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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分卷 第一百七十一章 硬手腕兒逼供 文 / 無良80

    我見齊狗這時候已經慫了,就問道:「行,那我問你,你為什麼要綁我?我他媽跟你有仇麼!你這麼坑我!」

    齊狗這時候看了下我手中的磚頭,又看向我說:「沒仇啊,咱哥倆兒嘛事兒沒有。」

    我點了點頭:「行,既然沒仇……我**!」

    說著,我的半塊磚頭就呼到齊狗的頭上。

    「哎呀!」

    齊狗慘叫的一聲,捂著腦袋。不過,沒有我想像中的血順著額頭流下來,看來,齊狗的頭還是挺硬的。

    「別打了……」齊狗呲著牙,表情很痛苦的樣子。

    「行。」我用手指著齊狗,說:「西大街的給你嘛好處了,讓你把我綁過去!啊?」

    「真沒好處的,仨豹子其實就是因為金寶出來了,才搖了一把的。」齊狗這時候說話都哆嗦了。

    這時候,四輩兒就一扒拉我的胳膊,說:「你這樣問不出來。」

    我站起身,問四輩兒:「那怎麼問?」

    四輩兒活動了一下脖子,瞅著齊狗,手指著五金鋪的方向喊了聲魏坤:「坤子,你進去拿把扳子出來!」

    「好勒!」

    魏坤應了一聲,就跑向已經被打開門的五金鋪了。

    尼瑪,又是好勒,我現在都不相信魏坤這貨了,誰知道一會兒他又會拿出什麼來了。

    不過,這次魏坤倒是沒有拿錯,很快他就從裡面拎出了一把大扳子出來。

    這時候,我就看齊狗倆眼瞪大了,雙目中充盈著恐懼。

    魏坤跑到了四輩兒跟前,把大扳子遞給了四輩兒。

    四輩兒把大扳子拎在手裡,揮了兩下,說:「還行,挺有份量的。」

    「你要幹嘛?!」齊狗這時驚恐的問道。

    四輩兒用扳子的一頭拍著手掌心,說:「混混打架經常玩兒板兒磚,所以,你不怕板磚兒,對吧。那行,咱就換換的,這鐵疙瘩砸人身上嘛感覺,我想你還沒試過吧?」

    齊狗一聽,下意識的身子就向後靠了一下,不過他身後就是那輛車,他已經避無可避了。

    「別,別,我剛不是都說了嗎。我真沒好處的,就是仨豹子想搖一把……」齊狗說話的時候,雙眼就看著四輩兒手中慢慢抬起來的扳子。

    四輩兒冷笑了一下:「行,說的挺好的。」

    「哎,哎,別,別。我說。」齊狗面帶驚恐的張著兩隻手說。

    四輩兒一聽,就放下了扳子,說:「嗯,再有一句我聽著不對的,不告訴你信兒,知道麼。」

    「知道,知道。我說。我說……」

    我擦,四輩兒,我以前就知道你打架挺厲害的,沒想到治人這方面你也真的挺在行啊,就你這手段,恐怕連毛毛都該自歎不如了。

    「這又是何必呢,非得逼我們。」我又蹲下身子,拍了拍齊狗的臉,說。

    齊狗這時候咧著嘴,看著我說:「其實,我是前些日子剛跟著三哥……哦,仨豹子混的。」

    我這時候打斷了齊狗的話,問道:「等會兒,你不是跟龍友混的麼,怎麼又跟仨豹子混了?龍友不比仨豹子混的好?」

    齊狗說:「龍友是比仨豹子要混的強,不過,我跟仨豹子混,還是衝著金寶出來的,我覺著金寶出來了肯定是要幹點兒什麼事兒的,再說,我在龍友跟前兒是嘛地位的,你不是也看見了麼。」

    我聽後,點了點頭。的確,齊狗在龍友的面前還真的就跟個狗似的,讓往東不敢往西的,而且還極沒有地位,說呲兒就能把他給呲兒一頓。

    四輩兒這時候就朝齊狗喊道:「你接著說!」

    「我到了仨豹子那兒,開始跟仨豹子待了兩天,其實也沒什麼事兒干,就是成天跟他東街串西街的,逗個小女兒,要點兒小錢兒的,真沒什麼大意思。不過,後來金寶說西大街要開發,打算做點兒建材生意的,就想讓我給他們開車準備倒點兒貨了。」

    原來,還是齊狗自己跑到西大街的。

    先不管這裡面有多少水分了,反正今天我們主要的目的就是打齊狗,不但打,還要把他打得心服口服。

    這時候,我還企圖想問一下關於表哥他們的事情,就問他:「那,趙學義他們的事,你知道多少?」

    齊狗搖了搖頭,說:「我現在就是在西大街跟著一個跑腿兒的,他們的事基本都不告訴我,我也不跟著他們攙和的。」

    「你怎麼又跟二賴他們混在一塊兒了,他不是因為單吊兒砍過他,跟西大街的人不對盤嗎?」楊明這時候問道。

    「二賴,其實我是通過刺蝟認識的,刺蝟他們那幫人平時就在建築工地跑,我和刺蝟喝過兩次酒,是他告訴我,二賴有關係路子的,說他能搞到盤條。我也是為了發點兒外財,在跟他打通關係的。」(盤條,也就是小直徑的圓鋼,在當時基本屬於賣方市場)

    在當時,我也不知道齊狗說的這些盤條什麼的是什麼,我也不感興趣。

    「今天打你,服氣吧。」我瞪著齊狗說。

    「服氣,服氣。我該打,我不仗義了。」齊狗說。

    我點了點頭,朝四輩兒他們幾個說:「既然他都知道自己個兒辦的不叫個人事兒了,那咱怎麼辦啊!」

    「接茬兒弄他唄!」魏坤大喊了一聲。

    接著,我們這幾個人又是對著齊狗一頓拳打腳踢,當然,四輩兒手裡的大扳子始終沒有掄,那玩意兒太重了,真要是掄腦袋上就怕都能給砸個窟窿的。

    看著齊狗被血弄花了的臉,我還問楊明:「咱還把他帶龍友那兒去嗎,這個吃裡扒外的玩意兒。」

    齊狗一聽我說要把他帶龍友那,就緊著給我們告饒:「別啊,哥幾個兒,你們打也打了,問也問了的,千萬別把我弄龍友那兒去啊。別看我在他跟前兒不起眼兒,可要真送他手裡的話,他能把我弄死的。」

    楊明看著他,笑了笑,說:「你他媽早幹嘛去了,現在知道怕了啊。」說完,就瞅著我說:「我看今天就這意思吧,出氣了嗎?」

    我長出了一口氣,接著又照齊狗的腦袋狠狠踹了一腳,後說:「差不多了。」

    楊明聽我說完,就俯下身子對齊狗說:「以後給我老實兒的蔫著,聽見了嗎,見了我們哥幾個兒繞著道兒走,要不,就別怪我們哥幾個兒下手狠了。」

    齊狗趕緊點頭說:「知道了,我真知道了。」

    楊明笑著拍了拍齊狗的嘴巴子說:「這才乖啊。」隨後,站直了身子,看了眼道邊兒的五金鋪,問他:「你什麼時候幹上門臉兒了?」

    齊狗看了一眼五金鋪,就說:「那鋪子不是我的。」

    「仨豹子的?」楊明虛著眼問道。

    「也算是吧。」齊狗嚇嚇唧唧的說。

    「嘛叫算是啊?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難不成還是他搶的?」楊明問。

    「開舖子的那小子在仨豹子那兒賭錢堵大了,把店兒給壓上了,結果,仨豹子就讓丁老財他們做了局,把這個五金鋪給贏過來了。」齊狗說。

    「操他媽的,喪良心的逼玩意兒。」聽齊狗說完,楊明罵了句。

    我一聽,就又朝齊狗身上狠狠踹了幾腳:「你媽的,狗逼!……」

    看來,賭這個東西真的是不能沾的,類似這種情況,我還聽說過很多,例如我聽說過有一個小老闆的兒子就在仨豹子的小獨樓那玩兒。開始兩天都是三五百的贏,到後來就沒有再贏過了,而且越賭越大,越陷越深,到最後那小子輸得沒錢了,被丁老財他們給扣下了,打電話叫了他爸的司機來,三萬塊錢才把人贖走的。我知道,那都是被丁老財他們做了套的。反正,就我知道的賭博的人裡,那就沒有一個是真正贏過的。

    齊狗被我們放了,最終也沒有把他帶到龍友那兒去,因為,我對龍友的印象也不怎麼樣,尤其是他還窩藏扒手,就更讓我不待見了。即使他曾經去派出所把我撈出來過,我也看不上他。

    我們幾個人上了大道,攔了輛車就奔md了。

    毛毛這時候看了下bp機上的時間,說:「哎,行嘿,這點兒去正好趕上熱鬧的時候。」

    楊明坐在前面的副駕駛,還回頭問了我:「串兒,怎麼樣,今個兒出氣了吧。」

    「行,打得真他媽過癮,這口氣我算是出了。」我說。

    魏坤這時候說:「操他媽的齊狗,這逼打他真就打對了。他壞事兒沒他媽少干啊。先不說別的,就他弄盤條的事兒,要放以前,他那就是投機倒把罪了。逮著就得判!」

    毛毛一拍魏坤的腦袋說:「操,你說的那都是多前兒的事兒了啊。不過,他你媽幫著仨豹子摟人家的五金店兒確實是夠他媽損的了。」

    我們這幫人說笑著,車就開到了md門口的大廣場。

    我們下了車後就進了超市的側門,坐電梯上了迪廳的那一層。

    電梯門剛一開,就聽到迪廳裡面「咚、咚」的聲響了。

    我們出了電梯,毛毛一楞,就說:「我操,咱沒票啊,怎麼進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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