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皓軒在想著自己的計劃,冷傾城卻皺了皺眉頭,唐文那個人的性格,自然是貪生怕死的,既然太子的事情已經敗露了那麼唐文會不會盡快的離開齊國。在齊國的地界想要對付唐文那是輕而易舉,可是齊國的旁邊就是魏國,如果等唐文回到了自己的國家,想要對付唐文那就有點困難了。
想到這裡,冷傾城對君皓軒說。:「或許,對付唐文我想我們不能等了,我們應該快一些。」
突然聽到冷傾城這麼說,君皓軒眉頭皺了皺,但是很快他也想到了唐文貪生怕死的性格,點了點頭說,「我馬上讓顧睿城去安排。」說著君皓軒就起身來到了房門外,對方門外的顧睿城和顧瑞軒說了些什麼。等到把一切都部署好了,君浩軒回到了房間把門關好了,重新坐到桌子前面。
冷傾城的聽力很好,而且剛才君皓軒和顧睿城說話的時候,並沒有忌諱什麼,所以君皓軒剛才的計劃冷傾城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怎麼料定唐文一定會走那條路?」冷傾城有些不得其解,京城通往其他地區的路有那麼多條,為什麼君皓軒指派人盯著的那一條,難道說他肯定唐文一定會走哪一條路嗎?
君皓軒笑了笑,說。:「我當皓王爺也這麼多年瞭解的並不只是太子和慕容絕,就連唐文他們也是有瞭解的,只不過瞭解的沒有那麼罷了,可是最基礎的性格那些我還是懂的。唐文的性格一定會以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麼我就讓他知道,最安全的地方才是最危險的地方。」
冷傾城點了點頭,不再說話,她對唐文並不理解,都是君皓軒的拿主意,既然君皓軒已經有主意了,那便隨他吧!反正君皓軒是不會讓唐文佔到便宜就是了。
這邊君皓軒和冷傾城,在商量著怎麼對付唐文。那邊唐文卻已經感覺到了危機向自己湧來。
在自己的房間裡坐著,唐文的手握的緊緊的,旁邊的侍從看到唐文這個樣子,也不敢說話。
唐文從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就一直是這個樣子,悶悶不樂也不說話,似乎是在擔心什麼。侍從把不住唐文在想什麼?也不敢說話,只是在他的後面,靜靜地站著。時間慢慢的過去侍從看著唐文還是不說話心中未免有些著急,唐文是太子,他是唐文的侍從,如果唐文出了什麼事情,那他,絕對會死的非常難看。
「主子。」侍從慢慢的開口了,「您從一回來就不開心,是不是有什麼不放心的事?不如說出來,屬下也好為你排憂解難。」
唐文看了看侍從,沒有說話,只是在想著自己的問題,雖然這個他是從自己一起跟來的,但是,卻不是自己最相信的人,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他了。
見唐文沒有理自己,侍從碰了一鼻子灰,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慢慢的退到後面,他知道唐文並不相信自己,因為自己並不是她最信任的人,通風最信任的人在他們來齊國之前。因為突發疾病,而不能跟他們一起來,所以唐文在對他的各方面並提不上信任二字。
當唐文想到今天君皓軒和冷傾城出現的時候慕容絕對自己說的話,唐文到現在後背還是一陣發涼,太子已經敗露了,那麼君皓軒他們一定會想到,自己在其中也摻了一腳,以君皓軒的性子,肯定是睚呲必報。,那麼自己還是快點離開這裡比較好。
而且慕容絕對自己說的話,似乎是他知道些什麼?如果慕容絕和君浩軒兩個人聯手的話,那麼就算自己是有天大的本事,估計也走不出齊國的範圍。但是如果自己回去了的話那麼在魏國的地界,就算是君皓軒和慕容玨想要動自己也要掂量幾分。
想到這裡唐文突然站起身把身後的侍從都嚇了一跳,侍從看著唐文,不知道他想幹什麼?唐文對侍從說:「快,去收拾東西,我們馬上就走。」
唐文突然的舉動把侍從嚇了一跳,他不知道唐文要幹什麼?但是他畢竟還是唐文的下屬,還是要聽唐文的話,只要跟著唐文的動作指令走那便好。雖然他並不明白,唐文為什麼要這麼快的走,而且還不和別人打招呼。但是主子的命令他還是要聽的,於是侍從很快就為唐文準備好了一切。
因為趕時間的原因唐文和任何人都沒有說,只是帶上了自己的親衛,順著一條小路走。或許是做賊心虛的緣故,唐文在路上並沒有顯示出自己的身份,而是穿的侍衛的衣服,讓侍衛穿著自己的衣服。只是唐文並不知道在他偷偷溜出自己住所的那一刻起,只要他行蹤的人就行超過了很多個。
「主子爺,您猜的沒錯,唐文確實是離開了。」明路在慕容絕的身後為慕容絕倒茶,口中卻說著剛剛得到的情報。他一開始還覺得奇怪,為什麼主子爺再下了登基典禮之後,這讓他盯著唐文,現在終於知道了。原來主子早就知道唐文今天一定會離開,而且還是偷偷的離開。
聽到明路的話慕容絕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手中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玉笛。唐文會走,這並不奇怪,如果唐文不走了,那才是奇怪的事情,只不過是唐文早走或晚走,什麼時候走而已?
四個國家的人,自己和君皓軒是並列於大陸的名聲,而唐文卻是四個國家中公認的最沒有用的太子。而這個沒有用並不是說唐文真的無所作為,只不過是與自己和君浩軒,還有趙國太子比起來,略顯得那麼的平庸。
可是就算是他非常平庸,可是他畢竟還是一個太子,既然能做到太子的位置上那麼他就一定有自己的本事。要知道魏國的皇子,可不是只有他唐文一個。
可是就算是太子那是分等級的,像他和趙國的太子,那和唐文自然是不是一個等級的,唐文在他眼中和普通番國的小太子是沒有分別的。
「知道他走了就好,消息就不要露出去了。」慕容絕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笛子。
明路似乎有些不明白慕容絕在想些什麼?既然知道了唐文的消息,而且又想要對付唐文,那麼就應該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讓別人他們動手才是,怎麼這個時候卻不讓消息散出去了呢?
「主子爺,屬下有些不明白。」明路說著話,但是手中泡茶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主子爺既然想要對付唐文,取得嘛魏國的領土為何這個時候卻不把消息散佈出去?」
慕容絕慢慢的撫摸著自己的玉笛說,「難道你以為君皓軒是傻的嗎?在齊國的地界上發生的事情,你以為他會不知道嗎?要我來多此一舉,嗯?」如果不是看在明路是自己最忠心的侍從的份上,慕容絕是絕對不會,提醒到這個地步的。
被慕容絕這麼一提醒,明路也知道是自己想多了,是啊,這是在齊國,君皓軒在齊國的勢力可比他們大的多了。
想明白了的明路沒有再說話,只是專心的給慕容絕倒茶。
慕容玨知道明路不說話時一定是想明白了,自己看著手中的玉笛思考著。既然君皓軒還有冷傾城能夠帶著皇上一起回來,那麼就一定是知道了,太子和唐文的密謀,按照君皓軒的性格,怎麼可能會放過唐文,所以自己只要知道了,唐文是在幹些什麼就好,君皓軒那邊他自己自有打算。這是在齊國他還真不方便指手畫腳,就像他不希望在自己的國家君皓軒對他指手劃腳一樣。他只要安安靜靜的當一個看客,那便好。
慕容絕抬頭望了望門口外的天空,手中暗暗的握緊了玉笛,君皓軒你是我唯一認定的對手,在這個時候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啊。
這邊君皓軒是得到了唐文離開的消息,對傾城說,「看吧,果然他走的那條路。」唐文走的一條路是一條大道,是離開京都去魏國最近的一條路,唐文之所以會選這條路,大概是覺得,如果他的離開被人發現了,別人肯定是往小路找去,不會認為他會這麼笨,走危險的大陸,可是,君浩軒卻不一樣,君皓軒偏偏要反其道而行之,既然你覺得最危險的地方是最安全的地方,那麼我就告訴你,最危險的地方永遠都是最危險的地方。
冷傾城把玩著手中剛才隨手抓的堅果,說:「既然唐文是往那條路走,那麼你想要怎麼樣?」按照君皓軒的性子,冷傾城知道唐文一定是沒有好下場的。
君皓軒挑了挑眉,從冷傾城的手中抓過一個堅果,隨手捏破了外表的殼,把果肉遞給了冷傾城,說。:「唐文在齊國的地界得了惡疾突發死去,這是我們所不能控制的,這樣告訴魏國的君主,便也就好了。」
冷傾城知道君皓軒對唐文是不會客氣的,沒有想到君皓軒既然想直接殺了唐文,而且這般回復魏國的君主,這樣是否不太好?
冷傾城慢慢的接過了君皓軒手中的骨肉,塞到了自己的嘴巴裡,說:「既然是這樣的話,做的乾淨點,你喜歡就好。」對於她認定的人,冷傾城是無論對方做什麼,他都覺得是理所應當的,而且這件事情本來就是唐文先惹到了到了他們的頭上,不然的話君皓軒絕對不會這樣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