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不是也娶過那女人……」
容天敢怒不敢言的小聲咕噥,轉眼沒看到熟悉的身影,他眉一皺,「小四呢?」
鎏鳳鳴垂著鳳眸,彷彿根本沒聽到容天的問話。白玉般的手指緩緩撫上自己的額間,那常年被紅寶石擋住的底下,赧然是一個偌大的疤痕。這疤痕並不小,平日被紅寶石或面具遮住看不分明,如今毫無遮擋的看去,卻是讓人錯愕的怵目驚心。
陳舊的傷口,像是活生生用刀從額間剜去了一塊肉。身體髮膚受到一道小傷口,都痛的揪心,更何況這樣大的傷口還是在額間!從傷口的新舊程度上判斷,他受傷的時候應該還是幼年。讓人不禁猜測,是什麼人能如此狠心,對一個孩子下這樣的毒手?
……珈兒麼?
那孩子倒是生了一雙好眼,那雙眼睛清冷溫潤的極有夜炫的風采,想必夜炫的真容就連蘭葉都不曾見過。否則在天耀那時,她不該認不出中書令雲止就是她的夜帝哥哥。要論心機深沉,他那個清冷月華般的弟弟呵……可是一點也不輸他!
鎏鳳鳴倏地笑了,他搖搖頭,漫不經心的端起酒杯。
蘭葉和珈兒,真是有趣呢……
「小四怎麼不在?」沒看到那熟悉的身影,容天坐立不安。
鎏鳳鳴瞥他一眼,淡笑,「怎麼不過幾天沒見到小四就急成這樣?這麼疼她幹嘛不早點娶她回去,非要流連在那些鶯鶯燕燕之中。」
容天怔了怔,心裡不自覺的收緊。面上卻依舊優雅一笑,「小四是我未來唯一的正妻,自然是要娶回家去疼的。至於其他女人,憐香惜玉而已……」
神色恍惚了一下,他總覺得小四似乎越來越沉默了。是他有什麼地方疏忽了嗎?
「芙蕖子夏呢?」
聽到鎏鳳鳴的聲音,容天甩甩頭,暫時將心底那個疑慮壓下,專心的匯報著,「芙蕖家主一直在天耀帝都郊外的芙蕖家別莊深居簡出,對芙蕖木木的狀況似乎不聞不問,我們的人沒少盯著他,卻發現不了任何異常。」
「嗤——老狐狸。」
他輕笑一聲毫不意外芙蕖子夏的做法,那個掌控著芙蕖家,被譽為天下第一金商的男人,到底圖謀著什麼?
「陛下,暗衛那邊傳來消息夜炫殿下帶著芙蕖小姐並未進ru貓兒島,反而停在貓兒島外圍。而且紀月公子似出現在那邊……」
福貴輕聲在他耳邊低語,鎏鳳鳴神色還未變,容天已經倏地站起,失手打翻了酒杯,驚詫的道,「小四在老三那邊?」
小四對他從來未有秘密!為何小四這次卻並未告訴他!?
鎏鳳鳴笑了下,微微抬眸看著容天,聲音變冷,「不想小四受傷就把她帶回來,否則,朕可不保證她能毫髮無傷……」
容天臉上的笑容消失,緊握著酒盅的十指用力到泛白,眸色瞬間深沉起來。
養尊處優果然是容易讓人**!
木木慵懶的靠在軟椅上,狀似愜意的欣賞著煙波浩渺的江景。這些天他們一直都在水上飄著,她不知道目的地是哪裡,阿玄也不理她,總是冷冷淡淡的瞥她一眼,然後一頭鑽進他的房間不知道在忙些什麼。
怒過,罵過,吼過,哭過。逃不掉,也沒人理之後,木木痛定思痛的想開了。反正自己本來就不是鑽牛角尖的性子,既然出路都被堵死了,那就走一步看一步吧。反正阿玄不可能一刀宰了她。
百無聊賴到她快要抓狂了,偏偏這船上的下人更是和他們主子一個性子,沉默的恍若石雕像。一個口令一個動作的,更別提進行聊天這種高難度的任務了。
而這些日子也讓木木對阿玄的看法改觀,什麼飄逸如謫仙的人,什麼清冷月華的高潔。看看這裡的一切,在看看他吃的用的,哪一樣不是最頂級的東西。就算是和皇宮中那只妖孽相比,也最多只是打個平手。
總結,這傢伙絕對也是一個超級懂得享受的主!
所以這幾天木木每次一看到阿玄,眼裡總是忍不住冒金幣。
有錢人啊!
大神啊,崇拜!
這種連在挾持人質逃跑,都能弄的像是避暑遊玩的功力,絕非普通人可以比擬的。所以,這尊謫仙肯定不是什麼純真良善的主。想到初見他以阿玄的身份來挑弄她的日子,她咬咬牙暗罵。不愧是那只妖孽的兄弟,還進化到披著天使的外衣了,全是金玉其外、敗絮其中、物以類聚的**!【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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