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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106第一百零六章 入v更新 文 / 桃李默言

    江南的風波不停,京城一樣風起雲湧。康熙帝接到胤禛的秘折,命令戶部撥款賑災,康熙帝卻發現戶部拿不出太多的銀子,康熙帝很生氣,戶部尚書請罪之餘也同康熙帝解釋,冠世侯打仗是要銀子的。番邦洋並未賠款。

    康熙帝處置凌柱早了,要不然凌柱一定會建議康熙帝要戰爭賠款。雖然康熙帝因為榮銳得到了大片的土土地,大清國土增加三分之一,但被冰雪覆蓋下的土地,荒涼無煙,不能給大清帶來稅賦。

    戶部尚書這番辯解,榮銳覺得很為難,常伴聖駕的他自然知曉康熙帝為江南水患操心,榮銳想要跪下請罪,但被康熙帝一個眼色給制止了。

    「朕還沒糊塗到說什麼,朕就信什麼,朕會讓查賬,冠世侯用征戰所費的糧餉多少來自戶部,朕記得清楚。」

    康熙帝從龍椅上站起來,站正大光明牌匾之下,居高臨下俯視金鑾殿上的朝臣,「冠世侯一戰定乾坤,打出了大清的氣勢,使得大清的疆土曠古爍今,朕今日明白的告訴們,冠世侯千里奔襲所用糧餉沒們想得多,他臥冰爬雪,只為了朕,為了大清,朕不願如漢武帝窮兵黷武,耗費國庫戶部糧餉,朕用自己存下的內庫銀錢支持榮銳。想要貶低踩低冠世侯的,朕決不輕饒,朕不會讓將士留血又流淚。」

    「朕更做不出卸磨殺驢的蠢事。」

    康熙帝擲地有聲,朝臣紛紛跪拜,「萬歲,奴才不敢。」

    康熙帝目光落不知所措的榮銳身上,沒他護著,榮銳不得被朝堂上這些老狐生吞活剝了?傻小子···康熙帝望向被他寄以厚望的太子胤礽,觀太子處事尚好,康熙帝道:「胤礽,對江南水患的處置有何看法?」

    太子風儀是最像康熙帝的一個,沉穩的說道:「兒臣以為不妨讓四弟順便江南賑災,四弟品行兒臣信得過,又有十三弟相幫,四弟定然不會讓皇阿瑪失望。」

    康熙帝沉吟算是贊同胤礽的建議,胤禛確實是賑災的好選。胤礽算是有識之名,「准所奏,命胤禛江南籌備糧餉,先解燃眉之急。」

    「遵旨。」

    胤礽拱手行禮,「兒臣代四弟十三弟謝過皇阿瑪委以重任。」

    「既然胤禛胤祥是太子推薦的選,朕命太子居京統籌安排,戶部交由太子監管,胤礽給朕查清楚,戶部的銀子都到哪裡去了。」

    胤礽低頭掩藏去嘴角的苦澀,原本他計劃得極好,推薦胤禛胤祥,他們江南得罪豪族富商,他可後面善後收買心,以胤禛較真的性子,沒準能讓視江南為錢袋子的胤祀吃個大虧,如此可緩胤礽被胤祀步步緊逼的胸中惡氣。

    一旦胤禛胤祥辦差成功,胤礽有舉薦之功,胤禛胤祥脫不掉太子黨的烙印,萬一他們有個閃失,胤礽也可撇清關係。如此一箭幾雕的好事,胤礽感覺自己佔盡好處,沒想到康熙帝將最得罪的戶部交給他,胤礽肩頭擔子加重。

    並非胤礽不賢,他也知道戶部欠款不翼而飛對大清的惡劣影響。但他上有疑心頗重的皇阿瑪,下有對太子之位虎視眈眈的眾位兄弟,胤礽只能步步小心,生怕走錯了一點被抓到把柄。

    曾幾何時他也是揮灑自如的大清太子,曾幾何時他也有將大清江山發揚廣大的志向,然如今胤礽變得猶豫,變得總是揣摩皇阿瑪的聖意,變得膽小,他鄙視此時的自己,但不這樣做,他太子之位不保。有時胤礽恨不得大鬧一場,胤礽強行壓住躁動煩亂的心緒,史書告訴他,但凡廢太子就沒有得到善終的。

    面對強敵,胤礽怕了,只想著小心的侍奉康熙帝,熬死皇阿瑪,等到登上帝位,他不會再如履薄冰。

    「兒臣遵旨。」

    不管怎樣,這份苦差事胤礽只能硬著頭皮接下來。胤祀低垂的眼瞼抬了抬,嘴角一勾,戶部是陷太子的第一步。

    站胤祀身後的胤禟翹起兩根指頭,文官御史中,站出一面容剛正不阿的來。

    「啟稟萬歲爺,奴才彈劾一,亦懇請萬歲爺賞賜一。」

    康熙帝直接看向了自己的兒子們,意味深長的笑道:「這倒是奇聞,彈劾誰?懇請朕嘉獎哪位節婦孝子?」

    康熙帝孝子上加重了語氣,但他們的兒子們臉皮都練出來了,面不改色,康熙帝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奴才彈劾四皇子側福晉西林覺羅氏打傷,並趁火打劫敲詐勒索鹽商巨額銀錢,勒索的具體數額奴才不清楚,大約三四百萬以上。」

    不管是知道這個消息的還是一無所知第一次聽說的,同時露出驚訝的神色,空手套白狼怕也不過如此。三四百萬兩巨款,西林覺羅氏也不怕撐死。

    榮銳擦了擦額頭,尷尬的瞥了彈劾小妹的御史,慢慢耷拉下腦袋來,他接到夢馨的書信時也被嚇了一跳,放下書信他就進宮找康熙帝哭訴去了,抱著康熙帝的大腿就沒松過手,雖然自家小妹凶殘了一點,刻薄了一點,但榮銳對康熙帝說,小妹一直一直就是這樣的,小時候夢馨敢領著他敲詐街坊,敢當大姐頭,長大了敲詐鹽商···榮銳看來是慣性使然,小妹哪裡都好,就有一個毛病,愛銀子。

    榮銳曾經對康熙帝嗚咽的說,是因為從小家裡窮怕了,是他這個做哥哥沒用,讓小妹將銀子當性命看待。

    康熙帝不僅不能生夢馨的氣,還得寬慰自責沒有盡到兄長責任的榮銳,忙活了大半夜,好不容把榮銳哄好了。康熙帝才發覺,榮銳是來給夢馨求情的,康熙帝看了密報之後,對榮銳感歎,『此等見縫插針的本事,朕的兒女無一如傻小子的妹妹。不僅朕的四皇子看傻了,朕一樣對她刮目相看,她···她的心腸太狠太黑,若為男子···可為輔政重臣。』

    榮銳糊里糊塗的回道,『她是奴才的妹妹,不是男子,也不是輔政大臣。』

    站高位上的康熙帝同榮銳目光碰撞到一處,兩同時想到昨夜的談話,康熙帝給了榮銳一個稍安勿躁哦的眼色,榮銳放心了很多,康熙帝轉而對御史道:「朕沒想到胤禛的一個側福晉竟然被當著朝臣的面彈劾,是為為富不仁,貪墨鹽稅銀子的江南鹽商抱屈?」

    「奴才不敢,奴才彈劾得是趁火打劫的西林覺羅氏,奴才以為區區一婦,背後沒壯膽,定然不敢做下這等事兒。」

    「的意思是有給西林覺羅氏壯膽?是朕寵愛信任的冠世侯,還是朕的皇四子?」

    御史磕頭,「奴才不敢妄加論斷,請萬歲爺明鑒,若皇子側福晉皆如此,不賢惠,不善良,無同情心,無寬懷大度,如何成為天下的表率?」

    「撲哧。」

    榮銳實憋不住的笑了,他的笑聲朝堂上極為的顯眼,康熙帝凝眉:「榮銳,笑什麼?」

    榮銳抬頭,眼巴巴的看著康熙帝,「奴才不敢欺瞞萬歲爺,奴才的妹妹就是御史彈劾的四阿哥的側福晉···她總是對奴才和四阿哥說,她身上找尋御史說得那些美好的品質,對她的要求太高了。奴才的妹妹只是個伺候的側福晉罷了,上有四爺四福晉,也用不上她做表率,輪不到她展現賢惠,善良,寬懷大度等等的美德。奴才妹妹常說,但凡名聲顯著的側福晉或者是美妾都不是好,從來沒聽說側福晉比嫡福晉還要名聲顯赫的。」

    康熙帝吃驚看了榮銳一眼,這小子有進步。御史彈劾夢馨康熙帝想到了,甚至康熙帝還想到御史懇求表彰的是誰,榮銳卻先一步戳破御史的後話,壓下夢馨的名頭,名聲太盛的側福晉只有一個下場——病逝。

    康熙帝絕對不會眼看著胤禛的後宅熱鬧而置之不理,爭寵他不會管,但嫡庶不分,一向標榜正派崇尚禮教的康熙帝絕對忍不了。

    榮銳竟然能說幾句史書,讓康熙帝很是意外。御史說話之前,康熙帝呵斥:「世皆知冠世侯不擅長文采,然熟讀經史子集竟然拿胤禛的側福晉當著朕和朝臣的面說事,聖賢書都讀到狗肚子去了?」

    「奴才···奴才···」

    「來,摘去他頂戴花翎,放逐寧古塔給皮甲為奴。」

    「萬歲爺饒命,奴才還沒說···」

    彭,侍衛很有眼色的敲暈了御史,並且像拖死狗一樣拖出去,康熙帝難得雷霆手段,讓準備藉機拽冠世侯下水的不敢再輕易的動手。

    幾位皇子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皇阿瑪對冠世侯的回護超乎他們意料之外,對胤禛隱約有幾分羨慕嫉妒恨。冠世侯對唯一妹妹的疼愛同樣的不可理喻,冠世侯沒有妻兒的狀況下,他的妹妹··他阿瑪···

    康熙帝道:「誰再敢言胤禛側福晉之事就如此,天下大事尚且忙不過來,們一個個都盯著胤禛的側福晉做什麼?朕給們俸祿是為了讓們盯著女看?」

    「奴才不敢。」

    「江南水患,是天災更是禍,朕調查清楚之後再同們分說。」

    康熙帝拂袖而去,隨後榮銳便被宣召覲見,眾心懷各異的散去。

    江南,夢馨翻身上馬,胤禛冷聲問道:「一定要回去?」

    夢馨含笑道:「四爺若是少伺候,妾回去讓換班。」

    「明知道爺說得不是這事。」胤禛多了幾分的惱怒,「不信爺能護著。」

    「四爺,妾不是不信···」

    夢馨催著□駿馬,來到胤禛跟前,因為夢馨坐馬上比胤禛高出一頭,於是胤禛想要退後保持男的氣勢,但被夢馨用馬鞭子壓住他肩頭,胤禛眼看著夢馨低頭,靠近自己,她吐氣如蘭,「妾是不敢相信您,也許憑著兩年的情分,您能護著妾一時,然您護不了妾一世,也保護不了妾的父兄。」

    「回京不是為了妾,而是妾不能成為朝臣攻訐冠世侯的借口。」

    「連皇阿瑪都不信?」

    胤禛錯愕,夢馨的嘴唇劃過胤禛的臉頰,輕聲說道:「四爺信嗎?」

    「咯咯。四爺,妾會想念的,早日歸京哦。」

    夢馨嬌笑兩聲,無事胤禛紅紅的耳根,撥轉馬頭:「駕。」

    她一騎絕塵而去,徒留胤禛站門口,是不是又被她『欺負』了?

    作者有話要說:咳咳,桃子又更新了啊。在大事上斗才有趣,後宅的掐架只是作料,桃子不會黑任何一個阿哥,按照桃子的想法,他們是皇子,爭帝位是本能,不存在黑誰的問題,他們在桃子筆下都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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