炫說著,已經蹲在了楊一一的面前,打算背著楊一一去了。
楊一一推推他:「我只是被魚刺卡了,不是被魚咬了腿,不用背的啦。」
炫有些不好意思了,他真是緊張的都忘記了這一點了。
「一一,相信我,你再喝兩口,就能軟化那個魚刺了,鱸魚的刺,本來就不硬,根本無需去醫院。」杜少澤也憋著一口氣堅持道,一邊將醋碗又遞到了楊一一的面前。
楊一一又喝了一口,這一次,喉嚨好想真的舒服了許多。
炫只能氣呼呼的看著楊一一。
真是白眼狼啊,才相處了一個晚上,就聽別人的話,不聽他的話了。
氣死人了有沒有啊。
「好像魚刺真的沒有了。」楊一一咽嚥口水說道。
「你確定?沒有那麼快吧?」炫一臉的不相信。
楊一一又用力吞嚥了一下:「不痛了,沒有異物感了,我覺得是沒有了。」
「我看你是被醋熏的失去了感覺,走,我還是帶你去醫院看看。」炫堅持著。
「我覺得一一也不是孩子,不會分辨不出的。」杜少澤正在處理著被炫丟掉的鱸魚,一邊很是淡定的說道。
然後,又轉向楊一一:「一一,你說對嗎?」
楊一一點點頭:「對啊,杜少澤說的對,我又不是小孩子,怎麼會搞不清喉嚨裡有沒有被魚刺卡著呢?」楊一一反問著炫。
弄的炫又無話可對了,他本來就是看著杜少澤不爽,覺得他沒事嫌慇勤,非奸即盜。
「哇,新的魚是不是又烤好了?」楊一一看見杜少澤在剝開荷葉包包,立刻又興奮了,忘記了炫了。
「嗯,馬上就好了,這次,你可一定要吃魚身,魚頭和魚尾就我來吃。」杜少澤淺笑連連,完全無視了高高大大杵在那裡的炫。
他把魚身份給了楊一一,魚頭和魚尾分給了自己,什麼都沒有分給炫!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無視啊。
炫簡直是無語了,這個杜少澤,要不要這麼明顯的討好楊一一啊。
好在,他的碟子裡還有一些楊一一之前給他的一些魚肉,不然真的要看著楊一一和杜少澤吃魚了。
吃了一會會,杜少澤又拿出了他的笛子。
「我給你吹一首曲子吧,權當是助興了。」杜少澤說著,站在了楊一一的面前,手拿笛子,眉眼之間笑意濃濃,只是看著楊一一。一曲悠揚的《化蝶》便流淌了出來。
縱使多情,應如此。
楊一一坐在晚風中,風吹起了她的黑髮,連帶著她的裙角飛揚,她微微笑的看著眼前的吹笛的少年,溫柔而多情。
杜少澤單膝跪地,就像是英倫的王子,面對著他面前典的小姐,展現著他的風采和魅力。
炫完全的被晾在了一邊。
恨恨的看著獻著慇勤的杜少澤。
看著兩個人,好像完全陷入了兩人的世界裡,完全的無視了存在感那麼強烈的他了。
一曲畢。杜少澤隨手摘了一朵紅色的夜來香,插在了楊一一的花環上。
楊一一兩眼冒星星,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被一個男生這麼溫柔的對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