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哭微微歎息,握緊的拳頭緩緩鬆開。而後走近伊夜哭身邊。
「哥,你就不為我報仇?」伊夜哭怔怔的盯著伊哭妥協的表情,不禁呼道。
「你是我弟弟,我當不會讓你受辱,可如今需以林仙兒的大事為重,今日過後,我定當為你向那群傷你、辱你之人找一說法!」說著,伊哭右手青魔手轟然一聲將空桌劈碎。
「好不震撼,沒想到青魔手劈柴也是如此厲害,林仙兒怎麼沒給你安排個劈柴餵馬的工作呢?」呂鳳先拍著雙掌,冷笑的注視著一地廢柴。
「呂鳳先,看來你定是很不滿我了,既然互相不待見,那麼就此一戰可好!」伊哭凝視著呂鳳先,眼中似有火焰噴射而出。
「再好不過!」呂鳳先看來就在等他如此一說,立馬站起身來。
「諸位,還請息怒。」若舞在旁邊看了好一會,如今就當伊哭與呂鳳先將要戰在一起時,終於站出來說話了。看來,伊夜哭的傷殘根本沒被其放在心上。
「兩位均是主子請來的武林高手,如今榮華富貴,權勢地位就在眼前,還請兩位不要耽誤了主子的大事。」若舞雙手挽著伊哭,面容含笑:「伊大人,你就消消氣可好?」
當然很好,伊哭在見到若舞那姣好的模樣,感受著她雙手的溫度時,憤怒的火焰瞬間便被澆熄一半。
「哼。」呂鳳先饒是英雄好漢,卻也過不了林仙兒那一關。當他聽到若舞的話後,也不再咄咄逼人了,只是冷哼一聲,坐了下來。
若舞微笑的看著兩人,而後側過頭來,注視著悠然望著這內訌的司念:「司莊主,既然你如此堅持,我便擅自做主,請阿斯根為你催動晶體血淚。不過,我希望你能遵守牽制李xun歡的諾言。」
「如果我還能記得我承諾的話。」司念淡淡說道。
若舞微微低眼,而後點頭。她現在也是在冒險行事,因為她不能確定司念現行的修為與潛力,如果化魔後司念不能保持清醒,或許他們便會多出一個頭疼的存在需要對付。
「那麼,司莊主請吧,我們去後山,山洞僻靜之地。」若舞領著司念出門,和阿斯根並肩而行。
她忽然傳音給阿斯根道:「現在無法請求主子做出決定,為了留下他我只能擅做決定,你有把握控制他嗎?」
阿斯根回道:「如果他能保持清醒履行約定當然最好,可假使他入魔發瘋我們也不會有何損失。只要晶體血淚在我手上,我便有辦法引導全靠本能行動的他。」
「那最好不過。」
……
……
「司莊主,那麼我便開始催動晶體血淚,刺激你的魔性了。」晶體血淚是為商週三大奇陣夢魘心魔陣引導而出的產物,它唯一的功能便是能夠以薩滿教的「引導術」為輔,刺激其主人體內最原始,最黑暗的一面,而不斷的去擴大它們。
阿斯根閉眼雙手掐訣,晶體血淚放於其身前巨石之上。
阿斯根嘴裡喃喃念語,生澀的音符有節奏的跳動著。
忽然,阿斯根猛然睜眼,一道精光從其眼中射出,而後晶體血淚變得更加赤紅了。
晶體血淚閃著瑩瑩紅光,半晌過後,司念身體猛然一震,他開始不斷的顫抖。
「啊!」司念眼神空洞,左手扶住身旁石壁,而後不停的疼痛與顫抖讓他發起寒冷。他扶著石壁的手指開始彎曲,最終深深的扣進了石壁之中。
「他已經陷入意識之中了?」若舞走向前,對停下唸咒的阿斯根問道。
阿斯根平淡的看著司念痛苦的臉龐,緩緩說道:「晶體血淚再需引導一刻,他便會沉入最深的意識海中。那裡,有虛幻,有真實。而它們都有著一個共同點:那便是這人間最黑暗,最殘酷的一面!」
若舞美艷的臉龐上閃著朵朵笑容,她走近阿斯根,竟是靠在了他的懷裡:「阿斯根,明日便是林仙兒出關之日,你可以告訴我你的底牌了嗎?據說你們薩滿教有著一種可以控制活人的秘法,可是真的?」
阿斯根藏於黑帽下的眼神忽然一凝,而後他伸手撫摸著若舞的秀髮,輕聲道:「沒想到你已經知道了。」
若舞的笑意更濃了,她纖手抬起,劃過阿斯根的臉頰,柔聲道:「梅超風身為領域境的高手都能被你控制,我真好奇你是不是也想要將他控制於自己手中呢?」
阿斯根低眼盯著若舞,眼神閃動,而後搖了搖頭道:「梅超風是心甘情願捨棄靈魂為我所控,控制她的手法也並非是我們薩滿教的秘法,那是根據你們中原煉屍之術改良的。而她,現在也不過是我手中的一具鐵屍罷了。」
若舞眼中精光盛放,她那一雙美麗的眼眸似有興奮,纖手扣進阿斯根胸口的衣衫,而後舌尖緩緩伸出,輕輕點在了阿斯根白皙的皮膚上:「那你的意思,你手中還有更厲害的人物?又有多少呢?」
阿斯根的手也在動,從若舞的領口穿進她的胸間。
「嗯……」若舞享受著阿斯根有力的手掌,眼神變得更加嫵媚。
「還有三具擁有領域巔峰實力的精屍,領域境的鐵屍有六具。」
「這麼多?那麼到時我們逆反林仙兒的機會不是很大?」若舞一下仰望著阿斯根,嘴唇輕輕咬上了他的下顎。
「你別小看林仙兒,僅僅這點人手根本不夠,如果真能夠把他煉成活屍的話,我們倒還有不小的機會。」阿斯根幽幽的盯著沉入黑暗意識的司念,嘴角竟是一改平常的淡定,揚起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嗯……那麼,現在你有把握嗎?」若舞揚起了頭,聲音顯得柔軟無力。
阿斯根吻上了她的秀脖,嘴唇在她細滑的皮膚上遊走。隨後,阿斯根狠狠的在其脖子上咬下一口,血紅的齒印便是出現。
「啊!……」若舞卻不生氣,魅惑的眼神更加風情了。
「在控制他之前,我們還需要辦點事。」阿斯根的聲音即便在這xiang艷時刻也依舊顯得異常平靜。
「討厭,你個急性子,在這也想**一番?」若舞雖是如此說道,纖細的手指卻是緩緩寬下了衣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