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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百零五章 危險在哪裡 文 / 既往胡來

    無論在給布阿松照出目標的時候,還是抱住木頭享受蛋疼感覺的時候,我的臉都朝向左側,就是飛翔的老撾人落水的位置。此刻我當然還是把手電光照向這一側。

    不過經過剛才一小段時間脫離視線,兩個老撾人已經不在剛才那個角度和距離上了。我坐起來的很困難,要避免又無法避免下體跟木頭接觸,只要我略微活動一下,蛋疼的感覺仍讓我欲仙欲死。我以一個不可思議的誇張姿態坐在木頭上,如果要給這個姿態一個評價的話,那就是兩個字,猥瑣。

    手電光像逐行掃瞄儀一樣從遠往近掃瞄,很快我就發現了兩個老撾人,他們兩個人距離我之近讓我都有哭一場的衝動。終於要把三個受難的人聚在一起了,我把獨眼獸咬在嘴裡,忍著劇痛去拉繩子。只要再加一把力就能把他們兩個人拉上木頭。

    我的動作讓手電光晃動的很厲害,低頭找纏在樹杈上的繩子,也讓手電光暫時離開兩個老撾人。當我抓住繩子,抬起頭,又把獨眼獸照向近在咫尺的兩個老撾人時,兩個老撾人的表情卻讓我不寒而慄。

    另一個老撾人不單純是力氣用盡了,更像是受傷的樣子,他不但趴伏在布阿松背上,看他倆如連體人一般的緊密,更像是被布阿松縛在背上。在獨眼獸燈光下他一直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剛才看到他倆時也只有布阿松在拚命拉著繩子,逆流往前攀。可是現在,兩個老撾人同時向我揮手,動作古怪而激烈。特別是被縛在布阿松背上的老撾人,如突然間注入生命力般揮動著兩隻手,面部表情更是猙獰可怕。

    我看到這一幕的第一個反應是他們遇到麻煩了,而且這個麻煩來自水下。因為在水面,在獨眼獸燈光下沒有明顯的危險,而獨眼獸的光圈覆蓋直徑至少有七八米,可見範圍內沒有任何東西。

    不管他們碰到什麼麻煩,首先要把他倆拉上來,看他倆的表現,這個麻煩讓他們恐懼到極致,應該是個**煩。我艱難地抬起一條腿,用腳抵住身前的樹杈,兩隻手同時抓住繩子。這一刻,我已經處在極度危險下,身體根本無法保持平衡,稍微一個大點的旋流或浪,就能把我掀下木頭。

    可是看著他倆的表現,我知道我的動作或反應慢一點,他倆碰到的那個**煩就會要了他們的命。我只能賭一次了,賭我能在最短的時間把他倆拉上來,而且這個過程中不會碰上致命的旋流。當然,我需要布阿松配合我,兩頭一起用力會縮短這個過程,我也相信布阿松會比我更拚命想要上來,畢竟直面危險的是他。

    目前,我每一次用力都會造成身體的劇痛,特別是拉繩子這種活,又把背痛加劇了。如果不是嘴裡咬著該死的獨眼獸,我是一定要大聲宣洩出來,喊聲可以緩解或轉移疼痛。這是我的心得。

    我在拉繩子時,為了加快速度注意力是十分集中的,獨眼獸自然準確的照在兩個老撾人身上。可是我看到布阿松沒有如我所料的配合我,他沒有攀繩子前進。

    我看到兩個老撾人在我用力拉扯下在向我接近,可他倆沒有絲毫興奮的表情,見鬼一樣的表情更加明顯。布阿松仍舊只用一隻手抓住繩子,另一隻手握拳在空中擊打,好像他身體周圍有一隻看不見的魔鬼。可令我恐懼和不可思議的是,他的眼睛卻一直盯著我,就好像他要拚命打死的那個魔鬼就是我。他在等著我把他拽過去,然後給我致命一擊。

    這個詭異的場景讓我毛骨悚然,我當然不相信布阿松瘋掉了,而且我馬上想到了另一種可能性,他們在警告我。的確有一個**煩,不過在我這裡。

    在我意識到這一點時,我看見布阿松的口型在重複著一個詞:毒霧。

    我的腦袋頓時就懵了。布阿松在重複幾遍這個詞之後,突然放鬆了抓住繩子的手,轉眼,兩個老撾人就消失在獨眼獸的燈光裡。

    毫無疑問,危險在我這裡,兩個老撾人應該是怕極了這個危險才會棄我而去。不過我仍要感謝他倆冒著危險給我報警。

    「毒霧」這個詞,是布阿松說過最多的一句老撾話,也成了我最熟悉的一個老撾單詞。我覺著布阿松說別的單詞,我不會單純從口型上就能理解,但是這個詞我馬上理解了,他在告訴我有蛇。

    直覺讓我覺著危險只會來自是那條巨蟒或那群赤紅色小蛇。它們幾乎陰魂不散的纏著我們一路,特別是那群赤紅色小蛇,我覺著它們會一直追我們到地獄。它們真是一群應該存在於地獄的畜生。

    很奇怪。通過兩個老撾人的表現,我知道危險近在咫尺,可是我沒有驚慌失措或恐懼到不知所措。我似乎又進入那種玄妙的感覺,儘管不可能一切盡在掌握之中,可是我知道現在應該幹什麼,不會因此犯下無可挽回的錯。甚至身體的劇痛都減輕了,我可以做出一些不可思議的動作。

    我首先扔掉了手中的繩子。老撾人已經離我遠去,把他們拉上來已經無法實現,鬆掉我手中的繩子只不過是讓他倆距離我遠一點。既不會因此讓他倆徹底失聯,因為繩子終究還是纏在樹杈上和綁在我腰間的。又可以讓他倆遠離開目前的危險。

    雖然他倆的舉動有背叛的嫌疑,可是我能理解。如果因此能使他倆獲救,我不會埋怨他們,我也不認為他倆在現場會對我有所幫助,反而是另一個老撾人半死不活的樣子,很有可能成為我的累贅。

    然後我的身體自然後仰,在這個過程中,我面向左側的腦袋向右側轉動。

    我的視線一直在飛翔的老撾人所在的方向,危險不可能在那邊,否則我早就發現了。無論危險來自巨蟒或是赤紅色小蛇,方向一定是我的右側。

    獨眼獸手電的光跟我的視線是平行的,白色的光還沒有照到右側水面,我就看見了要命的危險。

    ps:這幾天身體不舒服,寫得很吃力。求安慰。還有,書評區一

    個小妮子要我請她吃海鮮,這個,等我從起點拿到錢再說吧。你知道的,我到目前還在無償取悅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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