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吃早餐了,做的不好不要嫌棄哦!」
早晨九點,還在沙發上呼呼大睡的聶雲被彭曉露叫醒,睡眼朦朧的睜開眼睛,猛然的坐直了身子差點沒把鼻血給噴出來,只見彭曉露竟然穿著一身女傭的制服,還是那種誘惑類的,簡直就是要人命啊!
彭曉露眨著無辜的眼睛看著聶雲,羞澀的彎腰:「謝謝你救了我兩次,但是現在我的處境有點艱難,所以只能是親自下廚給你做點早餐表示我的感謝,當然其餘的你想要的話,我也是可以考慮的。」
聶雲的大腦完全都反應不過來,看著眼前彭曉露彎腰下去露出的那抹雪白,女人竟然連罩罩都沒帶,峰頂的嫣紅清晰可見,加之現在是早晨,那特徵明顯,聶雲幾乎可以感覺到撐破褲子。
咬了下舌頭恢復了一絲的清明,聶雲站起身來走到衛生間去洗漱,觸及涼水之後,心裡的那股火也慢慢的平息下來,大腦也開始快速的轉動,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原本眼裡帶著些許失望的彭曉露見到聶雲從衛生間裡面出來,臉上再次掛滿了笑容,身體前傾:「英雄,來吃早餐吧,相信你已經餓了!」
「彭小姐,能恢復一點屬於你的正常嗎?」
聶雲沒有坐下,只是看著眼前呈現無盡誘惑女傭制服的彭曉露,不得不說這個女人穿上一身女傭服飾後,還真的和某些片子裡面的那些女人一樣,嚴格來說的話,比起那些女人來,彭曉露更勝不止一籌。
聽見聶雲的話,彭曉露的身軀微顫,繼而一臉無辜的樣子:「英雄,我不知道你在什麼,我只是叫你吃早餐而已啊!」
「是麼,你真的只是叫我吃早餐,不是想和我發生關係?」
聶雲不置可否的一笑,走到桌邊坐下,看著眼前的一鍋瘦肉粥:「只是彭小姐這個粥怎麼和別人的不同呢,竟然還放了一點特殊的藥物,彭小姐,這就是你對我表示的感謝嗎?」
彭曉露愕然的看著聶雲,苦笑一下坐在了另外的一邊,雖然不知道聶雲怎麼知道自己動了手腳,但是越是這樣彭曉露心裡的那種想法就更加的肯定,也只有這樣的男人才能幫自己的忙。
有些小幽怨的看著聶雲,彭曉露還是有絲好奇的,不是說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動物麼,自己昨天晚上徹夜學了一些,還早早天沒亮就跑出去買了這身衣服,原本以為水到渠成,但是聶雲卻只是短暫的失神。
過後以為等聶雲吃下自己準備的早餐一樣可以達到自己的目的,但是現在看來,聶雲卻是識破了自己的想法。
「下次想要做這些事情的時候,還是考慮清楚,不是每個人都有我這樣的忍耐力的!」
見到彭曉露臉上窘迫的神情,聶雲輕鬆笑道:「還有下次要買藥的時候還是問好別人要些無色無味的,這個藥物雖然很霸道,但是仔細去聞的話,還是能發覺到淡淡的藥物味道,恰好我鼻子還不差。」
彭曉露愣然的拿過自己煮的粥聞了一下,果然和聶雲說的一樣,在粥香的掩飾下面,果然有一點淡淡的藥物味道,臉色有點尷尬:「不好意思,你現在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不要臉的女人啊?」
聶雲搖搖頭也不說話,彭曉露是什麼打算他多少清楚,無非就是看見自己超然的實力,想借自己的力量幫她去報仇,但是也知道普通的理由,哪怕是給自己錢,聶雲也不會去幫忙做這些事情的。
而彭曉露能拿出來的籌碼,除了她手裡的錢之外就只有她的身體,而正常的情況下聶雲是不可能和她發生關係的,這個傻丫頭竟然想到了用藥物迷住自己,讓自己糊里糊塗的和她發生關係。
只是她就那麼肯定自己和她發生關係之後就一定幫她去報仇麼?聶雲自己也不知道!
「那個,我去把粥倒了,再從新給你弄吧,剛才的事情不好意思!」
感覺到了氣氛有點尷尬,彭曉露臉紅著站起來端著那鍋瘦肉粥就要去倒掉,聶雲也沒有攔著,只是在彭曉露進入廚房之後站起身來,拿起自己的小行李袋悄悄的離開了這裡,畢竟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也沒必要太多的交集。
十多分鐘之後倒掉了粥,從新煮了碗麵端著出來的彭曉露卻是呆立在了當場,只見原本坐在沙發上的聶雲已經不在了,整個房間只有自己,勉強的一笑,彭曉露自己端著那碗麵坐了下來,有一口沒一口的吃著,也不知道在想什麼。
「董大少,昨天晚上的監控視頻都調查了嗎?」
在聶雲離開彭曉露的住所時,丁少秋卻是和一個英武的男子在一處街邊的小檔吃著早餐:「我是看著那個小子離開的,只是不知道他怎麼就那麼快回到了市區,所以我並沒有玩你的意思。」
給董業面前的茶杯倒入了一杯茶水:「但是我們只要找到足夠的證據,比如那台車子被監控到的視頻,就完全還是可以整他的,什麼不在場的證據,不足夠的時間,在證據的面前都是浮雲!」
「丁少也是那麼注重證據的嗎?」
董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譏嘲之意,不過想到丁少秋身後所代表的勢力還是說道:「昨天晚上按照你的意思我連夜就偵查了所有的監控視頻,不過很不幸的告訴你,沒有那台車子回城的視頻!」
丁少秋聞言深皺眉頭,他當然知道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也不會覺得董業騙自己,難道那個小子真的會飛不成,直接就從中段公路把車開回了天海別墅區?
董業見到丁少秋陷入了沉思,不過也不去理他,憑他怎麼去想,如果陳梓帆和聶雲在這裡的話一定可以認出這個男子是誰,正是昨天晚上帶人去天海別墅區找人的那個警察,不過此時卻是一身便裝而已。
「丁少,出了一點小事情,或許有點麻煩!」
在兩人陷入沉默的時候,李天波拿著電話走了過來,面色有些凝重:「有人舉報你殺人,而且還誣陷他人,最重要的是在你的車胎上面採集的血液痕跡,檢測和四個死者的完全吻合。」
看著丁少秋越來越難看的臉色,李天波小心翼翼的說道:「還有就是報警的電話錄音說人是被陳梓帆的車撞死碾碎腦袋的,可是陳梓帆的車上沒有任何的痕跡,反而在你的車上什麼都可以查到。」
「陳梓帆就這件事情,已經通知了各大媒體爭相報道!」
丁少秋原本還能壓制的怒火聽見最後的這句話頓時炸開了,蹭的站起來就向著外面走去,也不和董業打招呼,現在的事情很棘手,沒想到那個陳梓帆竟然咬住了就不放,真的下手了。
望著遠去的丁少秋,董業的嘴角那抹不屑更加的濃郁,掏出電話撥了出去:「爸,事情辦的差不多了,你只需要只會下面的人,把昨天晚上悄悄留下來的四具屍體和丁少秋的車控制起來,不出意外這次他們丁家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那邊傳來一個男人爽朗笑聲:「做的不錯,不過沒想到那個陳梓帆下手真的不是一般的重,竟然說鬧就鬧起來了,這次有得精彩了,敗露在民眾面前的事情,已經不是他們丁家說壓就壓得下的。」
「最近你也安穩一些,不要給其餘人抓到小辮子,相信這次過後,我們董家可以再進一步了!」
董業說了聲知道就掛斷了電話,打開旁邊的電視機看去,臉上滿是戲謔的笑容,丁少秋啊丁少秋,以為你老子是市長,而且過些年有機會進中央就很牛叉?這次看你怎麼解釋你的車怎麼有死者的血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