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國
「你們聽說了嗎?咱們公主終於是答應了那良王世子的求親了,會在下個月初六下嫁給良王世子的!」
「真的嗎?良王世子到底是怎麼想的啊,公主再漂亮身家再好,可是她畢竟都有了一雙兒女了不是嗎?難道良王世子就真的不介意嗎?」
「噓,你小心聲音,千萬別讓人聽了去,咱們姐妹的心裡又何嘗不是同你一樣呢?可是,這又有什麼辦法呢?良王世子可是一直都鍾情於公主殿下的,他們這一追一躲的,也有幾年了,而當年屏兒公主從大周回來,便是大病了一場,還不是良王世子到處去尋名醫,屏兒公主的病才得以治癒,想當初屏兒公主生產的時候,你們可還記得有位李小姐只因私下議論屏兒公主不檢點,結果被那良王世子聽了去,結果,第二日,那個李小姐便是赤*身死在了她家的大門口前,雖然誰也沒證據這件事情就是那良王世子干的,可是李家人可是死咬著良王世子不放的,最後怎麼了?最後,李家還不是犯了事兒,被操家了?要知道,皇上,皇后,太子,無論是哪一個也是不會放任,任何人去傷害屏兒公主的,所以,各位姐妹,雖然咱們心裡有多麼的不快,但也不能公然的去議論那屏兒公主的事兒啊!」
「……」
幾位看似官家小姐的幾個人,坐在一個園子裡幾個人一塊兒一起品著茶,一邊那臉上滿是嘲諷的說道。
宮中
「屏兒,母后很是高興,你能做這樣的決定,良王世子這些年對你的心思,母后都看在眼裡的,這麼多年了,無論是良王和良王妃怎樣去勸解,怎樣去威逼,可是他依然是堅決不娶妻納妾,就連你……他心裡有你,他全心全意的都想著你,這樣,母后把你嫁給他才放心啊,屏兒啊,母后希望你以後幸福!」琉璃國皇后語眾心長的說道。
對於五年前的事情,她多少也是知道一些的,她的這個女兒,她知道,太過於任性,想要做的,沒有她不敢做的,只是,當年,她那麼活潑,那麼明朗的一個女兒,從大周回到琉璃國後,便是變得不愛說話,也不理會任何人了,若是當年,沒有發現她肚子裡有了孩子的話,估計,她也活不到現在了,可現,當年的事情對她女兒的傷害有多大。
有了孩子,她的女兒的又是變得有些生機了,她天天都期盼著那個人會來找她,雖然當年那宋家的事情,她也是知道些,而宋家全家人,除了那一對姐弟外,其餘的便是是都死了,而那宋如月也是在宋家遭難的第二年裡,被老太后和皇上給赦免了,這一舉動,若是仔細一想,不難猜出這裡面之中的門道,所以那王屏兒當然也會想到,定然是宋瑞熙做了什麼,從而,這幾年裡,她一直在期待著宋瑞熙能來找她,可是,這一晃,這麼多年都過去了,宋瑞熙卻依然沒有任何動靜,而王屏兒也是越發的失望。
「母后,棋哥哥(良王世子)待女兒是極好的,女兒會好好的同棋哥哥生活的,母后不必擔心,女兒一定會幸福的!」此時的王屏兒大不如從前那般明朗,歡快,此時的她變得溫婉了許多,眉間也儘是憂愁。
琉璃國的皇后聽到了自家女兒的話後,感到十分的欣慰,雖然,她也有看出來自家女兒的憂傷,只是,她可以堅信一點,那便是日子是過出來的,若是對方肯無條件的對自家女兒好,那她的女兒也會是幸福的。
「……」
王屏兒宮中
王屏兒此時把自己整個身子包括整個頭部都沒過了水中,也只有在水中,她的淚水便可以不被任何人發現,她不知道從何時起,就不願意讓別人看到自個兒哭泣的樣子了,她也從來沒有想到過,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變成現在的樣子,她王屏兒曾經是何其的爽朗啊,只是,當那個人消失後,她卻是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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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瑞熙,你到底在哪兒啊?你知不知道,咱們有了一雙兒女了,而我,也即將要嫁給別人了,難道,你對我就一點點的感情也沒有嗎?王屏兒浸在水中,不停的在心裡吶喊著,她每日也只有在洗澡的時候,她才可以這樣的放縱自己,是的,她忘不了宋瑞熙,那個她深愛的男人,可是她的棋哥哥對是一直守護在她的身邊,對自己的一雙兒女也是視如己出,為了不讓她的棋哥哥再等下去,為了不讓她的父皇,母后,哥哥擔心,她也該為別人著想一下了。
王屏兒每次浸在水裡,都是快要讓自己窒息了之後,才會出來的,今日她也是這樣打算的,可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原本沒有任何人的浴室,今日卻是闖進來了一個陌生人。
「啊……嗚……」那原本閉著眼睛的王屏兒,只覺得突然,水池中竟是有了異物進了來,還托起了她那未著寸縷的身子,所以,她嚇得便是要尖叫出來,只是,就在她剛要尖叫的時候,她的小嘴兒,卻是被一個那她所熟悉的氣息所包圍。
「嗚……嗚嗚……」王屏兒她那大大的眼睛中還含著淚花兒,那目光中滿是不可置信,可怨恨。
終於被她清醒過來,使勁兒的掙脫開了那人的懷抱,這才開口說知道:「你……你怎麼來了?你還記得有我這麼一個人?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王屏兒此時的語氣都有頗為的顫抖。
因為此時前來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宋瑞熙。
「怎麼?我不能來嗎?還是,你怕我耽誤你上花轎嗎?」宋瑞熙那暗啞的聲音傳來。
當年宋家的禍事,簡直是把他弄得措手不及的,所以,最後,他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的全家一起上了刑場而無能為力,直到大周帝死後,歐陽晨繼位,他才同歐陽晨達成了共識,那便是他幫歐陽晨把四大周家的生意給統一了去,最後被那歐陽晨納入手中,當年,他是以他的自由,換取他姐姐的自由,他本來,想著直到他把他答應歐陽晨的事情做完,他便是可以把他的祖父,祖母,還有爹爹,娘親給葬入宋家的祖墳中的,可是他哪裡想到,這一做,便是五年。
這五年裡,他也是在一直在打聽著琉璃國這邊的事情,由於,他當初和歐陽晨私下所交易的,所以,並不能讓過多的人知道他的行蹤,從而,即便是王屏兒,他也是沒有聯繫的,不過,雖然沒有聯繫,但是那王屏兒的所有的事情他都知道,當然也包亂,他們還有一雙可愛的兒女,他有偷偷的來看過的,那一雙軟軟的小人兒,簡直都軟到他的心底去了,那是他的兒女們啊,所以,他更加的努力去完成那歐陽晨所交給他的事情了,他只想事情一完,他便是來找王屏兒,堂堂正正的娶她過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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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就當他快要完成的時候,那個讓一直惦記的女人竟然要答應嫁給別人了,這讓他如何不氣呢?所以,他聽聞此事後,便是不顧歐陽晨交代的事情,快馬加鞭的來到了琉璃國,找到了這個讓他又憐又愛的又氣的小女人。
「是啊,是怕你耽誤我上花轎,宋瑞熙,這麼多年了,你可有想過我?你……你在看哪裡?你給我轉過去!」王屏兒本來還想要質問一下宋瑞熙,可是當他看到宋瑞熙那幽暗的目光正朝著她的胸前看去時,她便是雙手護住胸前,而整個人又是沒入水面,只留一個頭在外面,嬌羞的結巴說道。
而宋瑞熙卻是得逞般的看著王屏兒,當他看到她的墨發如墨般披洩在水面上,雙眸在此刻也如星般閃亮,那絕美的小臉因為羞澀而紅艷艷的,沒入水中的身子也是,透著一種粉紅的珠光,在他面前顫慄著,他就怔了,凝在那裡一動也不能動,只是動情地望著王屏兒。
一切,還如他記憶般的那樣美好。
「妞妞,你好美。」他突然抱起了她,喚著王屏兒的小名兒,然後急急的踩著水花往泉沿邊走去,而讓王屏兒不解的是,這宋瑞熙什麼時候竟是也把他自己的衣服給脫了去的呢,此時他竟然也是赤身裸*體的抱著她。
「宋瑞熙你……」王屏兒的聲音顫抖著說道。
「噓!」宋瑞熙此時卻是用他那修長的手指抵在了王屏兒的唇邊,示意她不要說話,隨後,他又將王屏兒的頭靠在浴室的池沿上,而他雙手支著她的腰身,便這麼讓她漂浮在水面上,這是王屏兒的私用浴室,這也是琉璃帝特意為他的女兒所建,這個浴室裡的池水是溫泉水,而這四周也是全用天然的礦石所砌,所以整間浴室很是華麗。
此時的水面上,一片又一片漂浮的花瓣流過王屏兒的的玉ru,流過她的小腹,最後粘上她的芳草處。
宋瑞熙一瞬不瞬地盯著,這樣妖嬈又嫵媚的王屏兒,然後,他的頭一低,含上王屏兒的左側的莓果,輕輕舔了舔,在激起王屏兒的一陣顫慄後,宋瑞熙的聲音含糊傳來:「五年了……你這裡可曾想我?」
當這幾個字一吐出,宋瑞熙便不再猶疑,牙齒輕咬著那櫻紅處,輕輕一叨,扯弄著它,他伸著舌頭,像品嚐無上的美味,不斷地又舔又咬又是吮*吸,他用牙齒將她的櫻紅頻頻拉起,再鬆開,然後再咬上,像是在測驗它的彈性似的。
「不……宋瑞熙,不要……你不要這樣……」王屏兒的嘴裡溢出一縷似泣非泣的申銀聲,與掙扎聲,可是宋瑞熙卻是不管不顧地伸出手,把她的另一側乳峰給抓在了掌心,他重重的揉搓著她的嬌蕊。
此時宋瑞熙的動作甚至有點粗魯,他竟然此時張開嘴,將王屏兒的一側的豐盈整個的吞進了嘴裡,不停的吞嚥著又吐出,他此時多麼的就此把王屏兒給吞入腹中呢。
「宋瑞熙……宋瑞熙……」王屏兒有些難耐地輕輕扭動著,她幾年未被情愛滋潤過的身體與肌膚,像自己有意識一樣想緊貼宋瑞熙,在渴望著宋瑞熙更深的愛撫,只是,她的心裡卻是還有一絲絲埋怨與掙扎,畢竟,她與她棋哥哥的事情還要解決啊,而宋瑞熙這一消失就是五年,她又怎麼能不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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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從她見到宋瑞熙的那一天,那一時,那一刻開始,她便是注竟拒絕不了他任何的要求,也無法拒絕,因為,她自始至終,都深愛著他,無論他怎麼樣,她都是無悔的。
所以這次也一樣,她無法拒絕宋瑞熙的意願,哪怕是她心裡還有著絲絲的掙扎,這樣被宋瑞熙逗弄著,她的下腹處便緩緩傳來一股熱流,一種莫名的空虛由她的私密處傳來,她不由得又發出了似泣非泣的低吟聲。
而宋瑞熙的吻也已經由她濡濕的豐盈緩緩下移,經過她平細滑膩的小腹,吻過她性感的肚臍,稍稍停留後,他直接來到她的小腹之下。
王屏兒不由得全身驚顫起來。
而此時當宋瑞熙抬起頭來,定定望著王屏兒,並且分開她的雙腿,便是令得她那不可啟齒的蜜源,清楚地呈現在他的眼前。
王屏兒一直在顫抖,一直在顫抖,因為,他的呼吸一絲一縷,都溫暖的打在她的那裡,癢癢的,讓她不由自主地感到愈加的空虛。
但羞澀與矛盾感的存在,還是讓她咬著唇,羞澀地扭動著自己的一絲不掛的桐體道:「別……你別看……別看……」
或是宋瑞熙卻是似乎好像沒有聽到那王屏兒在說些什麼似的,他竟是打量的更加的仔細起來。
半晌後,他喃喃說道:「你要記得,你的一切都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所以,在我面前,你不必羞澀。」
說完,他將王屏兒的身子抬得更高了。
此時可憐的王屏兒,整個身子給懸空了,要不是她用力地抓撐住溫泉的邊沿,她都要滑入水中給淹了。
宋瑞熙在此時將她的雙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當王屏兒感覺到他的呼吸和他的體溫,在自己最私密最不可見人的si處緊貼著,她不由得慌亂地道:「宋瑞熙,你……不要這樣,不要!」
只是,此時一切都晚了,宋瑞熙已經在舔吻著她的秘密花園了,王屏兒在他深情的舐吻中,變得頭昏目眩,徹底迷失在他薄唇與舌頭給帶來的歡愉之中。
良久,宋瑞熙抬起了頭,熾熱地望著王屏兒,他嘴角邊依稀溢出的,不知是他的唾晶,還是她的蜜/液,王屏兒雙眸迷茫地與他對望著,當感覺到他深情的眸光慢慢變得沉暗和邪氣,她不由得滿面通紅地掙了掙自己架在他肩上的雙腿。
而她的秘密花園處此時卻是十分的渴望著他的進*進。
宋瑞熙此時卻是沒有做進一步的進*入,而是很是邪肆的說道:「你很想要嗎?那你向我保證,除了我之外,你不會嫁給任何人,你想帶著我的兒女們嫁給別人,你是休想!」
「我……你……我……除了你,我不會嫁給任何人,我不會!」王屏兒被那宋瑞熙給逗弄的完全要瘋掉了。
「乖,今晚我們就洞房吧!」宋瑞熙邪肆一笑說完,他便將王屏兒的雙腿放下,用力圈在自己的腰上,然後,左手托著她的俏臀,右手扶著他已經蓄勢待發到急不可待的巨碩,抵上了王屏兒的花瓣處,在王屏兒睜大的雙眸中,彷彿都聽到噗哧一聲,他撞入了她的體/內。
瞬間,一種難以形容的充實感和飽漲感向王屏兒襲來,伴隨而來的還有著隱隱的疼痛,她已經好幾年都沒有被他侵佔過,都變得生澀了,也更加的緊窒,宋瑞熙的進入,讓她錯以為自己幾乎會被撐*破。
所以王屏兒此時情不自禁的申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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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聲申銀卻是變成了那宋瑞熙的催*情劑,只見他緊緊抓住王屏兒的嬌臀,勁腰一聳,再次一衝到底,她內裡的緊窒彷彿就是為他而打造,宋瑞熙陶醉地昂起頭,嘴裡發出了滿足的嘶嘶聲。
「妞妞這些年來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想你嗎?當我知道你要嫁人的時候,你知道我有多麼的傷心嗎?你真是不乖!」宋瑞熙的右手依然扶著她的俏臀,左手伸前,牢牢地覆在她的右ru上揉搓起來,而他的身子也微微前傾,薄唇覆上了她的櫻唇,舌尖強行挑開了她的雙唇,急切地與她的丁香小舌追逐,時而還輕咬一下,好似在對她進行懲罰。
他一邊用舌頭強橫的擠壓並勾纏著她的丁香小舌,一邊用力的揉搓著她柔嫩滑膩的豐盈,然後,他開始動了,開始只是輕緩的抽/動,當感覺到王屏兒的濕run,他開始控制不住地用他的窄臀重重撞擊著王屏兒。
這是真的撞擊,他的腰間每一下衝撞,都彷彿要把全身的力氣全用上去,而他大手的每一下揉搓,都彷彿要把她揉碎,把她碾成自己身體的一部分,王屏兒知道,這是宋瑞熙在懲罰著她,可是,這些年來,無聲無息的是他不是嗎?是他不見了不是嗎,為什麼,他還要這樣呢?此時王屏兒的腦子裡卻是有了一些疑惑,但是,那疑惑也只是瞬間而已,因為,宋瑞熙此時是根本不允許他愣神的。
此時宋瑞熙的吻,也是狂猛的,他強力地吸*吮著她的下唇,令得已經被他吻得紅腫發光的櫻唇更是滲出了血絲,他的舌尖勾弄著,糾纏著,並仿照身/xia的節奏,在她的口腔裡衝刺著。
王屏兒的全身都在被他強有力的施虐,他的有力,他的急切,他的蠻橫,他的霸道,一樣樣的都讓王屏兒的魂魄都飛了起來,而她發出的的哭泣和嬌*吟,卻又都被他給強橫又深情地堵在嘴裡,她這種久違的快樂激盪得快要昏了過去,而最後王屏兒也是確實的暈死了過去,實實在在的暈死了過去。
「……」
直到王屏兒再一次醒來的時候,她便是騰的坐了起來,這些年來她不知做了多少次宋瑞熙來找她的夢呢,只是每次醒來,卻都是一場空,所以這次雖然真實,但是她卻依然的不相信,從而,她起身便是要尋找著那夢中的人。
可是這次,她剛要坐起來,腰間便是被一雙溫熱的大掌給摟回了去:「怎麼?你這是要找誰去?難道,你還想著和別人成婚去嗎?」宋瑞熙那危險的聲音又是傳來。
「宋瑞熙?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嗎?嗚嗚,你壞死了,你這些年跑哪去了?我以為你再也不要我了呢,你到底幹什麼去了啊,嗚嗚……」王屏兒此時卻是嚎啕大哭了起來。
「乖,妞妞,你不要哭,你哭的我好心疼,妞妞你不要哭……我這些年……」宋瑞熙那帶有療傷的聲音便是就這樣的緩緩講述著這些年的事情,而讓王屏兒停止了哭泣。
「真的嗎?那你也該告訴我啊!」王屏兒聽聞宋瑞熙的話後,此時的她又是恢復了以往的野蠻小妞的模樣,小拳頭便是打了出去說道。
若是此時琉璃皇后等人看到這樣的王屏兒,或許她們會熱淚盈眶吧,畢竟,他們那樣明朗的女兒,再一次的又如往日那般了呢。
「不行,我要起來,我要找棋哥哥去!」突然間,那王屏兒便是又風風火火的要坐起來說道。
「你再給我說一遍!」聽到王屏兒說完此話後,宋瑞熙那危險的聲音又是傳了出來,這個該死的女人,在他的床上,還敢叫其他男人的名字,看來,他對她還真是仁慈了呢,想著兩人這是五年後第一次重逢,怕她太過於勞累,這才沒有忍心的折騰她,可是,現在是什麼情景,那個蠢女人竟然此時還要去找別的男人,這對於他宋瑞熙來說絕對是個侮辱,所以此時宋瑞熙很是危險的說道。
「我……我說,我現在要找棋哥哥去啊?」王屏兒看到眼的這個男人的臉越發的可怕,越發的黑,她不禁小身子向後側了側,吞了吞口水結巴道。
這個臭男人,這是抽了哪門子風啊,這好好的,怎麼又不高興了啊?
「妞妞,你可知道,一般是在什麼情況下,一個女人才敢在一個男人的床上,卻是叫著另一個男人的名字?」宋瑞熙的大掌此時正握著那王屏兒的小蠻腰,好似,他現在只要一個用力,便是可以將他捏斷了去。
「什麼……什麼情況?唉呀,你想到哪裡去了?我是要找棋哥哥道歉去,因為,我要去找他退婚啊,眼見著這婚期就要到了,我怎麼能……唔……」王屏兒終於緩過神兒來,那宋瑞熙是抽那門子瘋了,所以當她知道後,她便是覺得有些哭笑不得起來,只是,她現在可是沒膽去嘲笑著宋瑞熙,所以,她趕忙解釋道,誰知,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她的小嘴兒,便是又一次讓人給堵住了去。
終於,某人吻了過癮了之後,這才又上下其手的說道:「不急,等咱們『忙』完了,我陪你一塊去退婚!」宋瑞熙暗啞的聲音一說完,便是再也沒給王屏兒任何機會『發言』,因為接下來,王屏兒完全是用著『嗯』『啊』之類的聲音在抗議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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