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寶冤家208
莫愁無法相信,一個做父親的怎麼會對女兒說出這種話鬼話來?16歲可以和男人發現,那不是縱容女兒亂姓嗎?
「潘明唯,你就是這麼教育你的女兒的?」
「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問題大了?16歲就可以發生,你這不是教導孩子16歲就可以做壞事嗎?」
潘明唯聳了聳肩,無法理解莫愁的想法:「姓是一件快樂的事情。16歲女孩子的身體已經成熟了,為什麼不可以享受姓&愛的樂趣?」
莫愁瞪大了眸子,像是看著怪物似的看著潘明唯。
「我又說錯了什麼?」
「姓並不可恥,姓是上帝賜給人類的禮物,但只有在婚姻中,它才是一種最親密的愛的表達,在婚姻外的任何姓都是錯誤的?」
「你的意思是說,可可如果一輩子不結婚,就不能夠享受姓&愛的快樂?」
「是?」
潘明唯完全無法贊同莫愁的說法,他舉出例子反擊道:「你和我不是也沒有結婚,我們不是也發生了嗎?你經常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你自己做不到的事情,為什麼要讓可可去做?」
莫愁一時啞口無言,她看著潘明唯,咬牙說道:「潘明唯,以後你別碰我?」
潘明唯愣在那裡。
莫愁那了枕頭,朝外面走去。
「你幹什麼?」
莫愁抱著枕頭,微笑著說道:「你剛剛的話提醒了我,我也覺得我們沒有結婚就睡在一起在不像話?所以……」故意停頓了頓,莫愁惡劣的欣賞著潘明唯臉上那後悔莫及的表情,心中生氣報復的快感,「從今天開始,我們分房而睡,而且……」又是一個該死的停頓,潘明唯的臉色都變了,「我們絕對不可以再發生任何親密的接觸?」
「哦,還有?」莫愁走了幾步,轉身看著潘明唯,她舉起自己的手,「我忘了告訴你,我還認為男女授受不親?」
「……」
「你知道男女授受不親是什麼意思嗎?我給你解釋解釋,所謂的男女授受不親,就是指……」莫愁舉起了自己的手,「你的手碰到我的身體的任何部位都不可以?」
「怎麼會有這麼變態的信仰?」
「對,這就是信仰?中國人的千百年來的信仰?你不是在歐洲呆過很長的時間嗎?你難道不知道擁有貴族血統的賽馬在未成年之前是不准接觸母馬的。()姓是為了繁衍,雄姓總是把最好的東西遺傳給後代?日本的色*情業那麼發達,把小孩子都教壞了。人人縱慾,導致的最惡劣的後果就是日本人精神萎靡,生育率負增長?若干年之後,中國不用去佔領日本,日本就把自己自我滅亡了?」
潘明唯聽著她一大堆的歪道理,很想反駁一句:你不就不願意生孩子嗎?潘明唯只不過是想一想罷了。
剛剛的他的小反抗已經讓莫愁打算和她分床而睡了,他要是在多嘴一句,豈不是要做一輩子的和尚?zlsc。
潘明唯絕對不會懷疑莫愁這個女人真的會幹出這麼殘忍的事情。
「潘太太,教訓的是?」潘明唯起身走過去,一把抱住了莫愁。分床而睡?哼?他才不幹呢。
「……」
「我也覺得16歲發生太早了。我明天就去告訴可可,她如果敢16歲和男人發生,我絕對不同意?」
「……」
「潘太太消消氣。我不是沒有什麼育兒經驗嗎?我們再生一個,我就知道怎麼教育孩子了。」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故意順著我說話似的?」
「哪有?」
半哄半脅迫下,等莫愁反應過來,已經被潘明唯給弄到了床上,而且是壓到了身下。
「你幹什麼?」
「我們明天去民政局把婚給結了?」他吻著那盈白的軟軟的肉團,迷惑著莫愁的心智。
「結婚?」
「你剛剛突然提醒了我,我們這麼名不正言不順的同居實在是有傷風化。而且可可這麼大了,要是讓別人知道她是單親家庭出來的小孩子,會被歧視的。」
「……」
「莫莫,嫁給我好不好?」
「潘明唯,你這算是求婚嗎?」
「我很認真的?」潘明唯望著莫愁,眼神真摯,話語誠懇,「鮮花那?鑽戒呢?驚喜呢?什麼都沒有,就像讓我嫁給你,你給我滾?」莫愁一腳把潘明唯踢下了床。
潘明唯從床下爬上來,揉著頭,「潘太太,我下手太狠了。剛剛我差點摔成了腦震盪?」
莫愁懶得理這個男人,她掀開被子,躺了進去。
進去還沒有一分鐘,身後就有一個男人像是章魚似的攀附了過來,莫愁推了推,根本推不到他,反而比男人攀附的更緊。
「潘明唯,我累了?」
「我知道。你躺著,慢慢享受就行,我不用你動。」
莫愁心中那叫一個哭笑不得啊,她躺著也累啊,「很晚了,我明天還要去幫陳華強準備婚禮呢。」
「你又不是陳華強的媽咪,他的婚禮,你操什麼心?」
潘明唯這麼說,莫愁不樂意了,「喂,潘明唯,你要明白,如果沒有陳華強,我不知道還能不能活到現在?陳華強是我命裡的貴人?」
「我明白?他是你命裡的貴人,就是我的恩人?他的婚禮,我也會盡我最大努力的給陳華強和他的女朋友……是男朋友,一個完美的婚禮的。」
「這還差不多。」
「你的貴人都結婚了,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莫愁的耳垂最是敏感,潘明唯的小舌靈巧的勾引著她,試圖讓在意亂情迷的情況下做出承諾。
一酥*麻的感覺襲來,莫愁勾起了腳背。
「莫莫……」
他進入了她的身&體。綿軟酥&&麻的聲音傳入了潘明唯的耳中,成了最好的催&&情的藥。
殘存的意識裡,一個想法閃過莫愁的腦海。
潘明唯的第一次給了誰?要可子人。
「你的第一次誰?」
「什麼?」
「你第一次給了哪個女人?瑟琳娜?」
「不是?」
「那是誰?」
「我大學的老師?」
「師生戀?」
「她那個時候處於實習期,比我大不了幾歲。」
「黑人、白人,還是亞洲人。」
「日本人?」
「漂亮嗎?」
「很漂亮?」
「身體好嗎?」
「好?」
潘明唯抓緊了莫愁的肩膀,眉頭微蹙著,表情痛苦中帶著愉快,愉悅中帶著痛苦。
「啊……」潘明唯的肩膀驟然一痛,他睜開了微瞇的眸子,便看到莫愁正狠狠的咬著他的肩膀。
「莫莫,鬆口?疼?」
潘明唯感覺肩膀上的肉正和自己的身體分離,莫愁的力道是要把他肩膀上的肉狠狠的咬下來的。
「莫莫……」
莫愁死命的不鬆口,潘明唯一時氣惱狠命的一動,一股極致的快樂襲來,快樂壓過了肩膀上肌肉撕扯的痛楚,潘明唯感覺到一種受&虐的極致快樂。
「莫莫?」
潘明唯一口咬在莫愁的胸&口,莫愁一痛,鬆開了口。
「疼?」
潘明唯卻像是撕咬住不放的鱉,莫愁拍打著他她的背,發出啪啪的聲音,掐似那歡&&愛時,身體和身體撞擊發出的最動聽的旋律。
「莫莫,我愛你?」
他終於鬆開了口,莫愁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胸口一圈深深地滲著血的牙印子,「潘明唯,你屬狗?咬人這麼疼?」
「你呢?你看看你把我咬的。」
莫愁看到血從潘明唯的肩膀緩緩流下,像是一縷紅線。聽到潘明唯的第一個女人又漂亮身體又好,莫愁心裡就是不舒服,才會一口咬下。
「很疼嗎?」莫愁意思到她下口重了。
「我更快樂。」
「嗯?」
潘明唯用力的一撞,莫愁臉一紅,「沒個正經的。」
「你幹嘛咬我?」
「聽到你的第一個女人又漂亮又性感,心裡不舒服。」莫愁的臉上寫著很明顯的大字:我吃醋了?
「可是我最愛的女人是你?」
「聽人說:男人對自己的第一個女人會有一種特別的情感,噢?」那一聲噢,帶著長長的尾音。剛剛意亂情迷的潘明唯,腦袋不清楚才會把自己的第一個女人的事情告訴莫愁,現在他清醒了,自然不會那麼蠢。
「是嗎?我怎麼不記得了。我只記得,我的第一個是被某個喝醉酒的女人給搶上了。」潘明唯眼神溫柔,「我不明白,一個女人力氣怎麼那麼大,居然能把按倒……」
「你說那一次,我們沒有發生關係的?」
「是沒有發生。如果我不很堅定的推開你……」
「那就是沒有?你少污蔑我的清白?」
「清白?莫愁,你這個厚臉皮的女人?」
「你才厚臉皮?你看看你把我的胸口咬的,以後肯定要留疤的。」
潘明唯看著自己那一圈的紅牙印,很是得意,「我的記號?以後,你只能是我的?」
「臭美你?」
「你也在我的肩膀留下的記號,以後我生是你的人,死是你的鬼了。」
莫愁撲哧一聲笑出了聲音來,「你的口氣好像你是我的老婆似的。」莫愁勾起了潘明唯的下巴,調戲道:「來給爺笑一個?」
「大爺,小女賣身不賣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