難,只是在水袋和他之前做的那個購物袋上進行改良。輸液管對於他來說就有些難度了。

    麻姑仔細解釋著自己想要的東西,要什麼樣的大小,怎樣的感覺,最重要的地方在哪裡?

    「叔,嬸子,麻姑,彩玉……」

    「顧大哥,你慢慢研究。」麻姑她們先行離開。

    見花姐在院子裡歡呼雀躍,麻姑忙上前詢問:「花姐,有什麼好事?」

    「中了,麻姑,家裕中會元了。」花姐興奮的手舞足蹈。

    「我就知道家裕能中。」阿財娘也是高興。

    胡府裡的人都出來恭喜花姐。

    「花姐,那家裕大哥呢?」

    「他被大學士請去了學士府,說是要與他探討探討學問。」花姐看著麻姑時,眼裡噙著淚。

    她的這份苦盡甘來只有麻姑懂得。

    「唉喲喂,我就知道家裕大哥能高中,花姐,不不,應該是會元夫人,真是恭喜恭喜啊。」大嫂從人群外擠進來,恭維道。

    花姐只是敷衍的應付了幾句。

    院子裡充滿了恭賀聲。麻姑始終找不到機會和花姐說上幾

    句悄悄話。

    顧長勇挪到了後院一間小屋子裡去研究,王翌也已經找好了人。

    「夫人,我還讓人去將破廟收拾了一下,眼下顧家在破廟裡住著也舒服些。」王翌回稟道。

    「王翌,還是你想的周到。」胡彩玉誇讚道。

    胡彩玉的眉飛色舞,麻姑盡收眼底,不作聲色。

    「你安排一下,顧大哥今晚估計要睡在府裡。」麻姑吩咐道。

    「那今晚就讓他睡我屋裡,我要去監督建房一事。」王翌回道。

    麻姑點了點頭。

    「什麼?這麼晚了……你明日再去不行?」胡彩玉面露擔憂之色。

    「越早建好,他們便能越早住進去。」王翌紅著臉回道。

    胡彩玉以為王翌是不忍心見顧家人住在破廟裡,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快點修好房子。瞬間對王翌的好感又升溫不少。

    胡彩玉目送王翌離開,被背後噗嗤的笑聲打斷,回過神來,臉色瞬間唰紅,「二嫂,你取笑人家。」

    麻姑不想取笑她,想到王翌的血海深仇,想到他即將離開,生死未卜,「彩玉,咱們並不瞭解王翌,或許,他也不像咱們所看到的那般普通。」

    「二嫂,你是什麼意思?」胡彩玉又不是真的只是一位未出閣的少女,歷經兩世,她怎麼可能聽不出麻姑想表達的意思,「二嫂,你是知道了什麼?」

    「有些事本不打算告訴你,可看你對王翌的態度,我又不得不說。」麻姑將門窗關緊,悄聲道:「此事事關重要,你定不能傳出去。」

    胡彩玉點了點頭。

    麻姑略顯謹慎,「還記得漠藏王進宮時被刺客行刺一事嗎?」

    胡彩玉再次點了點頭,那是幾天前的事,她怎麼可能會忘記。

    「王翌就在其中。」話不用點破,相信說到這裡,胡彩玉自己就能猜到原委。

    只見胡彩玉來回踱步,顯得十分不安,「也就是說,王翌要刺殺漠藏王,那麼他……」他的身份一定不簡單,「他之前是騙我的!」想到那個什麼眉毛被剃掉的謊言,胡彩玉渾身冒火。

    「他也有他的難言之隱。」麻姑勸著胡彩玉息怒。

    「什麼難言之隱要這樣來騙我。」胡彩玉糾結的仍是王翌騙她的事。

    「他不騙你,難道跟你說實話不成?」那樣的事,誰又會輕易說出,「他與漠藏王定有著什麼血海深仇。」

    「血海深仇?」胡彩玉嘀咕起來,踱來踱去,心裡很不安,「那他會不會有危險?」

    「彩玉,你是不是愛上了王翌?」

    聽到麻姑的質問,胡彩玉抬起的腳愣在了半空中,她……有嗎?

    尋尋覓覓,終於找到了心儀的對象,結果竟然是這樣的。麻姑也替胡彩玉感到惋惜,「彩玉,你別難過。」

    胡彩玉的眼淚唰唰的往下流,「我沒事。」她故作堅強。

    麻姑忙上前安慰,「告訴你這些,就是不希望你今後會受到傷害。王翌,他有著太多複雜的故事,而這些故事一定不簡單。」

    半晌,胡彩玉才哽咽著道:「二嫂,我懂。」

    麻姑安慰了好一會,胡彩玉才恢復平靜,回房去休息。

    夜也深了,雖然顧長勇那裡亮著燈,但礙於男女有別,麻姑也沒去打擾,早早的就睡下了。

    翌日一大早,麻姑便被院子裡的歡呼聲吵醒,她懶懶的伸了個懶腰,嘴裡嘀咕道:「誰啊,大早上這麼吵。」

    房門被推開,麻姑還以為是春喜,忙問:「春喜,外頭怎麼這麼熱鬧。」

    「因為我回來,自然熱鬧。」

    是胡阿財的聲音,麻姑眼珠子立馬瞪的老大,床上的大妹二妹三妹也都坐了起來,「爹。」齊聲喚道。

    胡阿財快步走到床邊坐下,將三妹抱在懷裡。溫柔的看著麻姑,深情的道:「這幾日真是幸苦你了。」

    麻姑搖了搖頭,剛剛睡醒的她,有些不自然,不知道說什麼好。

    胡阿財開始替幾個孩子穿衣,慈眉善目的道:「爹從宮裡帶了好吃的回來,咱們起床去吃可好?」

    「好。」三個孩子起床的**越發強烈了。

    待胡阿財帶著三個孩子出去,麻姑便從床上坐了起來,用手指梳理了幾下頭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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