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六點半,天空已經徹底的明亮,又是新的一天。
聶雲五點半的時候就已經起來,在廚房裡面開始忙活了起來,準備了不算豐盛,但是也營養十足的早餐,最後看看時間,才往房間的方向走去,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小玲玲,還不起來,難道準備這樣一直趴著?」
進入了房間裡面,看著不雅趴在床上的文玲,聶雲眼梢之中蘊含著笑意,前者似乎被觸動了什麼一般,轉頭回來冷冷的看著聶雲,好像聶雲欠了她十萬八萬一樣子。
原先還奇怪聶雲難道對自己沒興趣,但文玲昨天晚上算是百分之百的肯定聶雲對自己有興趣,只是因為自己性格的原因,聶雲想要一點點的打掉自己身上的強勢和那種氣場。
而通過這幾個月來的事情,文玲也發現自己已經沒有了以前的那種氣勢,或者說相比以前她似乎沒有了那種氣場,喝醉酒差點和聶雲交纏在一起,數次被聶雲威迫的做了羞人的事情。
昨天晚上、、、想到這些,文玲感覺到自己驕傲的面具正在一點點的被聶雲摘掉,整個人似乎在聶雲的面前已經不存在著一點可以值得驕傲的東西,相比那些特殊行業的女人來說,自己和她們做的事情,似乎差不多了。
唯一不同的是,自己針對的是一個男人,她們針對的是一群男人。
「幹麼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我欠你錢?」
聶雲自然能感受到文玲眼神之中深深的怨念,但是全然當做不知道的拍拍腦袋:「你還是處子之身,以後找個老公嫁了還能讓他高興一下,所以你現在應該感謝我才是真的,可是你這樣看著我的眼神,怎麼感覺好像要殺我了啊?」
「如果可以,我真的很想殺了你!」文玲緊咬著嘴唇慢慢的起身,也不理會此刻身無寸縷,感覺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此刻都還存在著,文玲羞怒不已,你個王八蛋,要是直接要了我身子還好,可是你現在比要我的身子還讓我屈辱。
「吃下去吧!」
聶雲走過去拿出了一枚藥丸,聲音輕柔了一點:「雖然不至於讓你馬上就好,但是還是能消去一些疼痛的,我們都是守信用的人,昨天晚上我也沒強迫你,文大小姐曾經也算是一言九鼎的人,願賭服輸,似乎沒什麼好生氣的吧?」
文玲默不作聲的一把奪過聶雲手中的藥丸吃下去,心裡卻是在不斷的罵著聶雲,你不提以前還好,想到以前的自己,和現在的自己,文玲感覺到那是一種被踐踏的感覺。
惡狠狠的眼神看著聶云:「你個變態,很刺激吧?」
「的確!」聶雲很認真的點點頭,拿過旁邊的貼身衣物遞給文玲,見她不動手就是冷冷看著自己,聶雲只能是自己動手:「想想你以前是高官女強人,女王一般的存在,要說不刺激,那是自己騙自己的。」
「可是就算這樣,這也是你我的賭約,心甘情願的,雖然我有承認自己有點取巧的成分在裡面,也有故意整你的意思,但是你就不覺得刺激嗎?」
「我才沒有!」文玲臉蛋一紅,不自覺的把頭扭到一邊去,但還是輕輕抬起腳來讓聶雲給自己穿上貼身衣物,不過心裡卻是想到昨夜的情境,自己到了最後竟然、、、文玲忽然有種赤身站在人群之中的感覺。
「口是心非!」
聶雲毫不猶豫的點破了文玲心中的那點想法啊,兼且一點點的擊潰她所謂的驕傲,只有真正尊嚴衰落過的女人,才能更加體會這個世界的殘酷:「實際上你現在恨我,不過是你在自己騙自己,實際你的心裡渴望的是、、、以後還能這樣,對嗎?」
「滾開,我自己穿!」文玲似乎被人點中了死穴一般,臉色微變一把推開聶雲,拿過旁邊的短裙直接的套上,不忘記補充一句:「那都是你為自己以後繼續猥瑣我找的借口,告訴你,我是文玲,不是受虐狂!」
「我沒說你是受虐狂啊!」
聶雲攤攤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言語玩味的說道:「只是你的心裡住著一個魔鬼,我不過是打破了你的那點偽裝,血淋淋的撕開你內心之中被壓抑了差不多三十年的瘋狂,曾幾何時、、、難道你就沒想過這樣被一個男人肆虐?」
文玲穿著衣服的手一滯,但隨後面不改色的扣著扣子,似乎自己以前在位的時候,對於那些對自己奉承強露笑臉的男人都是不屑的,很希望有一個強大的男人可以出現,狠狠的征服她。
雖然被聶雲說中了曾經心中的渴望,但最後的那點尊嚴讓文玲不願意去承認,穿戴好的女人頃刻間就恢復了那高貴的冷艷:「這些都是你的個人言語,我當成是耳邊風,昨夜的事情如你所說只是賭約,不是我文玲自願的。」
「當然如果你想著用這個來打擊我的話,無所謂,我習慣了!」
「實際你幹麼要戴眼鏡呢?」聶雲卻是沒有和文玲去糾纏這個話題,而是走到她的面前,從她的臉上把她那副常年不曾摘下的眼睛摘下,看著那一雙美眸露出一抹笑意:「美麗的眼睛,何必讓一副眼睛遮擋它的魅力?
以後都不要戴了,你已經不是副省長,沒必要再戴著一副眼睛增加自己的老成作風!」
把眼睛丟在一邊的桌子上,聶雲轉身往外面走去,在門口的時候停下來,轉身看著摘下眼睛更是增添一抹風情的女人:「我們再打一個賭吧,如果你可以贏我的話,文家覆滅,除了該死的人,其餘的人,不會被無辜清洗,頂多就是變成普通人,免受牢獄之災!」
「你說真的?」文玲身軀一震,看著聶雲那不似說笑的臉色,的那露出一抹無奈的笑意:「每次賭都是我輸,一切都在你的預算之中,似乎再賭也是相同的結果,而且、、、從嘴巴開始,我似乎也只剩下還能算處子的地方,似乎你也看不上。」
「我已經沒有可以吸引你的賭注了,也沒什麼好賭的了!」
「還沒聽賭什麼就那麼沒自信,不像你啊!」聶雲微微的一笑,一點點擊潰文玲的驕傲只是計劃的一步,一切都還是要慢慢來的:「而且你不是也說了麼,你還有最寶貴的第一次,那這次我就和你賭這個。
而且這一次,我讓你掌握賭的主導權,你是要贏還是要輸,都由你說了算!」
「我說了算?」文玲怔怔的看著聶雲,似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感覺可笑的搖搖頭:「聶雲,如果你要連我最寶貴的第一次也拿去的話,你直接動手就是,你知道我不會抵抗也不會拒絕,何必再這樣給我希望,再破碎呢?」
「小玲玲啊,玲女王,你真的一點魄力都沒了,這很不好啊!」聶雲輕笑的搖搖頭,轉身繼續走去,只是在那空氣之中留下一句話:「這一次我和你賭,在文家覆滅前,你會愛上我,沒有愛上算我輸,愛上了算你輸,賭注就是我們剛才說的那些!」
文玲呆愣的站在那裡,聶雲已經離開了,開著那台文家送的奧迪離開的,文玲卻是遲遲的沒有反應過來,晃晃腦袋想看看自己是不是在做夢,但感覺到後面傳來一絲疼痛的時候,才確定這不是夢,而是真的。
「由我來掌控這次的輸贏,聶雲,你的自信來自於哪裡?」
文玲慢慢的走出了房間,看著那遠去的車子,聶雲這樣的做法她根本看不出來目的何在,僅僅只是為了和自己打賭就讓文家可以有苟延殘喘的機會,文玲不相信。
輕輕的搖搖頭,文玲沒有再想下去,以前她覺得自己是一個很有眼力的人,但是自從遇見聶雲之後,她發現自己到現在都看不清楚這個男人,至少他說的話做的事情看似毫無意義,可是到最後都會串聯在一起。
就好比這次和自己的賭約,很多東西風馬牛不相及,聶雲也沒有去接觸過老爺子,可是卻是能算到最後老爺子會親自出現在他的面前,而且拿捏著老爺子的疑心病重這個弱點,一步步的完成了如今的佈局。
文玲歎息一聲:「聶雲,這次你沒機會再贏我了,我不愛、、、」話還沒說完,文玲卻是說不出下面的話了,看著那餐桌上擺放的幾個簡單的早餐,文玲感覺到內心顫抖了一下,多少年了,這種味道,好熟悉!
「文玲啊,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期待我們最後這個賭約的輸贏啊!」
此刻前往文家所在的聶雲,似乎想著此刻文玲會是什麼樣的情形,點燃的一支香煙從窗口之中噴出一口濃煙,聲音隨風而去:「輸贏掌握在你的手裡,你的選擇就是文家未來的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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