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後,江恆帶著右小腿被打上石膏的蘇愛回到酒店套房,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將她丟上了床。
他沉著臉,緩緩的解領帶,蘇愛目瞪口呆的看著江恆,「喂喂喂,你不會是想……唔……」
回答她的,是火辣辣的一個吻。
蘇愛被他吻的透不過氣來,不由自主的任由他探進舌頭,索取她的全部。他一手已經開始解蘇愛的外套,另一隻手按在蘇愛的腦後,扣住她的頭不讓她亂動。
這是盛怒之下的一個吻,吻的蘇愛七葷八素的,要不是她腿上還有些疼,說不定真要被他撩撥起**來了。
「喂,你這也太喪心病狂了吧!」蘇愛趁著他還她呼吸的空當嚴重抗議。
江恆邪魅一笑,「哦?是我喪心病狂還是你喪心病狂,再說了你找我不就是和我上床的麼?怎麼,你男人沒有辦法滿足你麼,所以你才要這麼迫不及待的爬上我的床啊。」
「什麼亂七八糟的!」蘇愛頭疼,她男人?她唯一的男人似乎就是他好吧,「你到底要做什麼。」
江恆直接將她的外套丟在一邊,跟著就去脫她其她的衣服,動作大的蘇愛都有些臉紅,「沒想到你寬衣解帶功夫這麼好啊。」
「嗯,一會兒讓你見識我別的功夫。」江恆話裡有話的說。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五年來,他一個女人都沒有辦法碰,現在看來他似乎只對她有反應,很好,既然這樣她送上門來,他豈有不要的道理呢?他此時已經完全忘記自己的潔癖了,一般被人動過的女人他都不太會去觸碰,但是現在蘇愛竟然已經給那個男人生了兩個孩子,要命的是他還對她抱有強烈的**。
想到這裡,江恆的怒意就更加深了,他手裡的動作也不再輕柔,反而變得非常粗暴。
「你弄疼我了!」蘇愛低喝一聲,剛剛拿一下,江恆幾乎是直接扯掉她的上衣的。
這個時候她的內衣都被他扒光了,房間裡雖然開了空調並不會覺得冷,但是忽然裸露在外面,還是讓蘇愛下意識的蜷縮起來。該死的杜雲爽,踢傷了她的腿,否則她怎麼可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仍由江恆上下其手?
江恆伏在她身上,一隻手直接掠奪她胸前的柔軟,一邊細碎的吻著她的耳垂,惹的她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要命了要命了,她的身體竟然有了反應。
而江恆,早就一柱擎天了。就算是他非常憤怒,但是也不想太粗暴的傷害她,所以他還是強忍著撕碎她的**,試圖撩撥她的**。
蘇愛本能的想要抗拒,「先等一等,等一等……啊……」
等一等?她在開什麼玩笑,這個時候讓他等一等怎麼可能!他忍了五年的**好不容易可以宣洩,她竟然還讓他等一等!
他猛然分開她的雙腿,雙腿間的**直接抵到她的花心,感受到她的顫抖,輕輕在花蕊上來回磨蹭了一下,然後在她酥軟下來的時候,冷不丁的擠了進去。
「疼疼疼!」蘇愛疼的眼淚花花的,開玩笑那個地方五年都沒有人入侵過,他直接就來強的,她當然會疼啊!
江恆嗓子裡發出一聲舒服的歎息聲,老天她又緊又熱的花莖帶給他強烈的舒服感覺,這種感覺隔了五年之後,再一次讓他感受到了。看著蘇愛疼得冷汗都冒出來了,江恆就算太想要她,也不得不暫時埋在她身體裡沒有亂動。
「寶貝,你真棒。」他貼著她耳邊呢喃著挑逗她,一隻手揉捏著她胸前的紅櫻桃,大概因為生過孩子的緣故,她的一對酥胸可比當初要豐滿多了,一隻手竟然無法掌握。想到這對柔軟被其他男人這樣觸碰過,江恆壓下去的怒氣又浮了上來。
怒了的江恆,再也不顧及會不會傷了她,忽的抽動硬邦邦的腫脹來回動作。
「啊……」又疼又麻的感覺讓蘇愛忍不住呻吟出聲,蘇愛的手無力的搭在他的肩膀上,想要推開他卻完全沒有力氣,這麼一看倒像是她主動擁著他了。
**一旦開了個口子,想停下來就難了。兩具契合在一起的身體,緊緊纏繞在一起,其實和江恆一樣,蘇愛又何嘗不是禁慾了五年。她不是那種誰都可以的,雖然不想承認,但是蘇愛對於第一次還是很看重的,這就連帶的看重她第一次所給予的那個人。
終於,江恆用力抵住花心,將炙熱的精華宣洩完畢,這才趴在她身上停止了抽動,蘇愛大口大口的喘著氣,她本來還在想,回國之後要怎樣爬上他的床,沒有想到會是在這樣的情況之下。
不過也好,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她的目的就是和他滾床單,懷他的孩子,其他過程不重要。
這麼想著,蘇愛就徹底消了反抗的心情。
就在這時,蘇愛的手機響了起來,手機放在她上衣的口袋裡,此時被丟在了地上,蘇愛掙扎著想去接,奈何江恆還壓在她身上。她腿又不太利索,一時間竟然沒有辦法去拿手機。
「讓我接個電話啊,江大少。」蘇愛語氣裡有無奈有懊惱,更多的是羞惱,「你不能先起來?我又不會跑掉。」
「你倒是能跑啊。」江恆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不過倒是沒有繼續為難她,他從她身上爬了起來,精壯的身體十分養眼,他彎腰勾起她的外套,從口袋裡掏出她的手機,此時剛剛那通電話已經停了,但是第二通又繼續打了過來。
電話上的來電顯示是蘇小貝,江恆就直接丟給了蘇愛,來個眼不見為淨。
蘇小貝,就是那個小女孩兒吧,他注意看到了,她有一雙和蘇愛簡直一模一樣的眼睛,烏溜溜的眼仁,看人的時候十分專注。真是個漂亮的小女孩兒啊,江恆又覺得煩躁起來。
她不是說她子宮受寒不能懷孕麼,那麼那兩個孩子是怎麼回事,那小女孩兒明顯就是蘇愛生的,否則哪會那麼像。
這女人難道為了遠離他,子宮受寒只是她隨口扯的一句謊言?
江恆越想越有這種可能性,頓時整個人又快不理智了。
他深呼一口氣,強迫自己要淡定。或者情況沒有那麼糟糕,他可以試著讓她離開那個男人呢,他不在乎多養兩個孩子,只要她留在他身邊。
剛剛淡定下來的江恆,被這個浮上來的想法嚇了一跳。
他對她有這麼喜歡?喜歡到不惜接受她和別人的孩子也要留她在身邊?
oh**!
江恆陰沉著臉奪走她手上的電話,湊近耳邊就聽到那邊在說,「蘇老大,那個江恆有沒有對你怎麼樣啊,我讓紅夜去揍他!」
轟——
理智報廢,江恆咬牙切齒地說,「蘇愛在我這裡,你們別想再見到她。」
他說完,直接按斷了電話,跟著在那邊繼續打電話之前,果斷的拔掉了電板。
蘇愛有些心虛的看著江恆,看到他憤怒的樣子就知道不好,她本能的想要躲,但是江恆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先不說她沒有受傷他都能輕易制住她,她現在廢了一條腿,怎麼可能跑的開。
江恆直接抓住她就按在床上,才剛剛抽離不到十分鐘的**,再一次狠狠的埋入了蘇愛的身體裡。
「啊!」蘇愛驚呼一聲,下意識的掙扎起來,這個人怎麼回事,有這麼慾求不滿麼?不到十分鐘,還不到十分鐘啊喂,為什麼兩個人又回到這個姿勢了?
這不科學啊!
蘇愛想掙開,奈何江恆的力氣比她大的多,此時又在盛怒之下,怎麼可能放過她。他用力的衝刺著,用最直接的行動告訴她,他現在的心情很糟糕,因為她和別人生了孩子非常非常糟糕。
他要拿她怎麼辦!江恆真的非常非常糾結。
蘇愛癱軟在他身下,隨著他的動作擺動,她想著他總會沒力氣的,可是三次過後,蘇愛先頂不住了,她幾乎都要哀求他放過她了,只是江恆根本不聽她的求饒,繼續埋頭苦「干」。
「我求你了,江恆,你先放過我好不好。」蘇愛喘著氣,聲音很虛弱,她嗓子都叫啞了,「我們來日方長啊。」
去特麼的來日方長!
這句話直接讓江恆想起五年前,他才說著來日方長,回頭她就不見,這一來日,竟然是五年這樣長的時間。
「江恆你不是人!」蘇愛見他完全不為所動,直接開罵了,「你是有多慾求不滿啊你,你就這麼缺女人麼?」
「我才不缺女人。」江恆惱怒的貼著她的耳朵說,「但該死的我只對你有感覺。」
蘇愛才不信他的鬼話,她又不是傻子,她沒有傻到他說什麼她就信什麼的地步。
「編,繼續編。」蘇愛鄙夷的看了江恆一眼,她也只能用眼神來反抗了,因為這該死的男人已經再次在她身上動作起來。蘇愛已經沒有力氣說話了,嗓子裡發出嗚咽的呻吟聲,這男人難不成是想一直這麼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