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蘇瑾保持著金雞獨立的姿勢,抬頭傻笑,「那啥,採花大哥,這個是閨房情趣,我沒有惡意的……老娘戳死你個短命採花賊!」
話鋒一轉,蘇瑾手持不知什麼時候從頭上取下的髮簪,惡狠狠的朝男人的眼眸處扎去。
這下,男人的臉有些掛不住了,眸光一沉,冷冽之色一覽無遺。
鬆開蘇瑾的腳,趁著她因重心不穩而瞄不準目標時,男人直接抬腿一踹,前者便倒飛著倒在了床榻上。
估計那個疼,唯有酸爽二字可表……
蘇瑾四仰八叉的躺床上,掙扎著起身,可無奈,那一腳的力道實在是太足,她掙扎了半天都沒能掙扎起來,反倒像只因吃到撐而挪不動道兒的毛毛蟲。
男人背過身子,語氣不善,「少整這些ど蛾子,老子對豆芽菜,沒性趣。」
啊?
沒性趣?
蘇瑾瞬間炸毛,「我靠!你這嘴長來幹嘛的?沒性趣你丫早說啊!」
「這種事,你該有自知之明。」
「……」
之後,男人拿走了蘇瑾手中的髮簪,然後端坐桌前,將髮簪的尖端擱於燭火上灼烤。
蘇瑾一直在旁邊看著,可看了半天也不曉得他這是在做什麼,正想發問,豈料,前者竟猛的把烤至滾燙的髮簪插入了左手手肘的血洞裡!
滋滋滋——
空氣中,似乎瀰漫出了一股詭異的烤肉味,雖然挺香,可說實話,沒什麼食慾。
哎喲,這得多疼啊?
就這麼看著,蘇瑾都覺得有些受不了,可眼前這男人卻咬著牙一聲不吭,然後慢慢的,用髮簪把傷口劃拉開。緊接著,竟從裡面挑出了一枚大約三厘米長的,針。
當即,蘇瑾皺眉,「有毒……」
放下髮簪,男人淡淡的瞥了她一眼,似乎有些意外。
其實這一點,明眼人都能瞧出來,蘇瑾又不傻,自然也不例外。眼前這採花大哥,背上的傷大多都是舊患,只有左手手肘上的血洞才是今兒個晚上受的新傷。可是,一枚小小銀針,怎麼可能讓人的手肘形成指甲蓋大小的血洞?再者,採花大哥匆忙而來,為的就是要借她髮簪一用,把針給挑出來?別逗了!像他這樣鐵骨錚錚的漢子,怎麼可能會折服在一枚小小銀針下?
所以,唯一的解釋就是——
針上有毒!
看到這,蘇瑾一邊打著哈欠一邊轉過了身,看樣子,是要去床上歇息了。
「站住!」
男人危險的瞇起眼睛,也不管還在淌血的傷口,起身,再次扼制住蘇瑾的咽喉,「你,知解毒的法子?」
「我說你是不是有病啊?有病的話,能先去治治不?媽蛋,這毒又不是我下的,你找我有雞毛用啊!」
就像是沒聽見樣,男人薄唇輕啟,語調冰冷,「治好,便饒你不死。」
嘿,還真拿自己當根蔥!
蘇瑾覺得可笑,當即笑意盎然的反問,「那治不好又怎說?」
「誅你九族!」
此話一出,蘇瑾便笑不出來了,因為她從這個男人眼裡清清楚楚的瞅明白了一行大字——
我,沒有開玩笑。
媽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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