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拉——』
一直沒搭理她的鎏鳳鳴動了一下,手中的折扇斷成兩截,黑眸微沉的盯著看起來香.艷刺激的一幕,他聲線緊繃,「雲止,離那個鬼東西遠點,她是本王從盛陵裡帶回來的。」
她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豪放?當著他的面就想對著另一個男人霸王硬上弓?好歹掛著內定鳳王妃的頭銜,那些他曾在她身上做過的動作,她打算在另一個男人身上繼續?也不掂量掂量她自己的份量,明明長的不夠紅杏,卻偏偏放肆的想努力出牆!?
「盛陵?」
雲止低頭看了一眼木木,滿眼驚訝。她就是傳說中的鳳王妃?敢喊鳳王『淫魔』的鳳王妃,還是出自盛陵,鳳鳴的胃口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沒有?怎麼會沒有!?」
木木瞪大了眼睛,看著雲止那白皙光滑的胸膛。那裡……那裡應該有被火灼燒的疤痕,那是小時候軒軒為了救她留下的……但現在那胸膛上,什麼都沒有……
她失神的看著雲止,臉色微微發白,「不是軒軒……」
那這一切,都不是做夢了,她真的穿越了……
「東方木木,你壓根就不懂得『廉恥』怎麼寫嗎?」
鎏鳳鳴唇角一勾,咄咄逼人的視線停在她放在雲止胸膛上,那雙彷彿很享受的爪子上。
木木回神,沮喪了幾秒鐘後,想到之前自己的發現,她急急的轉向鎏鳳鳴追問,「你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是在哪裡?有沒有這麼大的一個包包?還有一些衣服,是這種樣式的?」
思考了幾天後,木木覺得不管那個盛陵有多麼詭異,那裡一定不是自己最早穿越而來的地方。一定是有人給她換了衣服,將她放進去的!只要找到她那些屬於現代的東西,是不是就有回去的線索?
雲止接過她手中的紙張,神色輕柔,絲毫沒有被非禮的尷尬。正要開口,視線卻落在那鬼畫符一般的怪異衣物上頓住,清淺的笑意消失。
鎏鳳鳴未動,漫不經心的瞥了一眼她畫的東西,視線又回到她身上,緩緩從臉上下移,在她僅披著單薄外袍的身上流連了好一會,才慢吞吞的回到她的臉上,在他的眼中,木木忽然能看到兩簇熊熊燃燒的……火焰……?
不等她開口,他無暇的俊顏緩緩笑開,那一抹邪挑的魅惑,充斥著無端的妖孽,優雅的聲音流瀉,「怎麼?昨晚本王沒滿足你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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