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炮不依不饒,扭著小蠻腰踏著小碎步追上去,,「爺,我同您一起嘛……」
「滾。」
「嗚嗚嗚,那人家乖乖在這等您……」
等蘇瑾清醒過來,她發現清歌還傻乎乎的站在原地神遊天外,興許是沒見過這麼**的男人,被殺了個措手不及。眼瞧著自己就要被男人拽上畫舫了,蘇瑾立馬扯著嗓子吆喝,「搶人了……唔!」
嘴裡被男人給塞了個香甜軟糯的物件兒,蘇瑾發不出聲兒了,只能嚼了嚼給嚥下去。
桂花糕?
嗯,味兒不錯……
畫舫是有錢人家消遣的玩意兒,而今天這個,不單單是有錢二字那麼簡單。先不說這是永安最大的畫舫,就說說這些彈琵琶唱小曲搔首弄姿跳舞的妞兒,隨隨便便拉一個,都是一個比一個水靈,一個比一個粉嫩,一個比一個會招人兒。
當然了,這些妞兒大多都是窯子裡的,賣藝的有,賣身的有,賣藝又賣身的,更是少不了。不過肯定的一點,是這些妞兒價兒,定都是一夜**值千金的,花魁級別!
除此之外,今天上船的這些賓客,穿戴都是華貴顯赫,生怕不知道自己有倆錢兒一樣,不僅十根手指套滿扳指戒指紅瑪瑙,就連衣服上,鞋子上,也要鑲上翡翠,珍珠。不過奇怪的是,那些身著華服的,大多都是男人,而且都戴著面具,只露雙眼睛出來。
摸了摸身上樸素的灰色男裝,頭戴方巾的蘇瑾忍不住咂起嘴來,「這有錢人啊,真是不一樣兒,不過滾床單而已,居然還要把臉給遮住……真有情調!」
「我方才交代的,都記住了?」
男人冰涼的聲音從耳畔傳來,蘇瑾下意識朝發聲地兒望去,然後意料之中的,只看到了一雙眼睛。畫舫上很多,但是每個人戴的面具都畫的不一樣,有的是白臉夜叉有的是陰森鬼臉,有的青面獠牙有的無色無花。
而眼前這男人戴的面具,畫的是北海蛟龍,興風作浪,澤野千里!
不過,與其說他能鎮住這威嚴霸氣的面具,倒不如說他能鎮住這條孽龍,氣場這玩意兒,蒙得了自己,可蒙不了別人。
蘇瑾點頭,「明白是明白,可採花大哥,那我要是不一小心被人給逮住的話,怎麼辦?」
「咬舌自盡。」
「要不要這麼冷血?搭把手又不會陽痿。」
轉身,男人走的異常瀟灑,顯然沒把蘇瑾的話放在心上,只是走之前丟下一句話,「若真廢物到被逮住,就說是祁燁派你來的。」
栽贓嫁禍?
懶得費腦筋去琢磨祁燁這個倒霉蛋是誰,蘇瑾扭頭就往畫舫深處走去,正好同男人背道而馳。
這算幫忙嗎?
蘇瑾翻了個白眼,如果算的話,想必就算自己幫的傷痕纍纍,那冷血的男人也不會道一句謝。可她偏偏找不到拒絕的理由,就因為那一句,你腦子比二奎好使,就這麼沒骨氣的淪陷了。
廢話!
她的腦子當然比那娘炮好使了!
可現在仔細想想,為了這麼一句讚美話就讓自己深入狼窩身處險境,貌似,有些不值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