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者不管是在哪個地方都是橫行一時的牛比人物,不管是上到國家的高層,還是下到販夫走卒,只要通過他們的筆和他們的嘴,你可以是形象光輝的人物,也可以是人人得而誅之的反面人物,一切都是看他們的心情。書哈哈
早些年華夏一個中央高層到了特區,就是因為得罪了一些小記者,所以被批判的是體無完膚,加之那個中央高層竟然當眾道歉的事情,更是助漲了這些記者的囂張氣焰,覺得他們就是格外牛比的存在。
言論自由賦予了他們很大的自信心。
只是這些可憐的記者永遠不知道的是,在那起事件之後的幾個月,那些曾經對中央高層批判過的媒體記者全部莫名其妙的失蹤,包括他們的家人,一切都消失的無影無蹤。
「龍雲,請注意你的言辭,我們分分鐘可以告你譭謗的。」
一個男記者最先的反應過來,微挺不是那麼健碩的胸膛,臉上呈現一抹傲然:「我們都是合法的記者,我們有知道事情真相的權利,這是國家和法律賦予我們的知情權,你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那就要受到我們的監督。」
「監督個毛!」聶雲毫不留情的打斷了男記者慷慨激昂的講話,嘴露譏嘲:「還是我前段時間說的那些話,你們根本就沒有一個記者的公德心,只知道了收視率和銷量就不擇手段的套取新聞,更是捏造也不為過。」
「剛才你們說的事情,是在說我麼?」
手指輕揮搖晃,聶雲慢慢的走前幾步站在男記者的面前:「說我譭謗你們,那你們剛才說的話是不是譭謗我呢,怎麼我不知道自己做過這些事情?」
「太可笑了!」男記者沒想到聶雲此時想著的不是辯解和討好他們不要過分的報道,而是狡辯,譏嘲說道:「我們都是事實的監督者,沒有足夠的證據我們怎麼可能來到這裡,龍雲,就不要在我們的面前裝了。」
「難道你要否認,明珠集團的陳梓帆是你妻子嗎?」
在聶雲玩味的眼神中,男記者很牛比的從身上拿出了一張東西:「我早就想到你肯定會這樣,所以早就準備好了打你嘴巴,讓你的無恥面孔可以清晰的呈現在眾人的面前,知道我手裡的東西是什麼嗎?」
好像一個宣判他人死亡的人,男記者牛比沒邊的把手中的東西一放對著聶云:「我在來之前就去了一趟民政局,這是你和陳梓帆的結婚證明,聶雲、、、這個名字還不錯嗎!」
「那又怎麼樣?」
聶雲一點著急的意思都沒有伸手拿過了男記者手裡的東西,看都不看就撕爛丟在地上:「我是結婚了,我是以聶雲的身上在華夏兩年了,但是那又怎麼樣,我礙著你了,我吃你家的飯了,還是用你的錢了?」
拍拍男記者的臉頰,聶雲無盡蔑視:「還是我睡了你的老婆了?」
在男記者惱怒要喝出聲的時候聶雲忽然一巴掌把他扇倒在了地上:「媽的,老子一沒拿你的,二沒吃你的,三沒干你老婆,問候你全家女性,我結婚關你屁事,難道老子結過婚找個女人,還要和你報備?」
「回答我,需要我?」
聶雲的聲音宏亮威嚴,還帶著這些人不曾見識過的殺機,男記者被扇倒在了地上的惱怒心情似乎都沒有勇氣發出來,面對聶雲的爆喝下意識回道:「不需要!」
「竟然不需要,那你說我欺騙你們感情,我欺騙你媽還是你老婆了?」聶雲厭煩的把男記者踩在了腳下,不留會那些回過神來打了雞血一般在那裡拍攝的記者:「我就睡個午覺的時間都不讓我輕鬆,你說你是不是犯賤找虐?」
氣不過似的聶雲給了男記者一腳,整整衣領繼續說道:「至於我在夏威夷怎麼忽然又出現在了華夏,還不是你們這群狗日.的記者,不然的話我需要說這樣的謊言麼?但我也不需要和你們解釋什麼,命中會理解我的。」
跟隨而來的民眾也從聶雲忽然暴起的事情之中回過神來,看著昔日的偶像此時完全一個無賴樣子在那裡都感覺不那麼的真實,卻又覺得真實很多,對於聶雲的話也是贊同的點點頭,是啊,記者無良,哪個明星不都是防著他們的嗎?
龍雲來華夏兩年卻是謊稱在夏威夷也是正常的。
在民眾似乎可以理解的時候,聶雲的表情說變就變:「至於我娶個老婆,那是我個人的事情,是我自己的私生活,似乎也沒必要和你們匯報,難道你們看不上眼的,我就不娶了嗎?」
指著自己的鼻子,聶雲神情認真:「我也是人,我不是神,褪去身上的光環我和你們一樣是吃著五穀雜糧的普通人,並沒有比你多兩個嘴巴或者是一個眼睛,難道你們娶個老婆還要全世界都知道才甘心嗎?」
現場沉寂,聶雲說的有道理讓他們一點反駁的機會都沒有,去掉了身上的光環,他也只是一個普通人,人家的私生活是人家的事,要人家道歉,說不過去吧?
不給在場的民眾任何可以思考的機會,聶雲呼出一口氣繼續那煽情演講:「至於劉菲的情況,清者自清濁者自濁我沒什麼好說的,我能告訴你們的就是,我和劉菲是剛剛認識,小丫頭進入娛樂圈也是因為我的關係。」
「因為我是她的偶像,她只是想和我接近一點,就和現場的你們一樣,只是想和我多說兩句話。」
「看來我們錯怪龍雲了。」現場的民眾聽見聶雲的話,善於跟風的他們可能聽見一些閒言碎語就好像打了雞血一般,但是當冷靜下來還聽到有理有據的話時,也不缺乏思考的能力,此時都相信了幾分聶雲說的話。
「那你和那個已經消亡的天狼幫大小姐彭曉露是什麼關係,難道這個你也要否認嗎?」一個女記者收取了一些好處那就是煽風點火的讓聶雲一臭到底,此刻見到他輕而易舉的化解了許多危機,難免著急。
「你自己都會說那是已經消亡的天狼幫,難道還要我說多一次嗎?」
聶雲毫不在乎女記者的尖銳問題,笑容依舊:「這個世界上每個人都有著過去,彭曉露或許出身的不是很好,但這不是她可以選擇,試問在場的每一個人,你們可以選擇自己的父母,答案是明顯的不能。」
此時已經走到了女記者的面前,眼神鄙夷:「難道就因為彭曉露的父親是天狼幫的創始人彭曉露就不乾淨了?而且你剛才也說天狼幫消亡了,那彭曉露是什麼黑道大小姐?」
「據我所知,她此時只是一個普通的留學生,同時是米國白宮的貴賓,這樣的人,有你們說的那麼不堪嗎?」
拍拍女記者那粗糙的面孔,聶雲厭煩的拿出紙巾擦拭一下,蔑視之意清晰可見:「至於我和彭曉露的關係,的確算是紅顏知己,她和我的夫人陳梓帆也是很好的姐妹,難道我作為男人,有一個關係不錯的女性朋友,很奇怪?」
女記者的臉色微微的不自然,倒不是當著那麼多人的面給聶雲拍臉蛋,只是聶雲拍了她的臉蛋之後竟然拿紙巾擦拭雙手,這是一種人格上的侮辱,但奈何此時風向標已經偏向了聶雲這邊,她只能是選擇沉默。
聶雲簡單的就化解掉了赫拉拉去警局要人的事情,伸出手指:「至於最後一個問題,我也不想解釋什麼,我只能說的是,我問心無愧,如果警察局能找出那個女子說是我強.奸那就找出來,如果只是通過視頻說我強.奸,是不是太牽強?」
「連一個原告都沒有,如何定罪,難道就憑你們這些記者的一面之詞?」
聶雲慢慢的轉身,留給了沉默的眾人一個簡單的背影:「都回去吧,在我沒生氣向華夏政府投訴之前,不然到時候你們那麼多人站在這裡,可是說不過去啊!」
眾人對視了一眼,除了幾個收了好處心裡不甘的記者,其餘的人都呼啦的就向著來時的路離開,他們本來就是牆頭草一般的存在,風往哪裡吹就往哪裡倒,現在聶雲給出來的信息記者們根本難以反駁,他們怎麼還可能跟著瘋呢?
「老公,這個事情是解決了,但是媒體和網上?」
外面的人已經慢慢的離開,但譚青青卻是擔心更大的平台會給聶雲帶來什麼不好的事情,聶雲卻是絲毫都不在意的樣子:「放心吧,這件事情換成其餘的人不死也要脫層皮,但是在我的身上注定有人比我更著急。」
幾乎是在聶雲剛剛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原本訂下午要飛美洲訪問的一號領導人臉色陰沉的走進了大會議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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