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木扁扁嘴,形勢比人強,不得不低頭。清清嗓子,紅潤的小嘴輕啟。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
「真難聽。」
「……」丫的,你以為你是誰,本小姐肯唱都不錯了,還嫌棄!
「唱吧,湊合聽了。」標準的恩賜語調。
不氣不氣,和豬生氣只會弄的自己一身髒,而讓豬更高興!
木木深呼吸幾下,閉上眼睛開始輕哼。
「……兩隻老虎,兩隻老虎,跑得快,跑得快。一隻沒有尾巴,一隻沒有耳朵,真奇怪,真奇怪……」
夏日的午後,陽光透過滿是灰塵的窗欞灑進來,籠罩在地上那兩個緊緊相貼的身影上。細軟的女音悠悠的哼唱著奇怪的曲子,氣氛詭異卻又透著一絲絲莫名的溫暖……
由遠及近的腳步聲驚動柴房中的兩人,木木剛想起身,卻被他一拉,反而跌坐在他身上。就在這時,柴房的門被狠狠踢開,鎏鳳鳴背著光站在門口,他的身後還跟著秋心、司言,以及一大群奴婢侍衛。
木木僵硬的看著鎏鳳鳴,就算看不清他的神色,都能感受到從他身上輻射過來怒氣。
這……這算不算捉姦在床?她和圖騰臉此刻女上男下,衣衫不整,地面凌亂,就連圖騰臉那身上殷紅的點點血跡,都像是那啥那啥太過激烈造成的,一切曖mei的給人留足了幻想的空間。
「東、方、木、木——!」鎏鳳鳴噙著笑,只是這笑意根本未達到鳳眸深處。
看到他的毛都快炸起來了,那笑容卻愈發妖孽,木木困難的嚥了嚥口水,結結巴巴的說,「那個……等等,我可以解釋。」
「嗤——」被她壓在身下的男人發出不輕不重的一聲哼笑,直起身子抱住她僵硬的身子,語調輕柔的看著鎏鳳鳴,「解釋什麼?你可是連我的褲子都脫了……」
他聲落,木木立刻感到鎏鳳鳴犀利的x視線直接移到男人下.身,看到那鬆開的褲帶後,出塵無暇的俊顏笑的更加猙獰,陰測測的道,「很好,窩藏刺客,還有膽行苟且之事……來人,都給我拿下!」
他身後的司言和幾個侍衛竄出來想擒人,滿身圖騰的男人卻快一步的抱著木木飄到屋外的院子裡,男人淡淡的笑了,低頭在木木耳邊輕語,「你的眼睛和舌頭就暫時留在你身上,你可要保護好,記得那是屬於我的東西……」
聲落,他低低的笑出聲,帶著血色的唇狠狠的烙在木木唇上,重重的啃咬了一下。等木木回神,他已經放開她,瞬間飄出司言他們的攻擊範圍,消失了蹤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