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還是那安仁的看到安然滿目噴火的架勢,從而他把話茬兒又拉了回來,他深知,他這個妹妹的性子,她那樣的人只能順毛捋,而不以逆著她來的。
「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啊就是一個沒用的,你就看我的吧,就那個韓紫月她又豈會是我的對手,她只是一個臣子的女兒,再優秀還能優秀過我這個公主嗎?更何況,我也很是有自信若是我把容貌呈現出來的話,那歐陽晨定然會被我迷住的!」安然很是有信心的說道。
「那哥哥可是全都倚仗你了,好了,這時間也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你也早些休息!」那安仁雖然語氣上說的極為的誠肯,可是那眼中的嘲諷與不屑也是十分的明顯的。
只不過,反正這閒著也是閒著,讓這個蠢貨攪和一下也是好的,從小到大,她什麼事情都和人家安卉比,可是她卻是樣樣都比不上人家,現在她又想和韓紫月比,真不知道她哪裡來的自信啊。
「嗯,我這就休息了,我真是不理解,那大周帝為什麼要派那麼一個皇子來接待咱們,為什麼不把那歐陽晨指派到咱們這邊來呢,可真是的!」那安然一邊送那安仁出去,一邊又忍不住的嘮叨道。
「……」
而那安仁直接回給她的只是一個背影。
回到自己房間的安仁並沒有馬上就休息,他卻是盤坐在床上,運氣練功,好似在等什麼人似的,閉著眼睛,想著今天的這一幕。
「南慧太子殿下安好!」就在那安仁好似覺察出有人來而睜開了眼睛的時候,一個蒙面黑衣人飛身而進,說道。
「齊國公的風彩不減當年啊,父皇早早便是與本太子提過齊國公您的事兒,請坐,快坐!」那安仁一見到這個黑影便是立即站起身來含笑說道。
而那黑衣人也是抱拳問道:「老夫也甚是想念當時的時光,南慧帝還好吧?」
「父皇什麼都很好,唯獨就是想念你這個多年老友,還有這次的國宴也全憑齊國公多多幫忙了!」那安仁很是客氣的讓齊國公坐了下來,同時,他自己也坐了下來。
「今年的國宴,怕是有些難!」齊國公有些為難的歎了口氣說道。
這幾國國宴是每五年舉辦一次的,而每次國宴,這南慧國都是早有準備的,而這準備當然也是都是通過這齊國公暗中幫助的,而其他幾年的國宴都是各國大臣來的,只這次各國卻是派的都是皇子公主的,從而,這安仁也是沒有見過齊國公的。
「這是……」那安仁聽到後,便是有些不敢置信的問道。
要知道,這這宋家能在大周朝排到四大世家之首,那權力定然不會是平平的,所以,齊國公這樣的說,讓那安仁有所懷疑他這是他的托詞。
「太子殿下也該知道,每年的國宴中,老夫都是為貴國盡了一份力的,而今年呢,並不是老夫個人的原因,得不到情報,而是這次皇上他到如今也並沒有說過今年所要準備的是什麼,所以……」齊國公這麼一大把年紀,當然是知道安仁的那副表情是什麼意思了。
「哦?竟然是這個樣子?這距離國宴可是還有一個月的時間了,大周帝這是想做什麼呢?」那齊國公雖然蒙著臉,但是安仁仍能從他的眼神中知道他並沒有說謊。
「他想做什麼,老夫也不得知,這幾年來,大周可是發生著許多的變化啊,那個雲朵郡主更是個妖女,好似什以事情在她的眼裡都是小事兒一樣,所以,這次,怕是大周依然是獨佔鰲頭的!」齊國公也是滿目的無奈道。
「那雲朵郡主確實是一個妙人兒,只是可惜,她現在已經嫁為人婦了,不然的話,本殿下對她定然是勢在必得!」其實這安仁也就看到了那安然不自量力,卻是沒有發現自己是與那安然可是流著相同的血液的。
所以此時的自戀在那齊國公的眼中,卻也是十分的不齒的。
「今日老夫來,只想說一件事情,那就是南慧帝已經傳來書信,與老夫商議著貴國大公主與老夫孫子的事情,可是今日宮宴上,老夫可是有察覺,那安然公主,她好似是鍾情於五皇子殿下吧,所以,老夫特前來與太子殿下打聲招呼的,無論貴國大公主最後到底能不能嫁給我熙兒,但是她萬萬不能嫁給五皇子歐陽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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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齊國公說這句話的時候十分的認真,同是他的眼中也是閃現出一絲絲的不屑來。
雖然那安然是南慧的公主,可是,今日這麼一見,也不怎麼樣,還那樣公然的對那歐陽晨表達愛意,呸,真是不要臉的女人,只是為了他宋家的未來,也只能委屈他的孫兒了。
「這件事情我也是知道了,只是我那個妹妹的脾氣,我實在……不過,我會同好說清楚的,還請齊國公放心,我兄妹二人前來貴國,也是樣樣要依仗國公大人的!」那安仁顯然也是知道他父皇的打算的,可是,他卻還是依然勸說他的妹妹去破壞那歐陽晨和韓紫月的事情,可見他這個人有多麼的陰險。
「別的事情都好說,只是這歐了晨與我宋家注定是不可能同時並存的,所以,太子殿下,您也要想好了,那韓紫月可是追逐了那歐陽晨數年,你也要做好心裡準備,老夫言盡於此,就不多留了,後會有期!」齊國覺得自己的話已經說的很明白後,便是抱拳後飛身離去。
「……」1ce0c。
直到那齊國公走了好久,那安仁才是瞇了瞇眼睛,很是不悅的暗道:「老傢伙果然是做事畏手畏腳的,就這個樣子能夠成就什麼大事呢,就連他那個父皇也是一樣,看來,自己一定要加把勁兒了!」
「……」
天終於要濛濛亮了,而這個時辰也正是官員們上朝的時間,所以這整個安靜的京都的街道上,一頂頂轎子,一輛輛馬車穿過,而就在他們經過了條官道的時候並沒有發現任何有關於昨天這裡那場血戰的痕跡,一輛輛馬車,一頂頂轎子就穿過了這條官道。
而這一夜或許大家都在為昨夜宮宴進行的太晚而睡得十分的香甜,只有鄧國公府的一個院子,那個燈火直至此時還是通明著,不錯,這個院子就是那鄧欣然的住的院子,此時的鄧欣然心中無比的焦急著,眼中全是血絲的依然的坐在好把椅子上。
從她最先充滿期待的看好戲般的等待,直到她到後面的越來越焦急的等待,再直到她現在滿心的驚慌的心神不定,可以說,鄧欣然在這個夜裡是經過著痛苦煎熬著的。後目火最目。
這是怎麼回事兒,為什麼到現在都還沒有消息呢,可是出了什麼事嗎?這眼見著天都要亮了,怎麼竟是沒有一人回來呢?不可能啊,這是不可能的事兒啊?數千人,就算不能成事,也不可能全軍覆沒吧,所以她現在的心裡可謂是冰火兩重天的難過。
眼見天都漸亮了,這鄧欣然驚慌的手都很是冰涼,心也是狂跳個不停,因為她知道,這事情定然是被搞砸了。
「……」17690100
「啊……唔……」鄧欣然正待焦急的時候,卻是有一個黑衣人闖了進來,這竟然是打破了鄧欣然這屋子的平靜,她也是被這突如其來的黑衣人給嚇得半死去,可是還沒等她尖叫出聲,她便是被人點了穴道。
而這個穴道卻不是點的她的啞穴,而是點了她的麻穴,從而,這鄧欣然現在全身無力的難坐在了椅子上,而她的小臉現在更是被嚇得白得透明了起來。
「你……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為什麼……」那鄧欣然被點了麻穴後,說話根本是用不上力氣,從而她極為困難的說了這麼一句話來。
「呵呵,我是什麼人,你不需要知道,你只需主真聽著我接下一來對你說的事情就好。」那黑衣人也是冷笑出聲的說道。
「什……什麼事……你放了我……我……我不……不認識你……」那鄧欣然好似已經知道了什麼似的,有些驚慌的拒絕道。
「你且放心,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情的!」那黑衣人的眼中也是滿是輕蔑的說道。
他也很是不明白,為什麼他的主要不讓他一刀殺了這個惡毒的女人呢,這樣的女人活在世上也是毒婦,留著她有何用,更何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