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不過是讓你的,他娘的,真以為我蒲子雲會怕你啊?」蒲子雲哼道,想想上次被吳良揍的沒面子回去,心裡就湧上了一股怒火,上次吃了虧他很怕吳良,可是現在他根本不用怕了,已經搬來救兵身邊的那個官二代是派出所所長的兒子,名字叫蘇文,同樣是一個無惡不作的青年,兩人關係很好,得知了蒲子雲遇上麻煩,蘇文便氣焰囂張的揚言說幫蒲子雲報仇,早早地帶著一幫狗腿子來到了賓館找事。
蘇文大步邁進房間,昂頭露出一副囂張的神色「蒲子雲,是他沒錯了麼?」
「嗯。這人叫吳良,就是那個揍了我的傢伙,蘇哥,你一定要幫我狠狠收拾了對方啊,媽的,上次我讓對方揍得很慘,這口氣要是不發洩出來的話我他媽的撞死了算了。」蒲子雲摸著臉蛋痛苦無比說道,眼睛惡狠狠地盯著吳良。
「哈哈,好……咱們是好兄弟,你有難我蘇文肯定幫你擺平,以前咱們有女人一起上,把女人弄的舒舒服服你難道忘記了嗎?嘿嘿。」蘇文滿臉猥瑣的笑道,想起了以前兩人一起p女人的時候,那是多麼爽快的事兒?可以說這兩人混的很投合,兩個敗家子的淫.亂生活,西山鎮內兩人的事可謂是見者都知,無惡不作,整日跑出去依仗背景而欺壓他人。
「嘿嘿,謝謝蘇哥。」蒲子雲輕輕的點頭,朝吳良罵了過去「草……吳良,你這王八蛋搶了我的女人,今日我定要你不好過。」
目光落在了唐玉蘭的身上,見到對方豐滿高挑的身上只裹了條浴巾,那嬌艷白皙的肌膚暴露了出來,一眼就讓他猜疑吳良已經把唐玉蘭操了,昨晚兩人絕對弄的很舒服,這讓蒲子雲很不甘心,一雙眼睛嫉妒如火,唐玉蘭是他先看上的美女,竟然被吳良給搶了過去,心中受到了巨大的打擊。
蘇文也看著唐玉蘭,眼睛不由的亮了下,這美女極品,身材很好啊。
「搶你的女人?她什麼時候成了你的女人了呢?我說你們這些有錢人兒子真他媽的不知廉恥,爺爺平時很少鄙視人,可現在不得不鄙視一下你這傻逼了、」吳良淡淡的笑道。
「你,你敢鄙視我?媽的……」蒲子雲罵道,整個人快怒的跳起身。
「咋?人家不喜歡你丫,還死死的纏著,有你這麼不要臉的麼?你媽難道沒有教你怎麼泡妞?失敗了就得學習放棄。額,忘記跟你說,唐玉蘭現在是爺的女人,你可以死了那個心去。」吳良摟著唐玉蘭的柔軟身體,把鼻子抵到了豐滿雪峰上聞了聞,一臉得意的樣子。
唐玉蘭輕輕地瞪著吳良,這個壞壞的傢伙,姐什麼時候是你的馬子吶?不過唐玉蘭知道男人很愛面子,特別是這種比拉風的情形,吳良肯定要把對手的氣勢踩了下來,她配合著嬌滴滴不依道」別這樣子,昨晚弄了人家下面八次,現在有些受不住了啦,壞蛋,乖,姐疼你,今晚在好好的弄嘛。」
這麼甜蜜的撒嬌讓蒲子雲嫉妒得眼都紅了,他指著吳良大咧咧罵道「我操,八次?你居然弄了她八次?該死的……」
吳良聳了聳肩膀,「爺的女人喜歡搞多少次干你屁事?瞪什麼眼睛呀?怎麼,不甘心?就算不甘心你能咋地?咬我啊?」
「你,你。」蒲子雲氣的抓狂,狠狠冷一眼過來,他朝唐玉蘭怒道「該死的,唐玉蘭你個**,我明明那麼喜歡你,而你,你卻和他搞了?」
唐玉蘭翻了一下白眼,根本不在乎蒲子雲的話,摟著吳良的腰部又是撒嬌「老公,你好帥耶,最喜歡你了,我要,現在很想要……」
這下,蒲子雲可謂腦的蹦蹦跳跳,見到唐玉蘭一隻手伸入了吳良的褲襠裡面把玩那根東西,他的眼睛瞪的圓圓「啊……媽的。老子不甘心,居然輸給了這窮逼,老子太不甘心了啊……」到了最後,蒲子雲實在受不了內心所受的打擊,竟然當場哭出了聲音,眼角流出了淚花出來。
很是委屈與不甘的哭著,蘇文一陣喝出「蒲子雲,你這傢伙出息一點兒,不就是一個女人嗎?你哭個屁呀?」
「可是……」蒲子雲抹著眼淚,冷冷地看著吳良,輸給了吳良對他這位平時嬌生慣養的富二代來說,比狠狠把他打得半死不活更要難過。
吳良心裡快意無比的嘿嘿了一聲,這小逼居然委屈的哭了,真他娘的舒服呀。
「草,蒲子雲,別他媽的像個廢物,這仇我幫你算。」蘇文怒喝出聲,眼神落在了吳良身上,蒲子雲已經跟他說了吳良的背景,區區一個衣服店老闆娘身邊的人而已,他若是要對付輕輕鬆鬆即能教訓了對方,嘴角勾勒出了一道陰笑。「小子,今天你死定了,我蘇文會把你收拾的爬地求饒,知道我是誰麼?」
吳良懊惱的甩了一下頭,看樣子對方打算找茬了,他暗暗倒霉老子為毛一直遇上找事的呢?不過,這種囂張的富二代,他最他娘的想教訓,擺出了一抹來者不拒的面色「一隻畜生而已,不知道哪隻狗日出來的。大清早跑出來亂咬人。」
蘇文臉色低沉「吳良,你小子竟敢罵我是畜生?」
「罵你畜生給你面子了,怎?還不高興了?」吳良冷笑連連,努力地想了想「難道畜生這個詞你不滿意?那好吧,畜生不如,總該滿意了吧?」
蘇文一股子火湧上來「好,媽比的,你會後悔這麼敢跟我囂張?放眼西山鎮同年紀的人沒有幾個我蘇文踩不了的。」
「不好意思,我吳良就是你踩不了的人。」吳良根本就不擔心對方找事,以前他或許對付不了,可是現在的他已經不是以前的他了。
「蘇哥,快點過去幹掉他,我們現在人多,吳良再能打也不是我們的對手,再說了蘇哥你可是在軍校呆過,以你的身手絕對能打敗吳良。」蒲子雲說道。
「不。這麼幹掉他有點便宜他了,我要慢慢地玩弄他。」蘇文卻是搖搖頭,哼道「有種我們出去玩玩?敢不?」
「玩玩?玩什麼?」吳良有意思的笑了笑。
「怎麼?不敢了啊?」蘇文譏諷的樣子,他已經決定弄死吳良。
「沒有爺不敢的。怎麼玩?奉陪到底。」吳良昂首了起來說道,他現在有點無聊,求之不得跟蘇文玩玩,順便將對方的狂氣虐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