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在同一時間,葉天和葉永義都皺起眉頭,呈現訝然之色,上次在巷子之中的時候難道聶雲沒有出全力,可是也不對啊,當時就是二十五分潛能者的實力。
可是現在的這氣勢、、、兩人見都沒有見過。
「虛張聲勢!」葉欣然卻是不以為然之色,手上的力道加重了兩分,就算不能殺死聶雲,也要一擊之下讓聶雲重傷,葉欣然有這樣的自信。
只是在觸及聶雲那此刻不帶任何人類感情的眼神,葉欣然的心莫名其妙的跳動了一下,感覺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危險,只是還來不及做出任何思考的時候,聶雲卻是已經在她的面前消失了。
「二十五分的潛能者理論上是比玄級前期的武者弱一點。」
只是空氣之中不見身影的聶雲聲音卻是淡淡的響起:「但是不代表每個潛能者的實力都比不上玄級前期的武者,至少我曾經在二十分潛能者實力的時候,三十招之內斬殺了一個玄級前期的武者。」
「欣然,小心!」此時在那後面的葉永義見到了什麼,臉上露出著急的神色,下意識的就叫出聲來,同時身體也爆射了出去。
葉欣然此刻也不敢再大意,原本進攻的招式瞬間的變為防守,只是速度雖然很快,可是和已經完全激發二十五分潛能的聶雲比起來,相差的還不是一星半點。
砰的悶聲響起,聶雲忽然出現在葉欣然的身後,手掌輕輕的拍在葉欣然的後背,後者就好像是被卡車撞了一般向著前面跌去,正好撞上撲上來的葉永義,被他拉住手接了下來,但隨之葉欣然也噴出了一口鮮血。
葉永義此時也來不及去對聶雲做什麼,而是趕緊的把葉欣然反轉過來,一隻手搭在她的後背給她疏理著被聶雲一掌拍亂的氣息,不然的話,葉欣然分分鐘都會散去修為,變成比普通人還要弱的人。
在葉永義給葉欣然療傷的時候,葉天神色一凝,原本靜止不動的法拉利忽然好想發瘋了一般向著聶雲撞去,陳梓帆嚇的跑到了一邊,驚呼出聲:「老公小心!」
「小意思!」給了陳梓帆一個溫暖的笑容,聶雲輕輕的伸出一隻手,那快速向著他撞來的法拉利就被頂住了車頭,難以再前進分毫。
葉天見自己的攻擊竟然被聶雲輕易的擋下,也不再保留,小成修靈者的靈魂壓力全部的釋放出來,陳梓帆瞬間就臉色蒼白,還隱隱的出現了一些幻覺。
聶雲見到這一幕,暗叫該死,葉天現在只是小成的修靈者,所施展的精神攻擊都是無差別攻擊,對於陳梓帆這樣的普通人來說分分鐘都會被葉天給弄成神經病或者直接震傷大腦死亡。
喝叫一聲破掉了葉天控制車子的精神力,聶雲趕緊的爆射過去,站在陳梓帆的面前,手掌伸出,指甲瞬間的劃過,一抹鮮血飆射而出,送到陳梓帆的嘴邊,語氣帶著命令一般:「喝下去!」
原本頭昏腦脹的陳梓帆被聶雲的一聲爆喝恢復了些許的清醒,見到聶雲的手放在自己的面前,還留著鮮血,大驚:「幹麼要我喝血?」
「別廢話,快點喝!」聶雲此時根本沒有時間去解釋這些,也無法告訴陳梓帆只要喝了自己的血,在短時間之內可以增添自身的防禦力和自己一樣,因此只能直接的把手放到陳梓帆的嘴邊強制她喝下去。
這忽然的一幕不說陳梓帆莫名其妙,就算是葉天等人也是摸不著頭腦,不知道聶雲在做什麼,這個時候不想著怎麼去抵消葉天的精神攻擊,卻是讓別人去喝自己的血,不會是被葉天的攻擊弄傻了吧?
陳梓帆被聶雲強制著,猛的喝了一口血被嗆到,感覺到那股血腥之氣,實在是難以下嚥,聶雲此時也感覺差不多了,就把手收了回來。
葉天正想譏嘲兩句的時候,卻是見到了他這一生都不曾聽聞的怪事,只見聶雲那原本劃開的手腕傷痕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不斷癒合,淌血的傷口自行停止,竟然就在那麼短短的時間之內,聶雲自己恢復了傷口。
「怎麼會這樣,他怎麼可以做到這些的?」
剛剛療傷恢復兩分神采的葉欣然見到這一幕,眼裡流露出震驚,但隨之而來的是無盡的貪婪:「二叔二爺爺,這個人有點特殊,莫不我們合力把他抓回家族裡面去研究一下,說不定會得到莫大的好處。」
在武者的世界,療傷是最艱難的事情,而剛剛聶雲那瞬間就恢復的傷口很好的刺激了他們的神經,如果可以破開其中秘密的話,自己家族的實力起碼要上漲一個檔次,葉欣然不得不心動。
葉欣然說的話也是葉天兩人心裡想的,如果說開始他們想要殺了聶雲的話,那麼現在他們只是想要活捉聶雲了。
「媽的,你們竟然想要我當小白鼠?」
聶雲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嘲,退後兩步和陳梓帆站在一起,眼神睥睨:「只是這個時候我覺得你們應該考慮一下是不是趕緊的離開,不然你們這輩子都沒機會離開了。」
這個世界上知道自己能自我癒合的人不超過十個人,除非是達到了那個境界的人才能清楚的知道這些事情,這也是那個境界的人之間心照不宣的秘密,因為誰也不想被人知道自己的**可以達到自行修復的可能。
「哈哈,你太狂妄了!」
此時葉天想的也不是為孫報仇了,聶雲那強大的修復能力已經觸動了他的內心貪婪,如果破解開這個秘密的話,說不定就可以修復自己衰老的身體系統也說不定了。
踏前一步,葉天眼神迫使著聶雲,輕聲的誘惑:「聶雲,我們這裡隨便一個人都可以拖住你,更不要說我們還有一個地級前期的武者坐鎮,識趣的就乖乖的跟我們走,不然的話、、、」
此時的眼神不再是看著聶雲,而是看著他旁邊的陳梓帆:「不然的話,我們只能是違背一下武者的道德底線,利用你身邊的這個人請你去我們的家族做客了。」
武者的世界,有一條不成文的規定,大家都默默的遵守著,那就是作為武者你可以和潛能者,甚至是修靈者為敵,但是絕對不可以去傷害普通的人,哪怕那個普通人是你仇人的家人,也不可以那麼去做。
除非是達到那種不可饒恕的地步才可以,因此此時葉天拿陳梓帆來要挾聶雲,已經完全是違背了武者的原則,但想著這裡都是自己人,大不了抓走聶雲之後殺了旁邊的那個女子,誰知道呢?
至於陳梓帆的身份葉天也已經調查過了,雖然是陳家的子女,但是對比葉家來說相差的太遠了,就算陳家知道是自己殺的人,也只能打落牙齒往肚子裡吞。
「陳梓帆,我忽然發現你就是我的霉星啊!」
聶雲戲謔的一笑,眼神無奈的看向陳梓帆:「如果今天晚上不是和你在一起的話,我還有機會逃出去,但是現在的情況來看,我是要死在這裡了!」
搖搖頭,兼帶一聲歎息:「想想真是可笑啊,死之前竟然是戴著綠帽的,陳梓帆,你真是賤啊!」
在陳梓帆神色一愣的時候,聶雲繼續說道:「反正我都要死了,就發洩下心裡的不快吧!」掏出一支煙點燃在陳梓帆的臉上噴了一口:「你脾氣不好,性格不好,還裝腔作勢,假裝高貴,看著我就噁心。」
「最該死的是不喜歡老子你就和我先離婚再說,卻是偏偏去給其他男人上,讓我戴了綠帽!」
呼出一口長氣,語氣中滿是遺憾:「本來還想著今天晚上送你回來,上去把你們這對狗男女暴揍一對,明天在新聞發佈會上公佈一下的,看來是沒機會了。賤人啊賤人,遇到你是我這輩子最大的錯誤啊!」
「去死!」被聶雲忽然的那麼一說,陳梓帆也不理會現在是什麼場合,直接的一巴掌就甩了過去,心裡的憤怒可想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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