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海別墅區,陳梓帆家的外面,聶雲就好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站在門外,遲遲的不敢進去,陳梓帆也沒有理會他的意思,回到家就直接進去,半個小時都沒有出來,完全把聶雲當成空氣一樣。
看著眼前的別墅,聶雲感覺到生活是那麼的灰暗,原本想著離開陳梓帆的魔掌,可以輕鬆自由,卻是不想轉頭人家根本就沒有和自己離婚,自己反而是傻兮兮的把那什麼協議給撕了。
現在是什麼情況?
聶雲開始有點不願意的說你想離就離不離就不離,當我是什麼,現在我要離!但是陳梓帆的一句話就把他迫到了牆角,離婚可以,按照先前的協議賠償十年十倍的違約金,那麼就可以離婚了。
聶雲當場絕倒,看著陳梓帆不知道從哪裡弄出來的複印件,上面果然寫著如果是自己劫持協議,那麼就按照十年的十倍賠償,也就是一個億給陳梓帆,相反還有一條不平等的跳躍讓聶雲幾乎欲哭無淚。
那就是陳梓帆有隨時中斷協議的權利,而且不需要承擔任何的責任,讓聶雲真正的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絕對的不平等。
「壞姑爺,吃飯了!」
還準備調整下心情,白詩涵就從別墅裡面蹦蹦跳跳的出來,胸前的一對豐滿隨之擺動,讓聶雲剛剛偽裝出來的深沉蕩然無存,一雙眼睛已經被那不停的抖動深深的吸引,十八歲的小女孩怎麼能長那麼大呢?
見到自己說話聶雲卻是不說話,眼睛看著自己,順著看去白詩涵的小臉蛋刷的一下就紅了,低下頭聲音輕輕的說道:「壞姑爺,難道穿著衣服你也能看的很仔細麼,不是都看過了嗎?」
「咳咳、、、那個,我只是關心下你而已!」
被白詩涵這樣的小甜心給抓到自己的齷齪行為,聶雲尷尬的笑笑,一臉長輩般的樣子:「我不是想著你長那麼大一對,平時走路或者是跑步的時候是不是會有什麼負擔什麼,我是關心你,懂不?」
「壞姑爺,人家才不要你關心呢!「白詩涵臉皮本來就有點薄容易害羞,被聶雲這樣直白的說出來,還是忍不住的一陣羞澀,嬌嗔了一句就往別墅裡面跑去,小臉蛋已經徹底的緋紅。
望著白詩涵跑進別墅的身影,聶雲的眼睛卻是盯在那因跑動而左右搖擺的翹臀,這丫頭看來不單止前面挺,後面也不差啊!
也知道自己站了很長的時間,就算再怎麼的站下去,至少暫時是被陳梓帆吃的死死的了,聶雲只能是既來之則安之,反正這裡有吃有喝的,還一年有一百萬拿,就當是度假一樣先呆著吧。
晚間,聶雲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上的新聞,臉上的笑容格外的旺盛,和他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陳梓帆那冰霜的臉色,特別是看到新聞上面的那個人時,臉色更是難看到了一個程度。
電視上的不是被人,正是兩次欲對陳梓帆不軌的丁少秋,不過現在天海民眾的心裡,丁少秋不是她眼中的那個偽君子,小人,而是一個捨己為人的大好青年,是一個可以深夜救人的好人。
從新聞上的報道還可以看出,丁少秋被評為什麼天海本年度十大傑出青年之一,讓陳梓帆這個知道真相的女人怎麼能忍受得了呢,不過官字兩個口,掌握著天海官方資源的丁家的確不是陳梓帆可以抗衡的。
或許是看著心法,陳梓帆一下就把電視關了,也不在意白姨和白詩涵的異樣眼光,她們並不知道陳梓帆遇到了什麼樣的危險,稍微的平緩心虛站起身來,陳梓帆冷冷的看著聶云:「該去洗澡換藥了!」
說完陳梓帆就走上樓去,好像聶雲不過是一個普通人,就連救過她的命似乎也是應該的一般,白姨無奈的看了下自家小姐,搖搖頭:「姑爺,我現在去你房間給你放好水,你等等上來就可以了。」
聶雲哦了一聲看著一邊的白詩涵,好奇道:「小涵涵,你在看什麼東西呢,有那麼好看嗎?」
本來電視被關無趣的白詩涵拿著一本書看,不想聶雲問起,慌張的把書收了起來:「沒看什麼書,不過是我在學校裡面的一些資料課本而已。」
聶雲哦了一聲說我上樓洗澡去,就走了過去,在經過白詩涵身邊的時候,突然伸手從她的背後拿出了一本書,當看見封面頓時尷尬的把書放下:「那個不好意思,我只是好奇什麼書而已,你繼續!」
白詩涵已經呆愣在那裡,聶雲上樓去之後才反應了過來,臉紅的和一個紅彤彤的大蘋果一樣,看著手裡書,有種被誤會的感覺,小嘴一撅:「人家只是無聊看一下,怎麼這壞姑爺像是把人家當壞女孩了?」
心神不寧的拿起書走樓去,白詩涵的心裡小鹿在不停的跳著,手裡那本事關男女健康的書讓白詩涵的心裡亂麻麻的,卻是不想聶雲那個怪胎根本就沒想什麼,在國外那些女人直接看電影都很多,何況只是一本普通的健康書籍呢?
「白姨,謝謝你,接下來我自己搞定就可以了!」
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白姨已經在浴缸裡面放好了水,聶雲就要去脫衣服,但是後背被砍了一刀,有點不方便,心裡暗道,如果不是因為這些人在身邊的話,這些傷早就好了,何必在這裡忍著痛呢?
白姨眼睛何等銳利,見到聶雲想要去脫衣服臉有難色就知道怎麼回事,小心問道:「姑爺,要不要我幫幫你呢?」
「那個不用,我自己可以的!」聶雲聞言慌忙的搖頭,臉上有點尷尬:「那個白姨你是女人我是男的,這種東西不方便的,我自己慢慢來也可以的!」
本來心裡有點緊張的白姨見到聶雲的神色,反而是輕鬆了不少:「傻孩子,你都說你只是比詩涵大一點,我都是當阿姨的人了,有什麼不方便的,別動,我給你把衣服這些脫下來吧。」
白姨都那麼大方的樣子,聶雲如果再顧慮的話反倒被人家認為是想的太多,只能是點點頭走進浴室裡面讓白姨給自己脫衣服,以為是剛剛上藥沒多久,一些粘液都黏在了衣服上面,脫下來的時候扯著傷口,還是有點酥麻疼痛的感覺。
不過聶雲對這樣的疼痛沒有什麼感覺,只是影響了行動而已,但白姨看著這些傷痕卻是心裡波瀾壯闊,雖然陳梓帆說聶雲是被打劫了,受點傷,但知道和看見是不一樣的,此時看見,白姨還是免不了一陣心悸。
勉強壓制著心裡的心悸感,白姨慢慢的給聶雲脫下了衣服,又有點臉紅的去給他脫褲子,最後只剩下一條褲衩的時候,白姨嚥了下口水,手都有點顫抖,勉強鼓起勇氣才小心翼翼的褪著聶雲身上的最後遮擋。
隨著最後的遮擋褪去,一股雄性的氣息撲面而來,讓白姨的內心猛然的躁動,更加羞澀的發現有了一點反應,下面都已經可以感覺到一點濕潤,白姨臉紅的幾乎都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了。
眼睛偷偷的撇了下聶雲那似乎沉睡著的小小雲,白姨一種面紅耳赤的感覺,有點後悔自己為什麼要求幫聶雲脫衣服,雖然年紀和自己女兒差不多,但是已經是成年人,那玩意都比許多成年人還大了。
真不知道自家的小姐是怎麼可以包容這樣的巨物。
相對於白姨的尷尬,聶雲也好不到哪裡去,臉上有點火辣辣的感覺,望著蹲在地上還在慢慢褪著自己褲衩的白姨,咳嗽一聲:「那個白姨,這樣就可以了,我自己進浴缸裡面呢隨便洗洗就行了。」
正在胡思亂想的白姨被聶雲一說話,以為是在說什麼羞人的話,嚇的腳步一滑,聲音都還沒有發出就沒了聲音。
聶雲卻是直接被這一下弄的叫一軟坐在了浴缸邊緣,腦袋裡轟轟的,好像重武器爆炸一樣,這是什麼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