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啊!」
龍雨不想自己好心轉身來救人,卻是被賴上,此時臉上露出焦急的神色:「這個招牌是你自己安上去的,我來了這裡十天一直都是中午和晚上來送外賣而已,其餘的事情我根本做都沒有做,老闆你不能冤枉我啊!」
「冤枉你?」老闆此時就真的是要冤枉龍雨,不然的話這筆醫藥費算誰的啊?拉著龍雨的手死都不放開:「你肯定是惱怒我炒掉你,所以就故意在那招牌上面做了手腳,在我經過下面的時候就掉下來砸傷我,你心歹毒啊!」
周圍一些人在那餐館老闆炒掉龍雨的時候也看見了事情的經過,人家被炒掉之後就直接的走掉了,怎麼去弄招牌,這個老闆擺明了就是要賴上人家,這個青年也是夠倒霉的,好心過來救人還被人家冤枉。
只是各家自掃門前雪,哪管他人瓦上霜,華夏人們的通病注定他們知道真相也是不會站出來的。
龍雨臉色茫然的蹲在那裡,沒有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他一直以來不吃別人不拿別人,一切都是依靠自己的勞動去獲得,可是此刻老闆的做法卻是讓他的觀念出現了顛覆,他怎麼可以這樣冤枉我?
「小心啊,上面又有東西掉下來了。」
正在這個時候,忽然周邊的人大叫了起來,龍雨和那老闆都下意識的抬頭看去,卻是見到一個花盆從那二樓掉下來,彭的一聲巨響直接砸在了那老闆的臉上,因為是二樓的關係雖然砸不死人,但是頭破血流鼻子塌陷是免不了的了。
可是不等這一切都完的時候,那二樓上面鋪蓋的瓷磚就好像下雨一樣全部都自行的脫落,就好像是長了眼睛一樣全部落在了餐館老闆的身上,砸的他嗷嗷叫,龍雨就在他旁邊一點,卻是什麼事情都沒有。
「看吧,這個人心太黑了,上天都看不過去了。」
「就是,那個小伙子明明為他認真的工作,我剛才看見了,他不單止不給人家工資還拿了人家一千塊,後面被招牌砸了人家救他,他還賴上人家,現在報應來了。」
「這樣的人就是該死,看他現在還怎麼說!」
「老闆,你沒事吧?」龍雨也從忽然的劇變之中回過神來,看著躺在地上,身體被瓷磚差不多掩蓋的餐館老闆,趕緊的拿掉他身上的東西把他扶起來:「我送你去醫院吧,你現在流了很多的血啊!」
「你這個混蛋,你到底做了什麼?」餐館老闆卻是一下子推開了龍雨,眼裡滿是怨毒之色,縱然腦袋此時暈眩,依然惡性不改:「竟然連我住的地方都搞破壞,你這是要我的命,我要去告你,要你賠錢,要你坐牢!」
「那個你太過分了吧,人家小伙子救你,你還想賴上人家?」
「就是,不給人家工資,還恃強凌弱的拿了人家一千塊,你還是人嗎?」
「我看你這樣的人就是報應,老天都想要你死去了,人渣!」
因為接二連三發生的事情,周圍的人話語也打開了,如果剛才老闆保持強勢的話,他們肯定是袖手旁觀的,但是現在見到他倒霉了,也不介意做做好人,把所謂的真相說出來。
「你們都給我閉嘴!」見所有的人都對自己指指點點,餐館老闆神色猙獰的吼道:「就是這個傢伙做了手腳,我才會出事的,他必須賠錢給我,我一定要告死他!」
正在餐館老闆繼續忘我演講的時候,忽然一聲巨響,正正在他的面前砸了一個花盆,讓還在說話的他就猶如那隔斷了喉嚨的鴨子,一下子就沒了聲音,反應過來之後指著龍雨還要說點什麼,彭的繼續砸下了另外一個花盆!
「鬼啊,這裡有鬼啊!」
餐館老闆此時真的不能再淡定了,什麼報應的他不相信,但是此刻發生這樣反常的事情卻是不相信都不行了,也不知道是哪裡來的力氣,腿腳都斷了的他一下子就跳了起來向著外面跑去,好像在逃難一般。
「老闆小心、、、」龍雨被餐館老闆推倒在了地上,但回頭的時候見到那老闆跑向了公路中間,趕緊的出聲,但是卻已經遲了,一台呼嘯而過的出租車直接的從他旁邊擦了過去,雖然不是直接的撞到,但是那股擦力還是讓他翻出了老遠,徹底昏迷!
「看來以後要做好人啊,這個人心黑,今天報應不斷啊!」
「就是就是,我等等回去就對我家那個女傭好一點,不然的話我住的可是十九樓啊!」一個肥婆娘也是心有餘悸的,她有一個女傭青春貌美,總是懷疑自己的老公和她有染,後來知道人家不是,可是她面子上過不去還是不停的刁難人家。
但現在見到餐館老闆就是因為對員工不好就被報應了,臉上的表情十分的精彩,決定一定要對那個女傭好一點,看來這個世界上真的是有報應的,不是不報,而是時候未到!
「小伙子,趕緊走吧,這就是個沒良心的人,省得又賴上你了!」此時周邊一些年紀大一點的人也看不下去了,沒有對那個餐館老闆給予太多的同情,反而是叫龍雨趕緊離開:「放心,我們都不會說什麼的,這些都和你無關!」
「可是,老闆他、、、」龍雨站起身來看著那倒在地上,可以說看不清原先面容的老闆,臉上的表情有著說不出的猶豫。
「走吧,我們會報警的了,不會連累到你身上的,我們都可以給你作證!」周圍的人此時也七嘴八舌的開口說道,此刻對於報應這種東西可能存在,他們不介意做做好人!
「那拜託你們了,要趕緊叫救護車啊!」
龍雨也知道餐館老闆如果醒過來的話,肯定還是會賴上自己的,感謝了大家一下就拖著那條腿向一邊走去,一滴眼淚兀自滑落,今天不單止失去工作,還遭受人情冷暖,真的很不自在。
「這樣的性格怎麼能好好的生存在這個世界上呢?」在龍雨兀自離開的背後,聶雲歎息一聲出現在他的身後,看著那稍微蕭瑟的背影,電話放在耳邊:「索拉圖,半個小時已經過去了,我要的消息!」
「雲帥,查到了!」
電話那頭傳來了索拉圖的身影,只是缺少了平時的玩笑,保持的是一種絕對的恭敬:「你提供的那個人照片還有他的名字都是真實的,的確是天海人,曾經家族也挺大的,但是後來生意失敗家破人亡,目前只剩下他和一個姐姐,他賺錢供養姐姐讀書,現在天海大學!」
「呼、、、盡快查清楚姐弟兩人的所有資料,我要最詳細的!」聶雲呼出一口長氣交代了索拉圖幾句就掛斷了電話,隨即轉身離開,有些東西還是需要一步步的去確定,因為不知道龍破天會不會也關注這方面的消息。
「小雨,你怎麼了,幹麼拖著一隻腳啊?」
龍雨回到了一處三百塊錢一個月的單間,價格雖然便宜,但是小廟雖小五臟俱全,一個精緻的女孩原本躺在床上休息,見到龍雨拖著一條腿進來趕緊坐直身子:「是不是有人欺負你啊,幹麼腿受傷了?」
「沒事,回來的路上摔跤了!」龍雨見到眼前的女孩子神色一柔,抱著走過來的女孩:「小媛,現在你整個人都是我的了,我一定會讓你過上最好的日子,那樣才對得起你乾淨的身子,所以不需為我擔心,我不想你不開心!」
劉驍媛的身軀一震,眼裡閃過一絲哀怨:「傻瓜,現在說這些話做什麼,都和你說了等我滿二十歲就嫁給你,你現在那麼拚命做什麼啊?」
「那個,你滿二十歲我也娶不了你啊!」龍雨尷尬的摸摸腦袋,帥氣清秀的臉蛋呈現一抹尷尬:「我才十八歲多一點,你比我大一歲呢,我還要等兩年才能登記呢!」
「傻的,那不過是一張紙,沒有那張紙,我也是你老婆啊!」
劉驍媛挽著龍雨的脖子,說不出的親暱,在他臉上吻了一下露出羞澀的神情:「而且兩年後登記就兩年後登記,這點時間我們生個小寶寶出來,你說好不好啊!」
「只要你說好,那就什麼都好!」
龍雨神色一柔,緊緊的抱著劉驍媛,腿腳上的傷痛似乎都忘記了一般,想到在一起兩年的女友從市區工作回來之後就把身子給了自己,龍雨有種守得雲開見月明的感覺。
只是龍雨此刻見不到的是,劉驍媛眼裡一閃而逝的歉意!
眼睛看向那窗外,劉驍媛的神情多了一點深思,不知道趙洛現在怎麼樣了,好了沒有,我懷孕了,難道真的要小雨喜當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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