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工作了嗎?」
木木咬著唇,眼神迷離的看著身上的男人。看到他神色僵硬的一頓,猩紅的眼狠狠的吞噬她一般的喘氣。
彷彿是醉酒的原因,她今天的聲音更媚。
鎏鳳鳴僵直在她身上,額頭的汗珠大顆大顆的滑落。他的俊臉扭曲,猩紅著雙眼幾乎想就這樣不顧一切,享受那緊致窒息的甜美。偏偏雲止的話重重的砸散他腦中的旖旎畫面。
——想除掉生蠱可以,食過冰心鳳凰果之人的血液可以引出生蠱。只要你和此人交合,生蠱自然會受到冰心鳳凰果的氣味吸引,過度到那人身上。只是,一旦轉移生蠱狂性大發,不吸乾最後一滴血不會罷休。
他的心臟處隱隱傳來生蠱異於平常的微動,而她體內那淡淡幽香,更是刺激著生蠱頻繁異動。
該死的!
他倏地點上她的昏穴,那曖.昧的聲音戛然而止。不敢再去看她的身子,他翻身躺在一旁,痛苦的閉上眼。靜待身上那一波高過一波的欲.望平息。如果冰心鳳凰果的藥性無解,那就只能從他身上的生蠱下手。給他下蠱之人正是金鑾殿上,那至高無上的天耀帝。
父皇麼,玩了這麼多年的遊戲,是不是也該結束了?他有點……膩了呢……
良久,鎏鳳鳴才緩緩睜開鳳眸,深邃幽深的黑眸裡劃過異彩,薄唇緩緩的漾出一抹絕艷奪目的笑容。
第二日早上木木先醒,宿醉過後的腦袋裡彷彿有人在敲鼓,迷濛的看著正對著自己的胸膛,略微一動,又被人緊摟在懷裡。
「醒了?」
鎏鳳鳴也睜開眼,喚了一直候在外面的婢女進來。拿起錦布沾了水,他溫柔的替她擦拭。周圍的婢女看到鳳王這般柔情的舉動,艷羨的紅著臉退了出去。
溫暖的懷抱,熱乎乎的觸感,彷彿她只要肯安心依靠,這裡就是足以為她撐起一切風雨的避風港。但是這樣的溫暖也同時屬於另一個女人,未來還會屬於更多的女人……
「還困?」鎏鳳鳴看她自睜眼開始,目光就定定的發呆。
「……要打仗了嗎?」
「這你不用擔心。」他擦拭著她白皙柔軟的手,漫不經心的道。渾身只披著一件大紅色的外袍,在清晨的陽光照射下,襯得他愈發性感俊美。
她宿醉睡的熟,他卻幾乎**未眠。身體緊繃著疼痛,讓他想了**如何剷除掉那橫隔在她與他之間的障礙。北煌和西狄聯手進犯,倒是個不錯的機會。眼睜睜的看著她的睡顏**,天光泛白時想到她說他穿紅色好看,不由自主的挑了件鎦金的紅袍套上。
「我想……我想和哥哥先回芙蕖家。」
溫柔擦拭的手一頓,他冷冷的看著她,「怎麼不過和老三出去了一日,就鬧著要離開?」
木木低頭沉默了許久,才小聲的開口,「我只是想回去看看,出嫁了我從未回門……」
鎏鳳鳴只是噙著笑冷冷的看著她,眼神莫測的變了又變,醞釀著一場風暴。
「主子,該起了。」門外傳來司言輕聲的提醒。眼看這就要到早朝的時辰了,主子卻毫無動靜。
「滾開!」
他的聲音冰冷嚇人,眼角眉梢都是寒氣,唇角的那抹笑容卻益發的妖孽,「要回門?可以,等本王空了陪你回去。還是你根本就是另有打算?」
木木困惑的抬眼看他,另有什麼打算?
「難道你不是被老三迷惑,想要跟著他遠走高飛?」
他擰起她的下巴,死死的捏住,指骨關節泛白,鳳眸猩紅,額角青筋爆出,顯示他已經在暴怒的邊緣。「前段時間還和我鬧脾氣搬回紫宸殿,也是和老三有關,嗯?」
「不是!」
她憤怒的揮開他的手,氣的渾身顫抖,「和雲止無關,是你太讓我噁心了!鎏鳳鳴,你真當我是心甘情願的在這裡!?你不用陪我回去,我不稀罕,你好好陪著你那驕縱的蘭葉公主!」
「看來你真的將本王的話都當耳邊風。」他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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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加送滴小劇場(與正文無關,圖個開心)
欲.火中燒,咬牙切齒的某男狠狠的一腳踹開某汐的門,噙著陰森森的笑容逼近,骨節分明的手一把掐住碼字碼的頭暈眼花的某汐,「本王看你小樣是活膩了,每次都讓本王看得到、摸得到,偏偏就是吃不到。你丫的小樣玩上癮了是吧?」
拚命掙扎的某汐瞅到明顯已經黑青臉色的男人,立刻很識相,很狗腿的綻出足以媲美太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