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麗莎集團裡面上了個衛生間,散散坐了兩個小時的悶氣,聶雲離開了集團,思慮著去找點什麼合適自己做的呢?看看麗莎集團的保安,聶雲突然覺得做保安聽不錯的,只是沒有退伍證。
歎氣一聲,英雄無用武之地,聶雲準備下午去哪個工地上看看,能不能找到搬磚的任務,聽說是按日結算的,那正好可以解決一下生活的苦惱。
只是還沒有走出去十米的距離,突然一台紅色法拉利嗖的一下停在了聶雲的面前,車窗也瞬間的搖下,露出了一張俏麗的容顏,還有不食人間煙火般的清冷,十足十的大美人一個。
只是看見這個美人,聶雲卻是沒有什麼搭訕的意思,雖然奇怪眼前的女的怎麼可以開這樣的豪車,但想起昨天受到的四個巴掌待遇,聶雲今天還不至於賤到給她再扇自己第五個耳光的機會。
直接轉身躍過車子向前面走去,但車子裡的主人自護和自己耗上了,竟然又擋在了聶雲的面前,聶雲無奈的搖搖頭:「美女,難道你覺得昨天的四個耳光不夠意思,今天還想愛第五個嗎?」
「上車!」
陳梓帆沒有去看聶雲,只是淡淡的吐出兩個字眼,見聶雲沒有回應又走到了前面,陳梓帆秀眉微蹙,再次啟動車子擋在了聶雲的面前:「我叫你給我上車!」
「不然我就說你非禮我!」
本來想發脾氣的聶雲聞言,頓時滿臉黑線,這是什麼女人啊,自己不上她的車就說自己非禮她,看看四周圍人來人往,而且這個女人完全不按常理出牌,聶雲還是不敢再和她鬥,只能拉開車門準備上車。
只是一隻腳準備邁進去,陳梓帆冰冷的聲音再度傳來:「走後面!」
聶雲在心裡不停的叫著自己淡定,然後露出一絲強硬憋出來的笑容,關上前面的車門,都到了後面坐了進去,陳梓帆見他上車嘴角掠過一抹得勝的笑意,啟動車子離開了麗莎集團的總部。
「現在說說吧,叫我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情?」
被陳梓帆的一再脅迫,聶雲只能是和她來到了一處環境相對優雅的食府,當然也抱著免費吃一頓的心思,但見到從開始叫自己上車到現在一句話都沒說的陳梓帆,聶雲還是覺得先問清楚了再吃。
陳梓帆似乎根本沒有聽見聶雲說話,自己先動起了筷子,片刻之後見到聶雲依然是看著自己沒有吃,秀麗眉頭湧起一抹不快,但隨之又消散而去:「吃完了再說!」
見陳梓帆一副自己不吃,她就不說的樣子,聶雲翻了幾個白眼,也不管其他的了,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差不多一個月的時間沒吃到飯了,聶雲此時動起來可是一點停下來的意思都沒有。
見到聶雲的吃香,陳梓帆的心裡出現了粗俗兩個字,但從小的教養還是沒有讓她把厭惡表現在臉上,只是此時看著聶雲吃飯的樣子,感覺到看著都飽了,也就放下了筷子,隨便喝兩口湯。
一陣風捲殘雲,聶雲消滅了桌上所有的東西,打了一個飽嗝,無比的愜意,手指一彈,一根香煙出現在了手裡,俗話說飯前一根煙,飯後一根煙,快樂似神仙!
「不准抽煙!」
只是不等聶雲點著火,陳梓帆卻是以命令的口氣說道,聶雲呼出一口氣,吃人家嘴軟,而且是在這樣優雅的地方,不抽就不抽吧!
聶雲覺得和這個女人呆在一起,隨時都有被冰凍的可能,不耐煩的問道:「現在吃也吃飽了,喝也喝夠了,接下來是不是可以說了?如果你今天請我吃飯是為了昨天的四巴掌道歉,那麼我接受了!」
「我為什麼要向你道歉?」
陳梓帆在聶雲愣然的眼神中,說出了完全顛倒聶雲認知的話,在聶雲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火星人的時候,陳梓帆從包裡拿出了一份文件扔給聶云:「看完這些文件,我們再談接下來的事情。」
不知道這個神經女人想做什麼,聶雲疑惑的拿起桌上的文件粗略的看了一下,頓時眼睛瞪的溜圓,蹭的站起來,指著陳梓帆:「人可以無恥,但不可以那麼的無恥,我什麼時候非禮你了?」
原本文件上是一份起訴聲明,可能是從物業那裡知道聶雲的真實名字,陳梓帆起草了一份起訴生命,要告聶雲對進行非禮。
對於聶雲的喝問,陳梓帆的面容沒有任何的情緒波動,依然用勺子舀著面前喝了半天的湯:「你沒有非禮我嗎?」
「肯定沒有!」聶雲幾乎是沒有猶豫的就說了出來,開玩笑,這又不是在國外,這可是在華夏,對於非禮的事情可是看的很重的華夏,自己要是被這樣污蔑了,那坐牢十年八年完全就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關鍵坐牢也不算什麼,可竟然是非禮?這罪名誰敢擔啊?
「那昨天晚上你抱我,誰、、親我,還摸、、、我那裡?」似乎鼓足了身體裡所有的勇氣,陳梓帆半天才蹦出了這樣一句還不算完整的話,但是已經可以讓聶雲聽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難道這不是非禮嗎?」
望著臉色難看,幾乎被氣暈的聶雲,陳梓帆心裡閃過一絲的小得意,不過臉上還是那般:「我一不是你的情人,二不是你的老婆,而是陌生人,但你卻對我做了這樣的事情,不是非禮嗎?」
面對陳梓帆繼而連三的喝問,聶雲想說不是非禮,但是面對已經起訴文書都準備好的女人,聶雲知道和她說什麼自己是被動承受的都是廢話,壓制著心裡的不爽坐下:「那你說說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我相信你請我吃飯,並不是為了告訴我,你想告我!」
陳梓帆點點頭,但是沒有馬上的說話,端起還有半碗的湯一口喝下,像是下了某項重大的決定,今天沒有戴眼鏡的眼睛盯著聶雲,良久才吐出了幾個讓聶雲心驚膽戰的字眼:「我要你娶我!」
「你是不是神經病啊?」聶雲再次不淡定的跳了起來,指著陳梓帆的手都在發抖:「難道就是因為我親了你,抱了你,還摸了你的胸,就要我對你負責,麻煩你認清楚點好不好,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那我只能是去告你!」陳梓帆沒有因為聶雲的激動而露出小女兒的怯弱,也沒有再次讓聶雲見到她昨日在電梯裡面的嬌柔,更多的是一種女強人那種掌控一切的態勢。
聶雲兩隻手杵在桌面上,玩味笑道:「就算你真的是神經病,但相信你也調查清楚,我還有兩個月才滿二十一歲,對於華夏的法定結婚年齡,還有一年的時間,所以不好意思,我就算想娶你,也無力。」
「這些都不是問題!」陳梓帆抬起頭來直視著聶雲,表情平淡夾帶著仙子般的氣息:「華夏政策在三年前就已經改變,男女都只要滿二十週歲就可以結婚,所以你的問題根本就不是問題。」
「考慮吧,是娶我還是被我告!」
聶雲眼睛微微的瞇起,目視著陳梓帆那張沒有瑕疵的臉蛋:「雖然你的身材很好,人長的也很漂亮,就連那對女人的驕傲都是那麼的完美,可以說在你的身上,我暫時找不到任何的缺點。」
「但這不代表,世界都要聽你的!」
把陳梓帆要起訴自己的文件資料向著空中一撒,聶雲轉身離開包廂:「要告你就去告吧,結婚免談!」
面對突然離去的聶雲,陳梓帆胸膛起伏,一對豐滿就如海浪一般,良久才平穩下來,嬌艷的紅唇恨恨的吐出一句話:「你走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