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奧,還不錯。」
細膩滑嫩,肌理分明。木木直覺的接口,看著他俊美出塵的臉孔失神。
『匡咚』——
「好痛!」
一直跟在他們兩人身後的雲止錯愕的看著鎏鳳鳴手一鬆,毫不留情將木木丟回地上。而且沒看錯的話,他還多用了幾分力,狠狠的丟?
「嗚——」
木木揉著生疼的身子,淚眼汪汪的瞪著他,痛的口齒不清的嗚咽,「你……有毛病……」
鎏鳳鳴神色不驚,優雅的彈了彈衣袍,居高臨下的睨了東方木木一眼,淡然的命令,「帶她去浴池,給我徹底的洗刷乾淨,尤其是那雙爪子!」
語畢,他看也不再看木木一眼,轉身不緊不慢的離開。
雲止抬眼注視著他離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還癱在地上的東方木木,始終含笑的玉容泛起一抹若有所思。
可憐的東方木木,被一湧而上的婢女壓進浴池,徹底的洗刷去也!
夕陽如火,給天邊的雲朵染上火燒般艷麗的色彩。
鎏鳳鳴單手托著腮,墨色濃郁的鳳眸一瞬不瞬的盯著桌上的一幅畫。
「主子,尚書大人在門外侯著。」鳳王的隨侍劍者司言恭敬的請示,看到鎏鳳鳴帶著輕笑的面孔,他剛毅的神色一怔。
鎏鳳鳴對他的話恍若未聞,依舊盯著那幅畫出神,漫不經心的吐出悅耳的聲音。
「那個查的怎麼樣了?」
「沒有易容的痕跡,帝都內也無任何一戶人家姓東方……」司言想到那憑空冒出來的東方木木,眉間的皺褶深了幾分。
怎麼會出現……那麼久了一直都未出現過的畫中人,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是那個人的又一次陰謀,還是真的有所謂的……
鎏鳳鳴伸手細細的描繪著畫中人的眉眼,輕聲道,「司言,你來看看像嗎?」
司言聞聲一震,恭敬的垂下頭去,眼神沒有絲毫偏移。「主子,司言沒有資格看那幅畫卷。」
畫中人半趴在一隻渾身是毛的凶悍動物身上酣睡,半闔的眼眸,慵懶的側面,那一眉一眼,竟然和東方木木有八分像!
而畫中人的衣物更是古怪,一襲長裙,卻露出圓潤的肩頭和整個裸背,在他們看來幾乎算得上衣不蔽體了!那露出一小塊的裸背上似還點綴著點點殷紅,似是某種圖案。
鎏鳳鳴也不在意自顧自的輕笑起來,「這種雍容華貴的氣質,這樣顧盼生輝的丰姿……還真是難以和那個野丫頭重疊,……她哪裡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