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都市小說 > 宦妃傾城:九千歲駕到

正文 第400章 不作死不會死 文 / 蛋淡的疼

    施醉卿尷尬一笑,「太監不都是喜歡女人的那些玩意兒,這有什麼稀奇的。」

    「當時婉兒也是這樣覺得,可後來長大了,和督主的相處中,也看出了一些端倪,督主雖然是太監的身份,可骨子裡始終有女人的心性,這些東西,在不經意間顯露出來,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就比如女人天生喜歡精雕細琢的首飾。」

    而施醉卿的府庫中,天下奇珍異寶雖不少,但大多數,還是以女子的首飾居多。

    「你果然是觀察入微,也罷。」,施醉卿長長舒了一口氣,公孫婉兒如此坦然地說出這一番話,卻沒見她有任何殺機,微微笑了笑。

    施醉卿心中自是清楚,公孫婉兒是決計不會將此事說出去的——+說出去,對誰都沒好處,也與公孫婉兒進宮的初衷相悖。

    「好了。」,施醉卿收了梳子,公孫婉兒側頭在銅鏡中仔細看了看,不得不佩服,「督主的手,果是巧的很。」

    這髮髻樣式簡單輕巧,算不上有什麼技巧,只是看起來卻並未有違和感,透著幾許清和出塵,倒是很符合她的氣質。

    施醉卿說著:「手若是不夠巧,早被剁了。」

    當初皇尊教她拿槍的時候,就是這麼威脅她的——拿槍,或許剁掉雙手。

    公孫婉兒笑著,沒察覺到施醉卿在說這句話時的出神和飄忽。

    她仔細端詳自己的髮髻,突地從銅鏡裡望見殿門前立著一道高大偉岸的身影,那身影的戾氣在銅鏡中,似乎也看的一清二楚。

    公孫婉兒忙起身,正看見寂璟敖眸光不善地看著她,公孫婉兒欠了欠身子,對施醉卿道:「婉兒先告退了。」

    施醉卿瞟了寂璟敖一眼,點了點頭。

    公孫婉兒離開,寂璟敖的視線變得越發的古怪,看得施醉卿渾身不自在。

    「走了,出宮。」,施醉卿越過寂璟敖率先走出殿內。

    宴席散後,宮廷瀰漫著狂歡過後的寂寥,施醉卿在宮門處,望見了正要離去的溫離顏,她很善意地對著溫離顏一笑,倒讓溫離顏頭皮發麻。

    施醉卿說:「今日的宴席可全是本督一手操辦的,溫姑娘覺得如何?配得上你大祭司的尊榮吧?」

    溫離顏牽強笑了笑,「督主真是費心了。」

    施醉卿說:「後日的登台起舞,本督必盛禮出席,期待你的表演,可別讓本督失望。」

    寂璟敖在肩輿上盯著施醉卿,溫離顏也感覺到視線,她朝肩輿望去一眼,卻只看到寂璟敖的眼中,裝滿了一個施醉卿的身影。

    她不明白,一個被天天人人唾罵的閹人。到底有哪一點能讓寂璟敖這般孤狂的男人一心一意的相待。

    也就是因為如此,她越發的不服氣。

    溫離顏笑著,。以一種開玩笑的神態說:「離顏時常想,督主若是一無所有了,那些效忠督主的鷹犬,是否還能一如既往對督主唯命是從,那些傾心於督主的男人,又是否一如當初深情相許。」

    施醉卿聽出她華話裡的諷刺,神色不變,依舊笑得那麼得體,讓人不得不佩服她笑面狐狸的手段,「溫姑娘,你要知道,鷹犬什麼的,可以用卻不可以信,所以本督才找了一個旗鼓相當的男人,既不求本督的權力富貴,也不求本督的這張臉,本督即便一無所有了,還有這樣一個男人罩著,天塌了,本督也不怕。」

    溫離顏虛虛一笑,兩人的聲音很小,沒有旁人聽得仔細,相對的,那較量在暗處就顯得越發的激烈。

    對溫離顏這樣的女人,施醉卿是沒興趣的,只是想到這到底勉強算得上自己未來的敵手,也不能給人佔了上風不是?

    「督主如此自信,難道不知這世上還有一句話——畫皮畫虎難畫骨,督主怎知這真心到底是否是假意。」

    施醉卿的臉色在夜色下顯得幾分冷峻,溫離顏真不知是哪裡來的自信,如此固執地認為寂璟敖對她不過是一時新鮮。

    這般明目張膽地覬覦自己男人,還真是不怕死。

    施醉卿想著,寂璟敖往日裡是如何對付那些覬覦她的男人的?

    若是上不得檯面的,寂璟敖直接撕了,如沈驚塵和儲慎安之流的,寂璟敖遵循著一個卑鄙的原則——讓他們看到也得不到,更吃不到。

    施醉卿於是笑著,湊近了溫離顏半步,微微俯下臉,「他連我都看不上,你還以為他會看上你?溫離顏,你這大祭司的位置還沒坐上呢,就敢明目張膽的跟本督搶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本督一根手指就能捏死你。」,施醉卿見寂璟敖似乎在催她了,屑地切了一聲,揚長而去。

    這一聲輕視的「切」,讓步溫離顏握緊了拳頭,她看著被寂璟敖攬在懷中旁若無人親吻的施醉卿,暗暗發誓——總有一天,她會讓施醉卿和那個男人知道,她溫離顏,絕對配得上他,寂璟敖。

    這一天,不遠了。

    大祭司的位置,她勢在必得。

    回到千歲府,已是夜上中天,施醉卿倒頭就睡。

    寂璟敖取了束髮金冠,將施醉卿扯了起來,「給孤王束髮。」

    施醉卿老大不爽,嘀咕著,「這大晚上你還束什麼發,腦袋被驢踢了……」

    寂璟敖將她提在自己腰際,「快點,你可是說了,孤王的發,只有你能束。」

    「

    「我收回這句話成不?」,施醉卿壓根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說過這句話,推了推寂璟敖,又去抱著被褥呼呼大睡。

    寂璟敖覺得,施醉卿越發的有豬的潛質了。

    「行,你要想睡,孤王今個兒定讓你睡個天昏地暗。」

    施醉卿一聽這冷颼颼的話,打了一個激靈,瞪了寂璟敖老半天,認命地走到梳妝鏡前給抽風的寂璟敖束髮,那動作粗魯的很,臉色也難看,跟方才伺候公孫婉兒時,完全是兩個德行,尤其那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不作死不會死,就特麼愛裝逼……」

    寂璟敖聽著她的咒罵,雖是一句沒聽懂,卻也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要不要孤王給你將嘴也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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