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琪嘴角微微一勾,沒有說話,慕容凌雲看向她手裡的件:「有事不是說了去找老陸麼,怎麼了?」
「是關於你前一段時間提出來的女兵訓練計劃說,我覺得有些問題,想和你談談。」凌雙說著,抬了抬自己手裡的件,證明她真的是來談公事的。
慕容凌雲伸手拿了過來,大體的看了一遍:「這個我先留著,明天給你答案,還有事情嗎?」慕容凌雲說著將件交給了安琪,讓她放回家去。
凌雙微微一愣,苦澀的勾了一下自己的嘴角,她以為慕容凌雲會因為這件事和自己去辦公室,畢竟這次的不比以前的事情。
「沒有了,那我先走了。」凌雙說著轉身跑下了樓。
安琪出來嘖嘖出聲:「這芳心啊,碎了一地。」
慕容凌雲一巴掌打在她腦門上:「胡說八道什麼呢,走了。」
安琪笑瞇瞇的跟在他後面,看著他也沒有開車就出了軍營,雙手背在背後看著他:「哎,我們去哪裡啊?」
出了軍營一段距離,慕容凌雲才將人拉入自己的懷裡,在她臉上親了一下:「帶你去個能拍照的好地方。」
「真的?」她可記得上次某人都不讓她拍照的。
慕容凌雲捏了捏她的鼻子,帶著她去了山下,在山下租了帳篷和野炊用的東西,安琪看著他,不解的看著正在背行李的他:「我們要做什麼?」
「上去就知道了。」慕容凌雲背好要用的東西,一手牽起她的手,向著山上走去。
安琪滿是新奇的跟著他上山,走到半山腰拿了手機出來,回頭又問了一遍:「真的能拍照吧?」
「能,拍吧,這裡每年都有固定時間會開放讓人來旅遊,也是我們大隊的,絕對能拍。」慕容凌雲看著興奮的安琪,嘴角微微勾起,能這麼看著她這麼的開心,他也開心。
安琪照了一會才回頭:「就說你們大隊有錢,人家誰能有這座山啊。」
慕容凌雲在前面走著,回頭看著興奮的小丫頭:「我們啊,也就是個管事的,這林子是國家的。
安琪沒在理他,跑著去前面拍照,到了山頂慕容凌雲在那裡支帳篷,安琪跑回來跪坐在地上看著他忙:「我好餓,什麼時候有東西吃。」
慕容凌雲凌雲鄙視的看了她一眼,掏了掏背包,裡面還有一些壓縮餅乾,放到她的手裡:「先吃著,一會給你開葷。」
安琪這會兒餓的厲害,也不挑食了,接過來就吃:「你一會要去打獵麼?」說著又看了看四周,結果他擰開的礦泉水喝了一口:「這裡讓打獵嗎?」
「沒事,每年都有打獵量,只要下山的時候報備一下就行了。」慕容凌雲說著繼續去忙帳篷。
安琪吃著壓縮餅乾,又看向四周,會頭看著快要忙完的慕容凌云:「哎,你不會是來看日出的吧,多沒意思啊。」
慕容凌雲收拾好,起身過去在洗了洗手,回來拿了彈弓,繼續鄙視的看了她一眼,就要去裡面打獵。
安琪看著黑兮兮的周圍,立刻站了起來跟了過去:「我,我那個跟著你去。」
慕容凌雲回頭看了她一眼,牽著她的手進去:「膽小鬼。」
「誰,誰膽小了,我是怕你殺害可愛的小動物,我要跟著你。」安琪死鴨子嘴硬的跟在他身邊不願意離開。
慕容凌雲笑,卻還是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帶著她去了打獵的地方。
「哎,我和你說啊,野山雞或者是野鴨什麼的你可以殺,可是小兔子什麼的不可以。」安琪雖然是害怕,但是還是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
慕容凌雲在她腦門上點了一下,這就是個顏控,帶她到了一個小土丘:「你在這呆著,不要出聲。」
安琪繃著自己的嘴巴點頭,表示她絕對不會出聲。緊張的看著自己的面前,小小聲的開口:「這會兒真的會有野山雞嗎?」
「看著吧,一會就出來了,讓你嘗嘗原生味的野山雞。」
安琪撇唇,她主要是覺得刺激,「不然我們比賽,看看誰先打中?」
慕容凌雲挑眉,看著自己明顯帶著得瑟的小媳婦兒,從地上又撿了一塊石子起來給她:「輸了怎麼樣?」
安琪看著他,鼻尖微微一僵,將那石子拿了過來,又打賭,賭就賭,不就是丟石子麼,誰怕誰啊。
「先說好,不許耍賴,不過我記得你還欠我一條空白支票呢。」
慕容凌雲看她,突然想起來那次的比賽:「不對吧,你那次都沒有投進三個球,沒贏。」
「那是你耍賴好不好,算平手吧!」安琪後退了一步,看著慕容凌雲。
慕容凌雲想了想,也答應了:「不過上次我的要求還沒提,你欠我一次。」
安琪翻白眼,鄙視開口:「有這麼和自己媳婦兒計較的麼,欠就欠,這次怎麼比,還是打欠條麼?」
慕容凌雲點頭:「打,回去就打欠條。」他說著突然碰了她一下,「開始了,是女漢子就要認賭服輸。輸了不許哭鼻子。」
他話還沒有說完安琪就出手了,慕容凌雲手腕微微一翻,就看到安琪跳了起來在那叫囔著:「我打到了,我打到了。」
安琪叫著跑了過去,把那只野山雞撿了起來,回頭得瑟的看著慕容凌雲,慕容凌雲
慢悠悠的走了過去,摸了摸自己的鼻尖,從地上將那塊小石頭給撿了起來,上面還帶著血跡,遞到了安琪的面前。
安琪有些警惕的看著他:「什,什麼?」在他的示意下將那只野山雞拿了起來,月光下的嘴角微微一抽,這人是直接把野山雞給打透了啊。安琪直接將也野山雞丟在他身上,氣憤的轉身:「你是不是男人啊,都不知道讓我贏一次啊。」
慕容凌雲領著自己手裡的野山雞過去,嘴角在黑暗中苦澀一勾,若不是為了以後,他怎麼會不讓著她。
過去烤上野山雞,慕容凌雲坐在安琪身邊:「哎,首長同志,咱不帶這樣的,說好的要認賭服輸的。」
「我說不認了麼?」安琪翻白眼看著那被烤的直冒油的野山雞,又一本正經看向慕容凌云:「我說中校同志,你是不知道什麼是憐香惜玉麼?」安琪看完就看到了慕容凌雲帶著一種你是香麼,你是玉麼的眼神看著她,安琪清咳了一聲,「好吧,就算我不是香也不是玉,我總是你老婆吧,你讓我一次能怎麼樣啊!」
「那是因為我知道首長同志不是需要放水的人。」慕容凌雲翻了一個雞,側臉看著要哭不哭的人。
安琪扯著自己手裡的餅乾:「我就是需要放水的行不行。」說著又不服氣的看著他:「哎,你下次讓我贏一次不行啊。」
慕容凌雲看著孩子氣的她,摸了摸她的腦袋:「行,下次給你放水,讓你贏。」
安琪接過他遞來的雞腿,心情終於好了,大氣的在他肩頭拍了一下:「回去給你寫欠條,你還欠我一張呢,回去給我寫了。」
慕容凌雲把兩個雞腿都給了她,將剩下的放到了油紙裡包好,安琪吃著看著:「你不吃啊。」
「給你晚上留著,爬了一下午山,估計晚上會餓。」慕容凌雲說著將包好的野山雞放到了帳篷裡。
安琪微微咬著自己的唇,看著自己手裡的雞腿,眼中漸漸的有了霧氣在蔓延,看著自己手裡得雞腿,一直低著頭,感覺到他在自己的身邊坐下拿了壓縮餅乾吃,低著頭擦淚,將雞腿遞給他:「我吃不掉了,你吃這個。」
即使在黑暗中,慕容凌雲同樣能看到黑暗中她紅紅的眼眶,伸手握住她的手:「吃吧,我有這個。」
安琪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將雞腿直接丟給他:「我是真吃不下了,我去睡覺。」她說著拿了紙巾擦手就轉進了帳篷裡面。
慕容凌雲看著自己手裡的雞腿,嘴角微微一勾,大口將雞腿給啃掉了,沒有進帳篷,而是燒了熱水進去。
看到猛然間用被子將自己給蒙上的安琪,他嘴角微微一勾,過去將她抱了起來:「起來洗洗臉在睡。」
「不要,好冷的。」安琪不願從被窩裡出來,一個手都不想出來。
慕容凌雲看著,無奈只能自己動手給她洗臉,手是怎麼都給她拉不出來,他最後也就放棄了,拿杯子給她倒了一些:「喝點再睡。」
安琪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擰歪著要睡覺,慕容凌雲放她躺好,看了看就露出倆眼睛的女人,將被子放好,在帳篷的外面灑了一些硫磺用來防著蟲蛇。
進去直接脫了外面的軍裝鑽進了被窩,安琪被他冰的一個勁兒的笑:「好涼,你離我遠點。」
慕容凌雲直接將人壓在了身下,在她唇上親了幾下:「放心,一會就不冷了,本中校一會就讓你熱情如火。」
安琪推他:「這是郊外哎。」這人要不要這麼沒節操啊。
慕容凌雲低頭親她,在她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了一枚印記:「沒事,又沒有人。」
安琪翻白眼的力氣都沒有了,真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熱衷與這件事,很傷身的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