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跟老闆娘串通好了?」
偌大的客廳內,視線所及之處,到處都擺滿了盛開的玫瑰花,而且就是她最最心水的香檳色,她傻楞楞地走進去,彷彿走進了花的海洋,數不清的嬌艷花朵被一捧捧的插在晶瑩剔透的花瓶中,有的被佈置成花牆,還有的被紮成花球懸在吊燈上,就連地毯上也鋪著厚厚的一層花瓣。
這裡一共有多少朵香檳玫瑰啊?一千朵?一萬朵?
「我訂了半個集裝箱,老闆娘提供免費人力,不過最後證明好像用不了那麼多……怎麼樣,喜歡嗎?」
「我不明白,為什麼……」
「我知道那天我沒辦法陪在你身邊,所以就想提前為你慶生。」
又是一年春好處,我們的美美馬上就要20歲了,按照風俗一般逢十的生日都比較重要,她已經計劃好去非洲找爸媽,臭和尚會陪她一起去。
她抱住面前的男人,內心禁不住生出一絲愧疚,自從兩人在一起以來,她虧欠他良多,而他從不抱怨。感情世界從來就沒什麼公平可言,誰愛得更多,誰就注定處於弱勢,即使你貌比潘安富可敵國,也無法為你在情感的對擂中帶來任何優勢。
「我沒法更喜歡了,謝謝你。」她勾住他的頸項,主動獻上香吻。
「我準備了牛排,」他微喘著隔開她,「餓不餓?要不要先吃飯?」
「我餓!但我要先吃你,再吃牛排!」她跳到他身上,八爪魚似的扒著他,熱情似火。
結果兩人從客廳一路吻到臥室,臥室中有一面牆,上面貼滿了她的照片,跟他在老宅的那間臥室一模一樣。
「你沒讓老闆娘進我們臥室吧?」她跨坐在他身上解他襯衣的時候,不知怎的突然想到了這一茬。
「沒有,臥室是吳嫂佈置的。」吳嫂是韓家的傭人,從小就看著韓楊長大,和他的關係甚至比親生母子還要親近,在吳嫂面前他幾乎沒有秘密,當年他病情最嚴重的時候,就是吳嫂寸步不離地守在他身邊。因此他倆的事,除了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之外,吳嫂是唯一的知情者。
吳嫂每週兩次從老宅過來打掃衛生,他為她拍的這些可謂「愛的告白」的照片怎樣都逃不過吳嫂的眼睛,當然那些更「私密」的他都藏好了,否則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等等,我好像硌到什麼東西了!」就在兩人忘情投入的時刻,美美總感覺背後有一塊突起,動作大的時候尤為明顯。
「別管它……專心一點……」他含住她的胸,用力地吮吸,同時雙手穿過她腋下牢牢扣住她的肩,隨之便是一番緊鑼密鼓的衝刺撻伐。
「不、不行!硌得慌!」她哀叫著推他,那個東西一直讓她分心,無法投入。
好吧,他無奈地停了下來,中場休息。
她翻了個身,在灑滿花瓣、柔軟蓬鬆的羽被上摸索,終於找到了那個「罪魁禍首」,掏出來一看,竟然是個稜角分明的長方形盒子。
就在她訝異之際,他在她身後一個挺身,強勢地衝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