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葉子擺擺手,「莊大人慶幸自己想得妙計將一批官鹽運抵自己家倉庫,本官都忍不住要撫掌讚歎莊大人智慧無匹了!『官鹽受潮』還真是巧宗啊!本官佩服!佩服!」
莊天壽麵部抽搐,眼睛瞪得滾圓,「葉大人在說什麼?下官不知!」
「別介呀莊大人,前兩日本官還和你做了次生意付了五百兩定金呢!雖然最後鹽沒提到就被運到莊大人家裡來了,莊大人,我可是很有誠意呀。」葉子掏出手裡的書和字據在莊天壽麵前晃了晃,「字據和書都有,鹹通櫃坊的老闆和您可是相識,莊大人總會賣我個面子吧。」
莊天壽往後退了退,撞到了身後的案幾,「下官不知道葉大人何出此言呢……」
葉子笑著,瞬間臉色就冷下來,對著身後兩個小廝吩咐道:「把他給我綁起來。」
那兩個小廝道了聲是就走過去一左一右扭住莊天壽胳膊,一人從身上摸出一根繩子把莊天壽捆了個嚴實。
莊天壽氣血上湧,面色通紅怒道:「葉容若你竟然敢綁我!我是陛下欽封的江淮轉運使!你憑什麼綁我!」
「你夠了吧你這個蛀蟲。」葉子冷笑,走到一旁的椅子坐下剔指甲,不看莊天壽那副醜樣子,「本官想綁你就綁你,那又如何?陛下賜了本官便宜行事之權,你們馬大人可沒有這個權利吧。」葉子掏出塊金色令牌放在桌上,抬起臉來又是笑臉,「以為本官不敢揭發你們啊?告訴你莊天壽,本官這次只查出了你私自侵吞食鹽,再以三倍價格,高價販鹽從中獲利。至於什麼布政使大人收受錢財,中飽私囊,馬華英大人與你狼狽為奸,漏夜相商偷鹽之策,本官通通沒看見。」
莊天壽怒道:「葉容若你這個王八犢子!你什麼意思!你是要把這屎盆子全扣在我頭上!」
葉子挑眉,目光狠厲,示意抓著莊天壽的小廝,那小廝看葉子的眼神,劈手就扇了莊天壽一個耳光。
莊天壽給打得嘴角滿是血,葉子笑道:「莊大人,該說什麼話時就要學會說什麼話。至於皮大人,我現在已經把掌握在我手裡的證據原原本本抄送了一份給他,現在應該已經在他書房的桌子上放著了,你說他看了這些東西,還敢引火燒身出來保你清白?相對的,如果莊大人你覺得委屈也可以盡情的把皮大人馬大人通通咬出來,本官也是求之不得呢。」
莊天壽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仰天長歎,「天要亡我!」
葉子看他這樣也覺得說的差不多了,收起桌上的御賜令牌,兩個小廝便隨著葉子押著莊天壽離開了莊府。
葉子心裡無比輕鬆,辦完事就可以盡早回去了,現在往京中趕應該來得及和阿天一起過年……
皮坤和馬華英在皮府商量對付葉容若的方法,馬華英奇怪道:「前幾日我察覺葉容若私下裡派人調查,已經往京中遞了消息,只是都過了幾日,一點回音也沒有。」
「不會是你手下的人不牢靠吧。」皮坤皺眉,對馬華英不甚相信。
「我手下的人都是精挑細選的,絕不會出問題。」馬華英不滿皮坤這目中無人的樣子,仗著自己曾經在太子跟前立了大功就對自己這個觀察使指手畫腳頤指氣使…總有機會在太子面前參上一本……
「這是什麼?」皮坤揀起桌上的書信,展開閱讀。越讀臉色越青,手指也捏的死緊。
馬華英狐疑道,「是什麼?」
皮坤看著信裡提到的自己和馬華英在江淮水患後賺得的暴利,裡面還夾著罪證的拓本!他氣得發抖,信的最後還警告他不要輕舉妄動,別想著藉著觀察使回京路上動什麼手腳,因為真正的證據已經送回京中!萬一葉容若在回京路上出了什麼事,那麼這份罪證會被立刻呈給皇上!最後還附了一句:請馬大人代為善後,葉某先行回京交差。
橙子閒話:葉油條呀葉油條∼咱家可愛的葉油條飄過∼∼說起假話臉不紅心不跳的葉油條啊∼你為什麼這麼猥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