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沒有和印度之子去討論那些不必要的東西,和唐婕直接各自走上了自己的冰座,這是六強峰會,縱然全世界都知道唐婕是自己的女人,但還是要尊重一下峰會的嚴肅性,他們兩人代表著兩個不同領域。
「不好意思,讓各位久等了!」
在五個冰座都已經坐上一個人的時候,教皇姍姍來遲,看起來似乎已經十分蒼老的教皇從雪地車上下來,但是走路的樣子卻是沒有一點老態,虎虎生風說的就是這樣的老傢伙。
「教皇竟然已經是八十五分潛能者了,看來每個人都成長了!」在教皇現身的那一刻,老活佛就看出了他此刻的境界,雖然不管什麼樣的存在,不運轉自身力量的情況下沒人知道他的修為境界,但是到了他們這個境界,這些東西都是不難知道的。
「哈哈、、、老活佛說笑了,我這是什麼成長,不過是比五年前上升了一點點而已。」
教皇的眼裡沒有多少被讚賞的喜色,只是笑著坐在了屬於自己的冰座之上,九大聖戰士站立在他的身後:「和潛能者的王,公認的第一潛能強者雲帥比起來,我不算什麼。」
聶雲玩味的看向教皇,重點看了下他身後九個聖戰士,那就是傳言中教廷的十二星戰士鑄造的聖戰士了吧,氣息都很渾厚:「教皇,你還是和以前一樣虛偽,都已經**十歲的人了,做人就不能真誠一點?」
「哈哈、、我的確是老了,這個時代是你們年輕人的時代了。」
教皇對於聶雲話語之中挑刺的話似乎沒有多少感覺也不生氣一般,只是爽朗一笑,眼神讚許的看向聶雲、唐婕和康普維:「在雲帥你崛起之前,十多個和我這樣的老傢伙號稱世界至強者,但是他們不是都隕落在你的手裡了嗎?
現在見到你們我就想起了我年輕的時候,也想起了和我一起爭鬥的那些老朋友,我真的很期待你們三個年輕人,誰更強大啊!」
「說笑了,這個世界本就如此,教皇你坐上教廷之主的位置,腳下不也是無數白骨?」聶雲暗道一聲陰險,教皇的話完全就是在勾起老活佛和印度之子這樣年紀的人心中對過去老友的懷念,和提醒自己的凶殘。
而最後的話無非就是分化自己和唐婕的感情,也激化康普維的爭鬥之心,老狐狸就是老狐狸,簡單的一句話就暗藏著玄機,但聶雲注定不會給他機會:「所以我強大我活著,別人弱小就死去,這是不變的道理。」
「因為我堅信,我哪天不如在座的各位強大,你們也不會給我和你們坐在一起的機會了,不是嗎?」
「呵呵,雲帥真是幽默。」聶雲說的就是這個時代的法則,但在這個位置上的他們注定是不會說出這些話來的,聶雲就是個異數:「六強峰會本來是十年一次,但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這次提前了。」
意味深長的眼神看向聶雲,教皇平淡的說道:「不知道雲帥如何和我們解釋一件事情,你本身是潛能者的同時,為何還是修靈者,按照當初六強制約,每個人不能隱藏自己的實力,因為太強大,那就打破平衡。」
「而傳言你是修靈者,而且還是超越大成的修靈者,這個你有什麼要和我們交代的嗎?」
「交代?」聶雲暗道來了,只是臉上沒有任何的慌張和波動,搖搖頭:「沒有交代,如果一定要我說點什麼的話,那就是這五年的時間我閒著沒事所以就習練了一下修靈之力,不想我的運氣好,竟然成功了。」
聶雲話音落下,印度之子就湧現譏嘲笑意:「雲帥這話就沒意思了,我們在座的人都知道東方修靈者的強大,老活佛能超然的矗立在高原之上,也是經過一百多年的沉澱才有如今的修為,你說你五年達到超越大成?
究竟是雲帥你天賦超群,還是因為修靈者比潛能者還要普遍和垃圾,所以你只是隨便的修修就擁有如此無上的能力了?」
「那你想我說什麼,難道說我從小就開始習練嗎?」聶雲眼眸帶著笑意看向印度之子:「而且你剛才也說了,老活佛都是百年沉澱才有今時今日的修為,那你覺得我二十多年的人生可以達到什麼高度?」
「所以除了我天賦超群這個理由之外,我還真的不知道應該說點什麼了。」
「罷了,雲帥不是修靈者都已經是了,現在說什麼也是假的。」印度之子還想反駁什麼,教皇就出聲阻攔,有些東西說的再多也是徒勞:「這件事情就當是雲帥這五年之內得到的,那麼你強.奸了米國十九家千金的事情,如何解釋?」
「十九家?」聶雲聞言臉上的笑容格外的玩味,最後堅定的搖搖頭:「我對天發誓,我絕對沒有強.奸十九個米國千金,以我渡之主的威嚴和我的榮譽發誓,絕對沒有你所說的強.奸十九個女子的事情。」
坐在一旁冰座之上的唐婕聞言想笑,但最終忍住了,看著聶雲說話時那認真的樣子,好像說的和真的一樣,這個傢伙還真的敢發誓,不過也是,他強.奸的是十四個,沒有十九個,所以這個還真的不怕發誓。
教皇和印度之子對視了一樣都在眼裡看見了彼此的疑惑,按照他們瞭解的消息是這樣的,可是聶雲現在卻是用名義發誓沒有,難道是無中生有的,或許是當初龍破天欺騙他們的?
只是這件事情聶雲都說到了這個份上,他們要是再揪著不放的話那也就沒意思了,在這一刻就做了決定,教皇開口:「竟然這件事情不存在那就算了,只是雲帥你調動渡的人進入南韓,破壞六強約定,騷擾國家主權,這個如何解釋?」
「沒有!」
聶雲攤攤雙手,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我前段時間的確是去過南韓,但是根本就沒有調動渡的人進入過,這個我相信你們也是可以查到的,所以你們所謂的審判一點意義都沒有,除非你們拿出證據來。」
教皇和印度之子都皺起了眉頭,現在想給聶雲的腦袋扣上一點罪名,但是沒想到他卻是什麼都不承認,惱怒的時候也明白,沒有證據的話,康普維和教皇是不會站在他們這邊的。
「沒話說了,那就到我了!」
見教皇和印度之子都沒說話了,其餘的人也是保持著沉默,聶雲神情冷了下來:「我渡之內出現了叛徒龍破天,並且對我襲殺了多次,更是出現了教廷的十字利刃,而十字利刃上還有教廷的加持,這點教皇需要給我一個什麼交代?
另外昨天我登陸北極的時候遭遇了血祭傀儡的襲擊,我也多少有了點證據,不知道印子需要給我一點什麼交代呢?」
一連兩個質問讓教皇和印度之子的臉色都是一變,最終前者平靜說道:「那十字利刃是龍破天還沒背叛渡之前我送給他的禮物,只是沒想到他拿來對付雲帥,對此我深表歉意,但是所謂的交代,那就嚴重了。」
「好,教皇都那麼說了,我相信你。」聶雲早就預料到教皇是不會那麼輕易承認的,隨即看向印度之子,只是他還沒開口,印度之子就已經搶先說道:「什麼血祭傀儡,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請雲帥不要污蔑我。」
「是嗎,我污蔑你?」聶雲不屑的一笑,忽然伸出一隻手,遠處的一座七米高的冰塊就破碎,顯露出了什麼,下一刻手一握那東西就快速的漂浮過來直接重重的落在了平台之上。
「這個人印度面孔,不是印子你的人嗎?」聶雲指著那躺在地上眼裡閃爍著凶悍的人,正是昨日襲擊的血祭傀儡:「血祭之術,是六強禁制的邪術,而這個人是印度面孔,難道印子想說不是你的人嗎?」
「人是我的,但我也不知道。」印度之子臉色如常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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