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憐,夏之憐……」夏夢晴眼中閃過一絲莫名的慌亂。心中有什麼感情在呼之欲出。
夏之憐不能出事,這是她和他的孩子……不……
即使她再怎麼忽視她,討厭她,她都不得不承認,正是因為太愛,所以恨也更加深了。
下意識地說道:「憐憐,你在那裡等著我別亂走,誰要帶你走都別跟著知不知道?我這就過去!等著我,別走開啊!」
夏之憐喝的暈陶陶,早就辨不清方向,腦袋也越來越混沌,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忽然身子被人抱了起來,脫離了吧檯前的椅子。
「唔……你們……你們是誰?我不走,我要等人……你們……放開我……」夏之憐說道,想要推開他,可是喝了酒早就沒什麼力氣,那推搡的動作也只是動作而已。
「你等不到了,跟我們走吧。」那人說道,聲音油滑,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
「你們放開我!放開我啊!我不要走!不走!」夏之憐說著,就要掙開,可是被擁的那麼緊,胳膊都被抓得生疼,整個人都給往外拽。
一出了「世界天堂」,夜晚的涼風吹到臉上,夏之憐立即就清醒了幾分,少了「世界天堂」裡面的昏暗,在這大街上,也看清楚了抓著她的男人的樣子。
三個男人,五大三粗的,臉上和胳膊上都有疤,看也不是什麼好人,夏之憐立刻緊張了起來。
「快點,這裡人多。」旁邊一人提醒道。
抓著夏之憐的那人馬上堵住她的嘴,手掌心還有些奇怪的味道。似乎是放了什麼東西。
「唔唔!唔!」夏之憐掙扎著,腳不斷地蹬,可是卻抵擋不住身子被人往後拖。
昏暗的狹窄小巷,骯髒的地面佈滿了垃圾,不遠處的垃圾筐散發著陣陣腐臭。
「你們要幹什麼!救命啊!」夏之憐驚慌的大叫,看著不斷逼近的三人。夏之憐的心都沉到了谷底。
「啊!救命!救命啊!你們放了我!放開我!你們要什麼?錢嗎?我有!放開我啊!滾開,不要。別碰我,你們如果碰了我,我保證你們會後悔。」
只是,夏之憐的雙手都被他們固定了,完全無力掙扎。
寂靜昏暗的狹窄小巷中,不斷傳來夾雜著哭腔的曖。昧聲音,破碎的衣服,內衣褲,就那麼躺在骯髒的地上,旁邊還有被人隨手丟棄的散發著臭味的垃圾。
時間隨著月亮的攀升下落而流逝,小巷內的聲音也逐漸停止,到最後,只剩下破敗的女。體躺在骯髒的地面上,身下渾濁的白濁與污濁的髒水混合交雜,順著腿根不斷的流淌,臉上是白濁與紅潮相映襯。
頭髮遮面,混上了腥甜的白濁,讓人陣陣作嘔,夏之憐無神的瞪大雙眼,望著空中皎潔的月,那份皎潔卻再也不屬於她。
眼睛緩緩地,被打到紅腫淤青的唇瓣慢慢的開啟:「宮南辰,宮南沫!」
話語從唇中溢出,夾雜著無盡的恨意,被長髮遮住若隱若現的雙眼泛著幽冷的帶著瘋狂的光,身子躺在地上,無盡的顫抖,不知是冷的,還是恨的。
夏夢晴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副模樣的夏之憐,夏夢晴的眼中閃過一絲痛楚,顫抖的雙手抱住了夏之憐被蹂躪到不堪的身體……
母女兩人的哭聲傳遍了這個小巷。
……
……
讓……
「少爺。」阿泰將一疊照片放在宮南辰的面前。
宮南辰拿起照片隨意的看著,竟是夏之憐被凌辱的全過程!
從那三個男人在「世界天堂」找上她的那一刻,一直到她被帶走,被拖進小巷,一切的一切,所有的細節都被拍的一清二楚。
這說明,宮南辰的人早就知道了夏之憐遇到危險,卻沒出手!
而是他們不出手,而是他們都聽命與宮南辰,宮南辰沒說動,他們就在一旁看著,只負責記錄。
「呵……黑曜御果然夠狠心。」
「少爺怎麼確定是他?」
「呵……你以為堂堂的御少怒氣會比我少?」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那個男人對宮南沫的愛與他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
其實,在某些方面,他們真的很像,若不是兩人中間隔著宮南沫,恐怕就算是成為好兄弟也不為過。只不過,既然他們之間的相識就是因為沫沫,那麼,他們兩個也注定只能是敵人了。
「黑曜御,解決了這些人,我身邊任何興風作浪的人都將消失,我自認為比你更有資格擁有沫沫呢!」宮南辰手指敲打著桌面,玩味的勾唇。
「少爺。」
「嗯?」宮南辰依然揚著笑問,似乎心情很好。
「夏之憐最後是被夏夢晴接走的。」
「哦?是嗎?什麼時候她們母女倆變得這麼好了?」
宮崇光沒有說什麼……
「算了。」
「少爺。」
「還有什麼事?」宮南辰長指敲擊著桌面,不斷的轉動著椅子。
「洛克,似乎狀態不太好。」宮崇高說道。
「這個蠢貨,真的對夏之憐那個女人動情了嗎?」
「少爺,其實這也怪不得洛克,誰叫你以前各種訓練夏之憐的事都是交給洛克去做的呢?」
「不交給他,難道交給你?你確定明月還能給你好臉色?」
想到宮明月暴怒的樣子,宮崇高打了個寒戰。
那還是算了吧……
「放他幾天假,什麼時候想清楚了再讓他回來吧。」宮南辰正起臉色,嚴肅的說。
「是……」
……
……
嘀嘀嘀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宮南沫沒有等多久就聽到房門口有了動靜,她開心的站起身準備迎接黑曜御。
黑曜御還在房間門口就聽到了房間裡的電視聲,他的嘴角不自覺的往上翹了翹,打開門,果然看見一個只是身著男性襯衫的嬌小身影站在那裡,很明顯那是他的衣服,對於她這個習慣他是愛死了,一想到她那襯衫下不著寸縷的模樣,他感覺到了自己口乾舌燥,鼻子裡似乎有溫熱的液體要流出來,他趕緊調整呼吸,壓下這股衝動,然後往裡邊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兩步,就看見一個嬌小的身影熱情的向他撲了過來,他手明腳快的伸出雙臂攬住朝他飛奔過來的嬌小香軀,以免她跌倒。
「御,你終於回來了。」宮南沫兩隻手摟著黑曜御的脖子開心的說道,她的頭像只小貓咪般在他的懷裡蹭了蹭,閉上眼睛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那是專屬於他的氣息,讓她迷戀不已的氣息。
「嗯,怎麼不先睡?」黑曜御沙啞的問道,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她胸前的柔軟正壓著他的胸膛,剛剛壓下的**再次回升,抱緊了懷中溫軟的嬌軀,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柔聲問道,他可捨不得她受累。
「我怕……」
「寶貝,沒事了……都過去了,那天的事我們趕快忘記了,好不好?」黑曜御以為宮南沫還在為上次被下藥的事兒害怕,立馬摟緊了宮南沫。把她的頭重重地按進自己的懷裡。都怪他,他不該去上班的,應該一直陪著她的,心中自責不已。
看到黑曜御自責的模樣,宮南沫心痛了。
朝著黑曜御展開一個最最迷人的笑容:「御,我沒事啦,就是很想你,所以一直在等你回來。你累了吧!我去給你放洗澡水。」宮南沫體貼的從他的懷裡鑽出來,想快速的往浴室走去。
可是還沒有走兩步,她嬌小的身子又被黑曜御的鐵臂輕柔的撈回到了他的懷裡。
宮南沫迷惑的望著他,他的眼神柔情的簡直就要將她融化了,雖然已經訂婚了,但是他對她那是一天比一天好,到現在為止,她還常常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下呢。
「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我要是晚回來,你就先睡,恩?」黑曜御看著她的眼睛無比認真的說道,水藍色眼睛深邃的幾乎把人給吸進去,讓人難以聽出其中的意味。
宮南沫撒嬌的說道:「知道啦,可是你不在我睡不著。」
接著又調皮道:「要不我回宮家?宮家比較熱鬧。」
「你敢……」
「好啦。我開玩笑的。」
「寶貝,對不起,讓你等這麼久。」黑曜御閉上眼睛,將頭埋在她的秀髮中,呢喃的說道,似乎想到了什麼,他突然睜開銳利的雙眼,往她的手臂望了望,下定了某一種決心。
「好了,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要問我?」
「誒……你怎麼知道的?」宮南沫俏聲說道。
「因為你是我的小笨蛋啊……」黑曜御寵溺的點了點她小巧的俏鼻。
「你說誰是小傻蛋呢?」宮南沫嘟著嘴巴責問道。
「這裡除了我不就還剩下你,你說我說的是誰?」黑曜御笑嘻嘻的說道。
「喔,好啊,你敢說我是小傻蛋,我哪裡像小傻蛋啦?」宮南沫不服輸說道,難道她真的在他的面前就變得傻傻的,不然他為什麼說她是小傻蛋。
「呵呵呵你叫我大傻蛋,那大傻蛋的老婆不就是小傻蛋了嗎,更何況你全身上下看上去都像個小傻蛋。」黑曜御停了停頓笑著說道,同時也在心裡補充一句,『是我最愛的小傻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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