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陽和紅玉妹紙你情我濃的時候,阿黃始終都在專心對付地上的木盆。
按照丁陽的要求,任店的夥計可是給裡面裝滿了碎肉和骨頭,還有不少的內臟下水。
此刻吃的的滿頭大汗,熱火朝天,根本顧不上丁陽此刻是在做什麼。
不過等到他和妹紙眉目傳情,有點小動作的時候,阿黃已經混了個肚子圓。然後竄到丁陽的腿邊,很是親熱的在他腿上蹭啊蹭的。
這好一頓亂蹭,頓時將丁陽的注意力又給扳了回來。
便是紅玉也給嚇了一跳,驚呼失聲後,好一陣子心驚肉跳。
本來丁陽的強硬已經差不多消退了,理智又恢復了上風。
可這一瞅,好傢伙!
紅玉妹紙白生生的小手在胸前輕拍,好一陣子的山巒起伏,波濤洶湧。
差一點又把丁陽心中的火給點燃了起來。
「奴奴雖然在任店討生活,可卻並不輕賤自己個兒。旁人也不是沒有想要奴奴陪宿,可奴奴卻是個倔強性子,輕易不肯答應。只有奴奴歡喜的好男兒,才值得奴奴傾心以待。若是官人,奴奴願意掃榻以待。朝夕侍奉左右,萬不會有稍稍勉強。官人想怎樣,奴奴都由著!」
越是說下去,紅玉的臻首越垂越低,整片整片的紅暈漫上臉頰,聲音也越來越小。
到的最後,幾乎低不可聞。若不是勉力傾聽,丁陽都不知道紅玉在說什麼。
只見她雙手把玩衣角,早不知道把那點衣料給蹂/躪成什麼模樣了。
聽到有妹紙給他表白心意,若說沒有半點感動那全都是騙人的。
不過這段時間的經歷已經讓他徹底相信了元清道長臨別時候的贈言。他的確是有桃花煞纏身,遇到美女還是最好躲遠一點比較好。
否則此前的馬雨佳和薛斌那一團亂麻的事兒,就不至於和他糾纏不清。
扳開手指算算,那個羅燕燕也是美女。
若沒有桃花煞纏身的破事兒,或許他就在遠郊別墅成功的把畫賣了出去,從此走上另外一條金光大道了。又怎麼會淪落到殺人兇手,還要來一千年前完成試煉任務脫身。
唉,看來這桃花煞還真是挺凶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過去。
要不再去找個大師給瞧瞧,看看我這桃花煞究竟什麼時候才能過去呀!
想到桃花煞,紅玉所帶來的柔情蜜意頓時在丁陽心中煙消雲散。這妹子雖然看上去沒什麼威脅,但你這在宋代隨便和女人發生關係,可是沒有任何防護措施的。誰知道一時爽快,會不會帶來什麼後患。
話說宋代雖然還沒有人感染上愛死病,可其他一些專攻下三路的病症也不是沒有。
萬一要是惹上了,那可真就沒地方說理去了。
何況這妹紙又是這個行當,雖然不是正經專業陪睡的,可也有份兼職呀!
唔,路邊的野花不要采,宋代的路邊野花更是萬萬不能隨便采。
不過該怎麼婉拒才不會傷害到對方呢?直接拒絕的話,是不是有點太傷人心了。可就算婉拒,也還是有點不大好。要不還是裝作沒聽懂,也免得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念一動,丁陽乾脆閉口接茬兒,反而不斷的邀請妹紙喝酒。
對於宋代的水酒度數,丁陽自信不會有任何問題。
至於紅玉姑娘,卻未必能有他的酒量撐著。到後面多喝幾杯,估計也就不會記著剛才的事兒了。他也不用再糾結該怎麼回話,才能圓滿的度過這個茬口了。
接下來就是好一通痛飲,喝的紅玉妹紙眼神逐漸迷離起來。
而且越靠越近,到最後幾乎都已經要依偎在丁陽的懷中才能勉強支撐身體了。
而溫香軟玉抱滿懷的丁陽,鼻間輕嗅到紅玉身上傳來的淡淡幽香,舉手投足又時不時的挨挨碰碰到一些妹紙的敏感部位上。
說不得,他剛才的堅定意志又有幾分動搖。
尤其某個部位再次充血,難免也讓他有點心猿意馬起來。
或許,一千年前的安全問題也不是那麼嚴重。懷中這妹紙看的也白白淨淨的,不像是私生活多麼紊亂的樣兒。要不,就從了她?
沒聽剛才喝酒的時候人家妹紙怎麼訴說心酸往事嗎?
淪落到今天這個地步,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乾脆咱也去安慰安慰人家,光靠嘴說算什麼好漢,要身體力行才是英雄嘛!
老師不也常說,要深入裙中調查研究,不能光靠嘴炮。思想的深度,永遠都不能和行動距離太遠。敢於向前邁進,才有希望開創未來……
要不待會兒送妹紙回去,或者乾脆去客棧開個單間什麼的。不是說好了體驗宋代生活麼,這應該也算是體驗生活的一部分吧!
「好熱……」紅玉姑娘醉眼迷離,整個人都有點搖搖晃晃,一雙小手更不知道朝哪裡放,憑空抓來抓去的隨意揮舞扇風。
不過很快她似乎就發現了這不是什麼解暑狀態,於是反手解開了肩上的絲帶。
頓時一抹雪白的香肩便暴露了出來,晃的丁陽有點眼暈。
看她似乎還不解氣,又想解開胸前輕衫,丁陽急忙先把手給按住了:「別動,紅玉姑娘,你喝醉了。這裡畢竟是在外面,解開羅衫就不大好了。」
可惜丁陽話還沒說完,就聽懷中紅玉姑娘「嚶嚀!」一聲,已是眼泛桃花。
「官人……你好壞呀!便是想要了奴家,也不必選在這裡動手吧?不過沒關係,只要官人你想,奴奴都由得官人心意。」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你到底在說些什麼呀!我不過是防止你解開衣服而已,怎麼就被你想到哪方面去了。話說你這思路,未免也太過奇葩了一點。
「娘子莫要誤會了我,我何曾想過在這裡胡天胡地?我可是正人君子來著!」
「正人……君子?呵呵……」紅玉姑娘頓時就摀住小嘴嬌笑起來,也不顧自家斜倚在丁陽的懷中,直接就反轉過來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既是正人君子,那又何必如此呢?」
近距離間女兒家吐氣如蘭,明眸皓齒,眼波中蕩漾著無盡的柔情蜜意。
便是丁陽再沒有想法,如今也難免有些招架不住了。
何況他剛才為了阻止紅玉解開胸前衣衫,可是放手按了過去,才制止了紅玉的行動。便是如今紅玉已經把手抽開了,他卻並沒有鬆開手去,反倒又抓緊了幾分。
說實話,手感非常好。
儘管還間隔著衣服和抹胸兩層布料,可紅玉身上所穿的衣衫材料都非常輕薄透徹。
於是這兩層衣料,幾乎也就和沒有差不太多了。
甚至因為這兩層輕薄衣料間隔,反倒愈發帶來了難以言喻的刺激。
剛才的目測還真是很準,的確是一手難以把握。妹紙嬌小玲瓏是不假,可那只是骨架,並不代表其他。
隨著他的手下動作,本來就星眸半閉的紅玉姑娘乾脆徹底閉上了眼睛。小臉上的紅暈更是越發濃厚,很快整張臉都佈滿了紅霞。
而依偎在丁陽的懷中,環抱著男人脖子的妹紙被他動作刺激到呼吸急促了很多。
很快紅玉就已經情難自禁的婉轉低吟,最後乾脆奉上香吻。
丁陽腦子裡面還在激烈鬥爭,可是手底下卻始終沒有停下任何動作。
至於此刻妹紙主動奉上香吻一枚,他也完全沒有拒絕的意思,而是熱情的迎合了上去。
阿黃完全搞不懂這兩人到底在幹些什麼,只瞧見他們摟抱在一起嘖嘖有聲。
又在主人腿間蹭了一會兒,發現丁陽完全沒有理睬它的意思,阿黃也就轉而又去對付那一盆食物了。餓了很久,今天才算是吃了一頓飽飯。
而丁陽則已經有些按捺不住胸中的火焰,恨不得當場就把紅玉剝光乾淨,然後隨心所欲。
剛才心中的那點克制,早就不知道飛到什麼地方去了。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這才是他來到一千年前,卻不攜帶任何二十一世紀工業產品去拚搏試煉期的目標!
隨著紅玉衣亂釵橫,連抹胸都在情動之時不知甩到那裡去了。
剛才還隔著衣服。現在已經是觸手可及。丁陽只是隨意揉捏不已,全不顧掌中形狀千變萬化。更有隨著各種變化,紅玉姑娘的嗓音越發嬌媚可人。
之前丁陽聽曲子的時候就覺得紅玉姑娘的嗓音異常魅惑,如今換了更婉轉的低吟,那種嫵媚幾乎就要誘惑到骨子裡面去。
儘管只是些毫無意義的單音節低吟,可帶來的效果卻極為驚人。
若不是關鍵時刻紅玉姑娘稍稍又有了些清醒,一把推開丁陽,咬著嘴唇低聲道:「郎君還是隨奴奴去保康門外的走馬巷居處,隨著郎君心意都可!這光天化日的,難免有些干礙。」
即便是小姐,到底還是不習慣在白天做出這種勾當。
只是她這一次停頓,卻終於讓丁陽滿心的火焰又再次消減下來。
呼,差一點點就鑄成大錯,真的和眼前這妹紙發生點什麼了!
當下也不敢再接茬兒,胡亂塞給妹紙一把錢,然後招呼一聲阿黃掉頭鼠竄而去。
再繼續留下來,面對粉紅色的誘惑,真不知道腦子裡面的那根弦是不是能繃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