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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23 痛扁蠢貨 文 / 憶冷香

    「你們從哪裡冒出來的?」賀紅蓮被一群男女包圍起來,揮手打飛最近一個鬥士漂亮奴婢。

    「雪瑞大師,求您救救我的兩個奴僕,他們中了劇毒。」穿著紅衫肥胖似皮球的金雲龍哭喊著衝上來,兩隻肉乎乎的爪子朝唐雪瑞的腰伸去,瞇成一條縫的眼睛閃過算計的目光。

    唐雪瑞握緊右拳來個黑虎掏心,正中金雲龍肚子,把他打得倒退幾步。

    金雲龍揉著肚子,痛得叫道:「你丹田被廢不會鬥氣,怎麼出手比小爺快?」

    唐雪瑞右手背負,道:「姑奶奶一拳能擊碎石頭,你若不是穿著護甲寶衣,能被姑奶奶一拳打破丹田,變成廢人!」

    金雲龍自稱小爺,那她就自稱姑奶奶。

    她早就聽說金雲龍的劣跡,特別是他竟然無數次的羞辱金鳳霄,讓她很是厭惡。

    今個金雲龍胡鬧惹上來,她正好收拾他,替金鳳霄出口惡氣。

    金雲龍這才看清唐雪瑞的容貌。

    她個子跟他差不多高,漂亮的小臉蛋稚氣未脫,一顆下門牙掉了,說話卻不露風。

    他不服氣嚷道:「小爺是鬥士,你不可能打中小爺。你身上一定戴著高級寶器。」

    唐雪瑞道:「你身上的護甲難道不是高級寶器?」

    金雲龍脫下外衫及貼身穿得細精金絲軟甲,露出裡面紅色細綢小衣,道:「你睜眼瞧好了,小爺脫了高級寶器軟甲,你不用高級寶器,咱們再來比過。你若輸了,就叫小爺師哥,還得趕緊去給小爺治兩個奴僕。」

    「大言不慚!門主都要敬我們小姐三分。」賀紅蓮已經打倒九人,還有兩個跟她一樣是四品斗師。

    她施放出獸紋圖騰裡的六條黑蛇精獸,兩位四品斗師退後兩步,準備逃跑。

    她的獸紋圖騰晉級成為紅色,空間裡面能養十二隻四百年的精獸,實力大增,等同兩個斗聖。

    「你當我徒孫都不夠格。」唐雪瑞足尖點地躍起,一拳打向金雲龍的右臉。

    「你有什麼可傲的,人人都捧著你,看小爺收拾你,把你從雲端打落!」金雲龍叫嚷著撲上來,右腳在距離唐雪瑞腰部不到一尺時停住,整個人被靜止。

    守護之戒的無雙施展法術將金雲龍桎梏,令他無法動彈。

    「姑奶奶今個定要把你打趴下!」唐雪瑞快速揮動雙拳像打沙袋一樣打在金雲龍肉呼呼的身體,每一拳都很實在。

    「小姐練拳幾年,終於遇到實戰。」賀紅蓮已然結束戰鬥,用繩索將被打暈倒下的六人綁成一串。

    她不知守護之戒暗中幫唐雪瑞,讓金雲龍只有挨打的份。

    「你欺負我,你一定會後悔!」金雲龍腦袋腫的像個豬頭,被唐雪瑞踩在足下痛哭,張嘴粗著喘氣。

    他今年九歲,一直霸道慣了,從未被人打過,這次被比他小一歲的唐雪瑞痛扁,羞辱氣憤無比。

    唐雪瑞拍拍手掌,踢了金雲龍一腳,道:「我已對你仁慈,此事若被門主知道,你將被逐出門去!」

    金雲龍叫道:「我是來求你救人,沒有歹意,你竟把我打成重傷,真是蛇蠍心腸。」

    唐雪瑞冷聲道:「我開峰當的是獸峰峰主,不是藥峰。你找錯人了!」

    她早就從慕容東進嘴裡得知金雲龍的有兩個奴僕是金桂門藥師喬裝。

    這麼久一峰的藥師們才動手,真是夠有耐性。

    她才不會管此事,就算這回是金雲龍中了劇毒,也只會看熱鬧。

    「小姐,就這麼饒了他們。您真是心腸善良。」賀紅蓮遞上絲帕讓唐雪瑞擦手。

    她原想抓住機會,直接讓門主把金雲龍趕出去,既然唐雪瑞發話,那就算了。

    「下不為例!」唐雪瑞走時凶巴巴瞪了金雲龍一眼。

    金族族長送金雲龍來青松門是避難,只要她不打死金雲龍就行。

    金雲龍再怎麼樣也是金族的嫡子,姜敏倫不看僧面看佛面,肯定不會逐他出門。

    她掌握這個度,那就痛打金雲龍一頓,也不會讓他傷勢慘重,這樣隱藏在暗處守護他的斗聖就會尋機會報復。

    金雲龍屈辱的從地上站起,腦袋嗡嗡發鳴,張嘴吐了一口鮮血,驚恐尖叫道:「血啊!」

    兩名四品斗師鬼鬼崇崇的從樹林裡鑽出來,一個解開眾人身上的繩索,一個打橫抱起金雲龍,趁著沒人跑回去。

    當晚兩名金桂門藥師死於劇毒,屍首被青松門弟子強行奪走火化,骨灰丟進了糞池。

    金雲龍惶恐不安,生怕吃食裡有毒,飯量大減,半個月瘦了一圈,竟比以前耐看些了。

    「小爺衣服都肥了,快去外門給小爺購制新衣!」金雲龍瞪眼瞧著兩名負責飲食起居的隨從。

    兩日之後,隨從帶回新衣及一對白髮蒼蒼其貌不揚的老夫妻。

    隨從獻媚笑道:「少爺,他們自稱廚藝無雙。」

    「那還在這裡杵著幹什麼,快去給小爺弄吃食來。青松門這鬼地方,小爺都餓瘦了。」金雲龍正在給爺爺與爹爹寫信哭訴,不耐煩的揮手。

    「滾!」老頭目射寒光怒喝一聲,跟進屋前的慈祥模樣天壤之別,嚇得隨從退後幾步。

    老婆子盯著金雲龍,問道:「你的兩名奴僕中毒而死,他們死前都有什麼症狀?」

    「你們是誰?」金雲龍嚇得手裡多了一件閃亮的寶器短劍。

    老頭目光蔑視,沒好氣道:「你娘在此,得尊稱我們夫妻一聲師叔!」

    金雲龍起身順著牆往外溜,顫抖道:「你們當小爺是白癡,竟騙小爺。」

    他娘是金桂門弟子藥師,能讓她叫一聲師叔的將是權勢濤天的藥聖長老。

    他以前見過的金桂門長老都是身著華服,男子俊美,女子美麗,根本不像這對老夫妻神情猥瑣著裝簡樸。

    老婆子緩緩道:「本聖姓畢名蓮,在本門長老當中排行第三。他是本聖夫君李海,五品藥師兼二品斗聖,任本門護法。」

    她看在副門主曲振陽的份上,這才沒對金雲龍發火,若換成別人,早就的一掌拍下去打暈再說。

    老頭急道:「蠢貨,我們若不喬裝打扮,豈能混進青松門?」

    「兩位師叔祖在上,受晚輩雲龍一拜。」金雲龍機靈了一回,收起寶劍跪下磕頭,講述兩名金桂門藥師中毒死亡經過。

    畢蓮怒道:「青松門一峰就是藥峰,由張倫、王峰儀主事,此事定是他們暗中指使。」

    當年金桂門就是這樣對待張、王藥門的同門,把他們的屍體火化,骨灰丟掉糞坑。

    李海懶得去扶金雲龍,道:「我們到此是查唐雪瑞,她能解幽蘭醉的毒,還能治虛症,若不加入本門,就必須死!」

    「唐雪瑞不久前打了晚輩一頓,倒是手下留情沒有向門主告狀。她只是個小丫頭罷了。」金雲龍鬼使神差竟替唐雪瑞說起好話,不想讓她死。

    畢蓮搖頭道:「她能讓牡丹門門主親自遠行幾萬里相邀,就不是個簡單的小丫頭!」

    「絕對不能讓她活著進了牡丹門!」李海聲音狠厲。

    畢蓮提醒道:「海哥,這是青松門,不是咱們門派。稍有不慎,姜敏倫發覺出手,咱們都可能喪命於此。」

    李海點頭,道:「你放心,沒有十成把握,我不會動手。」

    他是二品四級斗聖,放眼青松門也就姜敏倫、四峰主修為高過他,其餘人都不是他對手。

    他技高人膽大,自信只要避開姜敏倫、四峰主,能夠輕鬆殺死唐雪瑞。

    金雲龍道:「師叔祖,晚輩聽說金鳳霄與唐雪瑞關係極好,唐雪瑞所做的事都是受他指使。若沒有金鳳霄,唐雪瑞不會給李凰箏解毒,也不會準備在青松門開峰當峰主。」

    李海問道:「此人什麼身份?」

    金雲龍低頭道:「他是青松門的核心弟子,現居十八峰。」

    畢蓮揚眉道:「核心弟子是麼,那就暗中殺了他,算是替本門兩名藥師殞落報仇。」

    金雲龍興奮的小眼放光,心道:金鳳霄你這個賤種去死吧。金族的少族長不會是你。

    半夜三更,月亮隱於烏雲,天地漆黑,一道黑影閃進十八峰,來到了金鳳霄居住的院子門外。

    突然間院子裡面傳出憤怒虎嘯,一隻體型龐大的黃黑虎精獸瞪著茶碗大的虎眼,從牆頭躍下,撲向黑影。

    「四百年虎精獸!」黑影驚詫自語,趕緊撤離。

    院子裡的奴婢、隨從吼叫著急匆匆衝出來,虎精獸已經返回,張開血口大嘴,從齒縫裡落下一個閃放銀光的儲物袋。

    「師父,刺客是名斗聖,已然逃走。」金鳳霄隱瞞了儲物袋的事。

    烏蘭蘭板著臉道:「你跟我去三峰見門主。」

    且說那道黑影從十八峰逃出來,生怕洩露行蹤,往空氣裡灑出能夠混淆氣味的藥粉,等到黎明之前才返回靜松峰。

    「此次我竟在等小事上吃了虧,丟掉你送給我的定情香包,裡面有十三瓶你煉的珍貴藥丸!」李海氣惱的一屁股坐下,伸手抓起桌上的茶碗狠狠摔地碎成粉未。

    畢蓮驚詫無比,問道:「海哥,你失手了?」

    她倒不在意定情香包,心疼的是耗時幾十年收集藥材煉成的十三瓶藥丸。

    李海目光如炬,道:「青松門真是富裕,連核心弟子居住的院子都有兩隻四百年的精獸看守。」

    他是二品斗聖,五識超出三品斗聖許多,昨晚接近小院時根本未沒有發覺裡面有隻虎精獸,後來逃下山許久才恍然大悟,小院裡面肯定還有一隻會隱身法術的精獸。

    正是兩隻精獸默契配合,他才掉了香包儲物袋。

    清晨,唐雪瑞從十七峰山上跑步回到小院,金鳳霄滿臉微笑迎上,手裡拿著一個銀色儲物袋,道:「昨個我正在突破晉級,有斗聖夜襲,虧得你送來的風一、黑一及時發現示警並將他驚退。」

    唐雪瑞面色蒼白,緊張道:「你可有事?」

    她給金鳳霄送去四百年虎精獸風一、四百年蝙蝠精獸黑一。

    風一在明處,黑一在暗處,守護金鳳霄。

    她想到若沒有兩隻精獸,昨晚金鳳霄必死無疑,不禁後怕無比。

    金鳳霄連忙道:「我很好,你莫擔心。」

    唐雪瑞氣道:「我前天剛揍了金雲龍,昨晚你就遇襲。此事定是金雲龍所為,那個刺客就是守護他的斗聖。」

    金鳳霄道:「師父跟你說法一樣,昨晚已稟明門主。這是風一從刺客身上順來的儲物袋,裡面裝著十三瓶藥丸,都是金桂門的秘藥。」

    唐雪瑞問道:「你可讓風一嗅儲物袋去追蹤刺客?」

    此刻她關心的是到底是誰想要殺金鳳霄,金桂門的秘藥排在後面。

    金鳳霄咬牙切齒道:「刺客狡猾的很,躲在三峰的竹林,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將氣味隱匿,風一跟蹤至竹林停下來。門派的人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刺客也不可能乖乖呆著讓咱們去找。咱們沒有證據,不能指證金雲龍是幕後指使者。」

    唐雪瑞握緊拳頭,道:「我去打斷他的腿!」

    金鳳霄動容道:「雪瑞,你別出手。門主暗中派人去查此事,向我承諾,若跟金雲龍有關,就不止是逐他出門,還要問責金族。」

    他已聽出姜敏倫對金族的不滿,要以此事敲打他的爺爺金族族長。

    唐雪瑞望著擺在幾桌上面十三個半尺高葫蘆造型的精金寶器瓶,笑道:「這些都給我?」

    金鳳霄點頭,道:「金桂門的十三種秘藥,用精金寶器瓶存放能保質千年。它們是風一順來的,自是歸你所有。」

    唐雪瑞握著一隻寶器葫蘆,問道:「你沒給門主說此事?」

    金鳳霄警惕的四處觀望,俯在唐雪瑞耳邊低聲道:「我若說了,這些至少會有一半歸了一峰。張、王兩位師伯見到它們,會跟狼一樣眼冒精光。」

    唐雪瑞捧腹大笑,道:「多謝你。」

    金鳳霄一本正經道:「我這個唐門長老總不能白當。」

    「瞧,又一隻眼冒精光的狼來了。」唐雪瑞聽到慕容東進的聲音,動作麻利將所有寶器葫蘆瓶收進寶鐲。

    慕容東進高聲道:「雪瑞,朗朗乾坤竟有斗聖刺客暗殺核心弟子,還給他跑了,青松門實是不安全,你在此我很不放心。」

    金鳳霄反駁道:「貴門每年光是在門派裡面,死亡的內門弟子多達十幾名,就是核心弟子也有失蹤,相比之下,本門要安全的多。」

    他並沒有誇大其詞。

    牡丹門的弟子死亡失蹤很大的因素就是金桂門的暗殺。

    同樣金桂門也是如此。

    牡丹門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賀紅蓮走了進來,望著金鳳霄驚詫道:「恭喜公子鬥氣已突破至五品二級。」

    慕容東進叫道:「你小子突破五品一級沒幾個月吧,竟是又突破了!你能不能別這麼快,讓我自慚形穢。」

    他在藥學方面天賦極高,二十三歲時就成為四品藥師,被喻為天下藥門第一奇才,千年以來最有希望在百歲之前成為藥聖的人物。

    他的精力全部放在藥師晉陞藥聖,疏於修煉鬥氣,直到今年年初剛由鬥士晉陞成為六品斗師。

    他有預感,金鳳霄將會在二十歲之前晉陞四品斗師,打破鬥氣界千年來的紀錄。

    唐雪瑞星目閃亮,大喜道:「鳳霄你真厲害,比我大哥年齡小一歲,修為比他高兩個品級。」

    「這要多謝你贈藥丸。」金鳳霄俊臉洋溢自信微笑。

    他已定了下一個不能對向人說的目標,兩年之內在十六歲時晉陞四品。

    只有這樣他才可能在二十六歲之前突破成為斗聖,有資格站在唐雪瑞身旁。

    五日後唐定坤、唐軒淼、唐軒焱、趙志等人抵達青松門,寧靜的十七峰一下子熱鬧起來。

    唐軒焱、趙志、唐軒淼、趙彬、趙亮順利通過外門考核,成為外門弟子,按照門規住在離十七峰十里的外門。

    唐定坤住進二十五峰。他年初開峰當了峰主,為了守護唐雪瑞、唐族,一走就是半年多。

    唐靜母女、何晶、趙芳、趙玲、趙淨、趙景、趙安、唐星繁、唐雨萍、唐麗影、唐春、唐夏、唐蕊、唐蒂等人住進十七峰半山腰各院。

    眾小置身青山綠水,心曠神怡。

    趙芳道:「好美麗有靈氣的山峰。」

    唐星繁剛才問過兩名負責清掃山峰的外門弟子,道:「十七峰有幾十座院子,是武州的斗聖的六倍。」

    唐麗影仰視遠處,道:「你們看峰頂上閃放銀光的就是峰主大殿。」

    趙淨道:「青松門是本國第一大門派,歷史數千年,轄區方圓八百里,湖泊十二座,山峰一百零七座,山靈人潔,出了百餘位斗聖,你我能在此居住修煉都是沾了師父的光。」

    唐春走在後面,喜滋滋道:「師弟,剛才守在峰底台階的六隻精獸好威風,你在給唐秋、唐冬信裡提一提。」

    他與唐夏來到青松門,半年後與在湘城唐族的唐秋、唐冬交換。

    唐夏扭頭道:「師父說此次建峰是獸峰不是藥峰。我們是唐門弟子的身份仍不能公佈。」

    唐春收起笑容,一本正經道:「師父自有她的道理。我聽說青松門的一峰是藥峰,有藥師幾十人,我們跟著師父只是暫居十七峰,不好搶他們的風頭。」

    唐靜點頭道:「你說的沒錯。我們是客不是主,要遵守青松門的規矩。」

    她為了能給兩個女兒創造一個能夠靜心學醫藥術的家庭環境,在武州拒絕了十幾個前來求親的江南武院、武學家族的斗師、藥師。

    她的修為已是七品,達到青松門外門弟子的標準,但是沒有參加考核,要把修煉之餘的精力都放在照顧兩個女兒。

    「明個我要檢查你們的課業。」唐雪瑞坐在大廳主位,一句話令眾位唐門弟子失了四處轉悠的興致。

    何晶將一本小冊呈上,道:「師姐,這是帳本請過目。」

    唐雪瑞將小冊放在一旁,道:「查帳回頭再說。我准你明日跟家族子弟聚會。」

    何族在青松門有二十幾人。

    金鳳霄初入門派時,被金族的嫡系打壓,何族的子弟幫他渡過難關。

    如今何族子弟有十幾人成為金鳳霄親信,幫著售賣藥丸。

    他們已由金鳳霄單獨引見給唐雪瑞,每人得贈儲氣丸、凝氣丸九粒。

    何晶搖頭道:「我今晚去見她們,明個聽你講醫藥課。」

    她是個外柔內剛的性子,十分好強,身為唐雪瑞的記名師妹,醫藥術豈能比師侄們差。

    從武都至青松門的途中已經玩了近二十天,她不能再放鬆下去。

    唐雪瑞環視眾小,宣佈道:「明日午後有一個植皮手術,課業優異者可以在一旁觀摩。」

    唐春激動道:「師父,剛才弟子進山門時,就聽幾位青松門幾名內門斗師自豪的說您為戰神斗聖成功做了植皮手術。」

    唐雪瑞點頭,淡然道:「不錯。小手術而已,只是患者聞名天下,使得此事迅速傳揚出去。」

    何晶問道:「師姐,戰神斗聖可是本國長公主的夫君江國的董大將軍?」

    唐雪瑞道:「正是。他有繁忙軍務,病癒之後匆忙返回江國,長公主見李師伯身子恢復很快,一直回了江國。」

    唐雨萍問道:「師父,明個你要植皮的患者是什麼人?」

    她已經聽說唐雪瑞這次要植皮的患者來頭不小。

    ------題外話------

    親們,青年節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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