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愛摟著江恆的脖子,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身上出來的溫度,滾蛋的燒灼著她的肌膚。蘇愛翹起被吻得紅腫的小嘴,不滿的撒嬌道「不要了,渾身都好疼。而且他們下面等著呢!我們晚上再說,好不好?」
江恆見她柳眉皺成一團,心不甘情不願的硬硬的說道:「晚上繼續。」
蘇愛忙不跌停的點頭,晚上的事情晚上再說。先逃過現在的魔抓才是王道。然而江恆精明的眼睛自然將蘇愛的想法看在了眼裡。翻身下來,將蘇愛摟緊懷中,靠在蘇愛的x前,細細的吻著,悶聲說道:「老婆,你是跑不掉的。」
蘇愛嘿嘿的笑了兩聲。
待蘇愛和江恆膩歪夠了,起床出來,已經是兩個多小時的事情了。飯桌上已經擺好了飯菜,就差他們兩個了。
宋淑音第一個看見她。她是過來,豈會不知道兩個孩子躲在房間裡坐了什麼。宋淑音笑著道:「蘇愛,餓了吧!快下來吃飯了。就等你們了。」
蘇愛聽到宋淑音的話,臉刷的一下子變得通紅。不用欲蓋彌彰了,眾人都心知肚明。
「媽。」蘇愛紅著臉叫道,
溫如炎只是溫和的笑著給蘇愛點了點頭。
許毅喚道:「蘇愛,好久不見。」
蘇愛笑著點點頭,朝許毅和許銳打著招呼:「許毅,許銳。」
眾多人中也只有許銳的臉色有些難看,特別是想到他們這兩個多小時的時間裡,他們的親密,他依舊做不到不在乎,心裡卻是一陣酸楚,陣陣的痛。臉強顏歡笑似乎都很難似的。
江恆也像是故意在許銳面前秀他的主權一般,從樓上下來,江恆的大手就沒有離開過蘇愛的腰際。霸道的緊緊的擁著懷中。特別是見到許銳那難看的臉色時,更是不容蘇愛掙扎。蘇愛的心裡有些好笑,看著江恆像一個小孩子一般宣示自己的主權,不過她的心裡感覺一陣陣甜蜜。
他的幼稚行為卻無不在告訴她,這個男人非常非常愛她。蘇愛也不掙扎,不反對,順著江恆的意願。她是他的妻子,江恆向其他男人宣示自己的主權,本就是他的權力。
接下來,一頓飯可能出了許銳,大家都吃得很高興。特別是宋淑音一直在不停的給蘇愛夾菜,「多吃點,都瘦了,要好好補補。我明天給你燉一些燙。」
蘇愛還沒有來得及說話,江恆已經將她的話給說了,嘴上像是抹了蜜糖一般,「那謝謝媽了。」
「自己的老婆要自己疼惜。多給蘇愛夾些她愛吃的菜。」宋淑音笑著和藹的說道。
蘇愛很想知道,宋淑音是不是故意的這樣宣示主權。蘇愛心裡不禁感覺好笑,這兩個母子真是一家人,連行為舉止都差不多。
事後,蘇愛問江恆,飯桌上宋淑音讓他給她夾菜,明顯就是說給許銳聽的,對不對?可是江恆卻像隻狐狸一樣的笑著,不說話。
這答案完全不用再思考了,也不用回答了,顯以而見的了。
用過晚飯,江恆將家裡的長老也叫了過來,在客廳裡。喬亦歡將她去法國和去魔域所看到的遇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當然僅限於關於槿鈺這場陰謀的事情。她自身的事情就沒有必要說出來了。
「槿鈺想要的不僅僅是報復御魔師,而是想要將所有御魔師當玩具一樣供他取樂,然後再一網打盡。那些維護了家族的使魔也會被殺死。在整個社會只怕只會充滿恐慌了。而他要的就是這樣的一天。「蘇愛將槿鈺的野心分析了個透徹,「十二位上位使魔,如今除了我在英國交手的溫明朗,剩下的九位依舊下落不明,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就是像溫明朗一樣成了活死人。而且他們都是不死之軀。」
「如果是真的,如今御魔師的變成使魔走的走,死的死。就一兩個御魔師根本就不足以抵抗。」許毅皺了皺眉頭,有些擔憂的說道,「如果槿鈺發起攻擊,御魔師的的命運逃不脫死亡。」
江恆坐在蘇愛的身邊,看了眼下面大家都變了的臉色,然後望了望身邊的女人,那堅定的眼神與絲毫沒有畏懼的臉上,心裡頓時一陣憐惜。然後冷冽的嗓音說道:「如果我們不反抗,結局也是死。而且還要被當猴子一樣的耍。」
「今天又有兩個御魔師遇害了,依舊是血液被抽取乾淨了。」溫如炎答非所問的說道。然而他的話卻猶如一顆石子,扔進了平靜的湖面。溫如炎頓了頓,然後抬起眼來繼續說道:「今天我離得比較近,所以我當我趕到的時候,兩個御魔師裡面有一個剛落氣。這意味著那些人抽取他們血液的時候,是在他們還有呼吸,活著的時候,將他們的血液抽盡的。」
把一個活生生的人抽血抽的干竭而死,可見其殘忍的手段。這些人都是沒有反抗的,他們甚至在遇到上次使魔攻擊的時候忍氣吞聲。
「我們首先要確定槿鈺是不是真的將那些上位使魔殺了,然後用禁術變成了活死人。」大長老沉吟了半天,說道:「江家的力量都在江恆的身上,如果有用的著我們這些老東西的地方隨時可以告知。」
「嗯,我們雖然打不贏那些人,可是我們吃的鹽比你們吃得飯好多。有些事情你們不清楚的或許我們知道。」三長老說道,「這一次必須抵抗,坐著等死那是白癡才幹的事情。如果橫豎都是死,不如死個痛快。再說了,邪不壓正,我還不相信了他真能夠成功。」
蘇愛沒有想到第一個把話說得這麼直接的會是江家的長老。由衷的朝他們感謝的笑了,蘇愛的心裡一陣暖意。這些人有時候嘴裡說著很討厭的話語,心腸卻是好的。
「我們是御魔師,不能夠逃避御魔師的責任。」許銳一臉的認真,「這件事上算我們許家一份。無論許家過去對自己家族的那些御魔師變成使魔做了多少不該做的事情,但是我們這幾代,卻只會對那些使壞的使魔趕盡殺絕。」
「我哥已經是使魔了,無法改變。溫家我必須撐起來。」溫如炎說道,「這事上也算我溫家一份。」
江恆和蘇愛相視一眼,兩個人都笑了。他們也不知道結局如何,但是他們作為孩子的父母,保護自己的孩子與家人,是應盡的責任。再者一個是御魔師後代,一個是江家後人,兩個人也有責任讓使魔與御魔師之間找到一個平衡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