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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十章 吃醋 文 / 蔓香

    「如意,真的是你嗎?我不是在做夢吧?」唐壘箐癡癡的望著在海棠花下翩翩起舞的妙曼女子,像是突然被人點穴了般,只覺得腦袋轟的一聲,周圍的一切都開始變成了空白,唯有那張熟悉而又陌生的容顏變得越發的清晰。

    是她嗎?他的心臟不受控制的狂跳,『彭』『彭』『彭』,就在短短的幾秒,他被這種失而復得的狂喜席捲。

    「啊——放開我。」如馨的腰上突然多了一雙男人的手,像是籐蔓般緊緊的箍住她的身體,陌生的男性氣息讓她的臉頰瞬間變得緋紅,她開始徒勞的掙扎,一雙白玉小手緊鑼密鼓的捶打在箍住她的那雙修長乾淨的手上。

    「如意,我是壘箐,你的夫君啊。」

    「如意,你怎麼哭了,是不是我弄疼你了?」唐壘箐將自己的下顎死死抵在如馨削俏的肩膀上,側臉看著她,幾乎已經是耳鬢廝磨。

    「你放開我,我不是什麼如意,我是如馨,我的夫君是枝茂。」如馨是真的急哭了,這輩子除了枝茂,她還從來沒讓別的男人這般抱過。

    「哎~~真是看不下去了,她是娘親的雙胞胎妹妹,爹爹真是糊塗了。」元寶原本是打算先回那個農家小院躲躲的,可看到自己的爹爹這般左右不分,如姨都被他弄哭了,這個傻爹爹,莫不是想娘親想癡了,所以才會像現在這樣把如姨當成了娘親。

    「你是元寶?元寶——你這個死孩子,一個女孩子家好端端的剃什麼發,你不是去青山了嗎?怎麼現在倒是變成了個小尼姑了?」唐壘箐第一眼真沒認出元寶,可看到元寶耳垂的那顆小紅痣的時候,心中是又是憤怒又是痛心。

    「爹爹,你想多了,那是山門的規矩。新入門的弟子都要剃度的。」元寶不禁莞爾,爹爹這想像力什麼時候這麼豐富了。

    不過,三四個月不見。爹爹真是越發顯得憔悴了,還很邋遢,一點也不英俊了,明明自己就是大夫,卻把自己的身體搞得這麼糟糕。

    「元寶,他是你爹爹?那剛才他口中的那個如意就是你的娘親嗎?」如馨好不容易掙脫了唐壘箐的禁錮。遠遠的躲到元寶的身後。面對唐壘箐的時候竟是有幾分不自然。

    「如姨,他是我爹爹,也是唐門的現任掌門。如意是娘親的名字。」為了避免兩人尷尬,元寶還是首先開口介紹彼此的身份。

    「元寶,她真的不是你的娘親嗎?」唐壘箐眼裡滿是失望之色,他的如意早在五年前就死了,眼前的這個人不過是和如意長的很像的女人罷了。

    剛剛確實莽撞了!

    「爹爹,我剛剛已經說過了啊,她是如姨。就是娘親一直要找的妹妹。」元寶突然將唐壘箐拉到一邊。

    「爹爹,你把耳朵貼過來。」元寶見如馨還站在那邊,衝著她調皮的眨眨眼。

    「元寶——你這是」唐磊箐聽話的俯下身,將耳朵湊了過去。

    「爹爹,不要告訴如姨娘親已經不在的事好不好?」元寶笑嘻嘻的望著他。

    「可是,元寶」唐壘箐有點不明白。

    「爹爹。我不想如姨難過。我們暫時先不要告訴她這個消息,等過幾年再告訴她吧。好不好?」元寶似懇求的扯了扯唐壘箐的袖口,惹的唐壘箐釋懷般的哈哈大笑起來。

    「爹爹答應你~」唐壘箐回頭覷了眼一直望著他們的如馨,也學著元寶的樣子小聲的在她的耳邊答道。

    「哎呀,唐掌門,您怎麼一眨眼就不見了,害得小的好找。」一個青衣小廝氣喘吁吁的跑了過來。

    「哈哈,這不是找著了嘛。」唐壘箐忽然一把將元寶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胳膊上。

    「唔,你這孩子,重了嘛,爹爹都快抱不動你了。」唐壘箐故作吃力的道,眼裡滿是笑意,沒想到這次的東萊之行,會見到這個逃跑的女兒。

    「切,才不是我重呢,肯定是爹爹你這幾個月偷懶沒鍛煉身體了。」元寶才不會承認自己真的胖了呢,人家都是長個子,在青山吃的清苦,沒有幾個不瘦的,倒是她吃好睡好,和吃貨段琰玉一起倒是增肥了不少。

    「你快去差人準備一桌豐盛的午飯,就按照貴客的食材準備。」如馨對著那個杵著的青衣小廝吩咐道。

    「姐夫,元寶,我們進去坐會吧,現在太陽毒,屋裡涼快。」如馨望著父女兩人,莫名的覺得欣慰,她的丹丹要是以後也能像元寶一半這麼聰明可愛她就心滿意足了。

    「好,我們進屋說吧。」唐壘箐看到那張相識度百分之九十的臉時還是會片刻的失神,可他的心中已經是清明一片,很快便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

    「妻妹,剛剛姐夫失禮了,還請你見諒。」唐壘箐抱著元寶跟在如馨的身後。

    「姐夫太見外了,剛剛也只是因為姐夫把我當成了姐姐。」如馨倒是真不在意了,儘管臉頰還紅紅的。

    「夫人,他是——」還沒進門,沒想到潘枝茂卻是在追風的攙扶下出來了,他的眼中滿是疑惑甚至還有點不爽,因為看到自己妻子因為別的男人臉紅了。

    他早早的就把唐壘箐上上下下左左右右打量了個遍,身高和他差不多,看著比他老,鬍子都蓄的比他長了,真邋遢,除了五官就比他好看一點點,哪裡都不如他,也沒他有一點男子氣概,該死的,可是那個女人幹嘛臉紅。

    「夫君,你什麼時候出來的。」如馨有點心虛,擔心剛剛的畫面被他看到了,怕是又要暴走。

    「我已經出來很久了,一直看著你和

    和這個男人有說有笑的。」潘枝茂的話裡有話,滿是濃濃的醋味,一聞,都成了十年老壇酸菜味了。

    「夫君,你怎麼了。」如馨不懂為什麼自己的夫君會生氣。

    「過來,扶著我。」潘枝茂像個任性的小孩子,一把推開了扶著他的追風,竟是一把攬過了如馨,剛剛沒發現,現在這麼一看,他的娘子好像變得越來越美了。

    忍不住就想品嚐那張嬌艷欲滴的芳唇。

    「夫君,有客人在呢。」

    如馨的臉這會是徹底豬肝紅了,哎,都要冒煙了,她兩隻手捧著自己滾燙的臉竟是不敢回頭看身後的那對父女,夫君真是的,太丟人了。

    「哈哈~好,晚上可要好好補償我。」潘枝茂春風得意的看著唐壘箐,可對方卻是回以淡淡的一笑。

    「姨父,你身體還沒完全康復,這半個月內都不適合做夜間運動哦~」元寶對於這個可愛又愛吃醋的姨父倒是莫名的起了tiaoxi之心,這麼可愛不逗逗他怎麼行。

    「元寶——」唐壘箐一把摀住元寶的嘴巴,這孩子,明明是女孩子,怎麼可以說出那樣的話呢,真是他平日裡管教不嚴,他有愧於孩子她娘啊。

    「爹爹,你的手好臭,是不是拉粑粑了後沒洗手?」元寶知道自己的爹爹還是比較恪守禮教的,忍不住把目標轉移到了自己的爹爹身上,這麼嚴肅可不好,還有這鬍子都這麼長了,顯老氣,待會統統剪了。

    「元寶——」唐壘箐難得的紅了臉,竟是咻的一下縮回了自己的手,臉色像是刷了一層白粉,這個死孩子,真是太丟他臉了。

    「你是元寶的爹爹?」潘枝茂有點錯愕,那剛才自己做的這些事情在他眼中不是變得十分的幼稚可笑?

    「是,在下唐門唐壘箐,也就是元寶的爹爹,你的姐夫,不知道你們請我來是誰中毒了嗎?」唐壘箐逕自抱著元寶坐到了一把椅子上,身旁的小丫鬟很機靈的上了香茶。

    「我沒有請你啊?你真的是唐壘箐?」潘枝茂的雙眸跳了幾跳,又拿眼掃向身後的追風,只見他婆婆媽媽又極其痛苦糾結的點了點頭。

    這個追風,竟然都不經過他批准就私下做決定了,可一想起自己之前的狀況,這才熄了心中的怒火,這次就不追究了。

    「姐夫,已經沒事了,我們夫妻二人多虧了元寶,否則就怕要天人永隔了。」如姨見自己的夫君尷尬,趕緊扯開話題。

    「哦?有這事,妻妹快和我說說元寶都做了些什麼。」唐壘箐一直知道自己的這個女兒很優秀,他知道他無法捆住她飛翔的翅膀,所以他給她自由,即便他真的很捨不得。

    如馨難得找到可以聊的話題,竟是甩開潘枝茂的懷抱,直接坐到了唐壘箐身旁的椅子上,開始津津有味的敘述了起來。

    這一次她只說了這幾天發生的事情,而半年前的那些她卻是刻意避開了。

    潘枝茂望著自己空蕩蕩的手臂,只得靠自己一步一步慢騰騰的走到如馨的身旁,也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因為有了共同在意的話題,唐壘箐和潘枝茂的關係似乎近了一步,之後倒也能相談甚歡。

    不多時,丫鬟們便把飯桌菜餚都置辦了過來。

    四人這才停止了交談。

    席間,也是吃的賓主盡歡。

    飯後,元寶找個借口溜了出去,倒是唐壘箐卻是刻意留下來又幫那夫妻二人把了脈,查看了身體狀況,見二人都已無大礙,這才放了心。(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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